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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阎乐的一举一动,宋道理满身不舒服,整个身子都在向后用力,想着尽量离这个变态远一点,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显现出嫌弃的神色。
阎乐可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反感自己的行为,狂笑一声,大袖一挥,转身回到身后的席位上,指了指宋道理两腿之间,下令道“打,下面别打坏了,待结案了,我要割下来送与父亲煲汤。”
“是,大人。”
说罢,纪卒直接招呼手下,取来了一条沾满盐水的鞭子,在宋道理面前松了松筋骨。
纪卒来到宋道理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也救不了你了!”
说罢,纪卒手一挥,自己走到一边,让出一片空地来。
宋道理眼睁睁地看着四周的狱卒都向后退去,只留下了一个手拿鞭子的狱卒在自己面前摩拳擦掌,自己却毫不办法。
“喂,喂,不用打,不用打,我招我招!”
宋道理拼命挣扎着,可自己的四肢都被冷冰冰的锁链死死捆住,不乱动还好,一动皮肤顿时感到千万根冰针穿过自己的皮肤,一直穿过血管,扎到骨髓里。
这种感觉,仿佛血液都被这股寒刺冻住,而停止流动,整个四肢除了麻痹感,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纪卒见宋道理如此痛苦,心生不忍,毕竟自己还答应过燕何,要好好照顾宋道理。
可如今,还真印证了燕何的担心,自己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这一切。
“大人,宋道理说他愿招。”纪卒来到阎乐面前,拜道。
阎乐却不以为意,一手拿着糕点,一手拿着水杯,斜躺在席位上,看都没看纪卒一眼。
“纪卒,今日你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多事。本大人还什么都没问呢?他就说招,此话能信吗?先打,打了再说。”
说罢,阎乐小吃了一口手中的糕点,脸色一变,忙起身,吐掉了嘴里的残渣,丢掉了手中糕点。
“这买的什么,这般油腻!”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属下这就去重买。”身旁的狱卒简况,立刻伏到了地上,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重买做什么,这不就有现成的办法嘛!”阎乐看着宋道理,挑了挑眉。
那狱卒立刻会意,慌忙起身,连滚带爬的到屋子中的一处角落里,拿出来一个铜杯。
狱卒手捧着铜杯来到宋道理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把匕。
“你……你……你要做什么?活死人的!”
宋道理见这狱卒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匕,渐渐靠近自己的手腕,心中更加慌乱起来,拼命挣扎着。
牙齿在打颤,说不出话来,心脏上如同压着千斤重的巨石,快要将宋道理身上每一处的血管压爆。
“放心,我割的手腕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个了,每一个死掉的。”
狱卒的话如果恶魔地低语,重击着宋道理早已昏昏沉沉的脑壳。
一阵痛感从手腕处传来,手指在不停地乱颤着,连宋道理都已经无法控制住这一切。
身体最后的暖流似乎都汇聚到了伤口处,然后一点一点地流出体外。
此时的宋道理已经被身上的枷锁剥去了所有的力气,如同刚从水中捞起的人,瘫软下来。
迷离的眼睛,宋道理已经无力支撑它继续张开。
在最后的最后,宋道理只能看到一滴一滴的饱含着自己精力的血液滴进了那一个血迹斑斑的铜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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