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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虫,还不快救本小姐!”陈苘芷在水中手忙脚乱一顿乱拍,才现这水并不深,也就刚过脖颈,这时站在水中指着梁秀破口大叫。

梁秀哪会去理,正目不转睛看着不远处交战的几道身影,两眸细细捕捉着激战的几人,好一会儿眼中流露出些许失落,随后转身走至亭边,伸手用力一拎把如落汤鸡的陈苘芷从水里拉上来。

陈苘芷想是太慌忙呛了几口水,这会儿正咳个不停,整个人瘫在椅上,细臂颤着抬起,指着梁秀大骂“好…好你个鼻涕虫,竟看着本小姐落水不救,本小姐…本小姐打死你。”

梁秀淡淡的撇了一眼,对陈苘芷这我行我素的性子从小就深得体会,此刻也懒得出言与其计较,倒是现另一边徐世也出了屋。

徐世匆忙从屋里走出,身旁还随着三四位身手不凡的护院,同是观着前方激战的数人,袭府的是一位黑衣蒙面剑客,此时徐府已是六七位护院高手在与之对敌,但是不难看出这位黑衣剑客实力了得,几个护院竟无法让其有丝毫压力。

要说那战斗略有一丝乐趣,很明显黑衣剑客要是动些力那几些护院三下两下就会全都倒下,但其不然,手中剑随意挥舞挡下杀来的护院,不难看出这人实力与那些个护院完全非等同水平,却也没有想杀人的心思,就这么心不在焉地迎着,两眼漫不经心地浏览着府中。

“潇洒。”梁秀看着那黑衣剑客,不禁感叹一句。

陈苘芷此时也是缓回了神,走至梁秀身后往其背上用力拍了几下,见梁秀完全不理会,顿时更是气不可抑,又是接连打了好几下,可自己手都打疼了梁秀都未回头看一眼,自觉无趣冷哼一声后愤愤地坐下,看着那边相斗的几人,有些不屑地讽笑道“又是哪位不长见识的刺客敢来徐府行刺,真是不知死活。”

就在这时,那黑衣剑客两眼寻到了在屋门处的徐世几人,手中剑随之挥出半弧,剑气迸而出将几个护院震得倒飞十数米,随即腕一转,剑指徐世破空刺去,两眼却是盯着徐世身旁的青袍中年男子,略带一丝挑衅。

“留下此人。”徐世临危不惧,虽是一介体弱不修的文人,但此时负手而立却是毫无一丝惧意,望着那黑衣剑客冷喝一声。

能有此般从容自然是有所依靠,这不,话音未落身旁的青袍男子已是抽刀踏出,撞向那黑衣剑客,眼中一丝寒意闪过。

刀剑相撞,仅是眨眼顷刻间就已过招不下数十,湖面上水波粼粼散出。

“来了,游戈咏陶鹤鑫。”梁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大放光芒,眉心微皱瞳眸紧锁青袍男子的每次挥刀、提刀、斩刀,额头缓缓有冷汗渗出。

陈苘芷也随之看去,可她一女子对此丝毫不感兴趣,看了几眼后就不再去看,略带反感地撅了撅嘴“打打杀杀非君子之行,有何好看的,有陶叔叔在府中,那人又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陶鹤鑫当年可是能与鱼刀杨六才过招的江湖刀客,这等高手切磋想以肉眼看清十分困难,呈现在眼前的不过是两道光相互交错,常人完全看不清当中挥舞的人影。

梁秀此刻全数精力都已用来观那湖上激战的二人,或者说观陶鹤鑫更为准确,常人看不清不代表梁秀看不清,但是如此聚神去观远自己境界的高手过招也使得梁秀有些吃不消,此刻汗珠已从眉尾滚至下颚,再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另一边的徐世依旧是一副神色不惊的模样,虽也与陈苘芷那般看不清对敌的二人,更不知此时谁人占了上风,可多年官场混迹下来什么风雨未曾见过,这也使得徐世有了如今对事处之泰然的习性,就这么静静看着。

“王护院,不知此时孰强孰弱?”徐世随口问身旁的老者,其实要说不慌那也是不可能,但慌又有何用?倘若府中境界最高的陶鹤鑫都敌不过此人,那自己怎会逃得掉?当然,此刻徐世心中还有一丝侥幸,即使陶鹤鑫输了,世子梁秀可还在府中…

那老者稍稍沉默了下,重叹一声“唉,虽如此观去二人是不分伯仲,但卑职总觉得那黑衣剑客尚有余力,此人有些怪异,每把陶先生逼急就会让其松一口气,这…不太像是袭击,卑职看这更像是在…试探。”

此话一出徐世心中一惊,浓眉紧皱看着湖中的光影,眼中五味杂陈。

湖中黑衣对青袍,刀光迎剑影。

只见黑衣剑客手中剑出如龙,一股寒流顺着剑芒奔向陶鹤鑫的印堂,带起层层惊浪顺势拍出。

陶鹤鑫亦是不甘示弱,长刀走拔势抬起湖水,缕缕青气随着手掌注入刀刃,刀锋霎时变得如青玉般剔透,散出温润的青芒,猛然提刀挡向穿空而来的剑锋,湖水相撞霎时炸成细似鹅毛的水滴坠入湖中,陶鹤鑫闷哼一声倒飞而出。

“好刀。”梁秀见此局势,虽承受着不小压力,但还是经不住心中那股兴奋,不由为难地笑了笑。

正如梁秀猜想那般,陶鹤鑫的游戈咏来了。

陶鹤鑫手中刀一摆,向后打出好大一朵浪花,借力使得倒飞的身体立在湖上半空,刚刚那下刀剑相碰旁人也能看出是陶鹤鑫落了下风,当中差距有多大恐怕也就陶鹤鑫本人才知晓。

此时陶鹤鑫腹中打滚,强行压下翻腾而上的鲜血,却还是有血从嘴角滑出,几个深吸缓缓将气息平稳,随之两手倒握刀柄,两眼微闭笑了笑“六年了,陶某的拙技还是得再使上那么一使。”

那边的黑衣剑客将剑缓缓提起,微微颔以示请指教。

陶鹤鑫全身透灼灼青焰,两眼猛然一睁,手中长刀此刻犹如通体青玉打造的瑰宝,紧握的双手缓缓将刀抬起,嘴中一字一顿轻念“游-戈-咏。”

咏字似附了魔力,本就那么轻轻一念,音韵缓缓滴落打在湖面之上,却犹如乌天响雷轰然炸开,刹那间惊出环环水波以陶鹤鑫脚心为点向四面奔散而出,湖中鲤鱼被震得在湖面好一顿打挺。

话落刀出,瞬息即达黑衣剑客身前,刀动带着层层浪惊,劈头斩去。

“叮——”

那黑衣剑客的剑不知何时已提起,剑锋点向迎面斩来的玉刀,就这么轻轻一点,那势如猛虎的玉刀就这么停在半空中,两旁气势依旧奔出,将湖水惊起数丈散花,可斩下的刀却不再生出丝毫魄力,奈何陶鹤鑫再如何拼力都无法压下半分半毫,二人就这般较着。

“榜上人?”陶鹤鑫凄惨地笑笑,心中已再无半分侥幸,彻彻底底认输,握着长刀的手微微颤抖,青焰缓缓褪去。

“无心上榜。”黑衣剑客淡淡说罢,手腕轻轻一晃将陶鹤鑫的刀挑飞,随之右肩顺势撞向陶鹤鑫的胸口将其震飞,手中剑又是一摆,一股杀意迸而出,使所观之人心中皆是凛凛一寒。

还未等众人反应,黑衣剑客已是踏湖朝徐世掠去,气势与此前完全不同,此前所散的气势并未带有些许杀气,但此时,杀意奔腾,直向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徐世。

徐世身旁的两位护院先是一凛,心中深知陶鹤鑫都打不过的刺客自己这两人恐怕也抗不过数息,但身为徐府护院,仍是硬着头皮踏出,做好了以死护主的准备。

“秀儿,苘芷,快快逃走!”徐世此刻心中也是一寒,情急之下先是朝亭中的梁秀二人大喝一声,随后自己才往后退入屋中,深邃眸中紧盯着掠来的黑衣剑客,倒并未有多少惊慌之色,汗流满面两手握拳,似在等着什么,亦或是赌些什么。

对那突如其来的转变梁秀也是一愣,这似乎有些不对?

其实在此之前梁秀一直觉得这人是梁王府中人,想是梁沼亦或师父陈挫见无法为自己搞来游戈咏而故意让人出手为之,但此时这人散出的杀气让梁秀打消了这般念头,父亲梁沼或师父陈挫都不可能让人动手杀徐世吧?

一旁的陈苘芷见局面大转,早已吓得坐不住,此刻想逃为时已晚,想着赶忙跑到梁秀身后,颤声急道“这…这可怎么办,这人怎么会这么厉害,陶叔叔都打不过,这可怎么办,鼻涕虫你快想想办法啊。”

梁秀两眉微皱,忽觉此事蹊跷,两眸凝视着不远处的黑影,为何总觉得有些熟悉?可似乎又挺陌生,这等杀气自己身边的人何曾有过?

眼见那人手中剑锋离两个护卫已近在咫尺,稍稍一眨眼就可取其项上人头。

骤然间空中一道红影破空而来,人影未至其手中软剑倒是先一步刺向那黑衣剑客,软剑剑柄挂着一缕红缨,在空中划出一道艳弧。

黑衣剑客转腕提剑去挡那袭来的软剑,但那软剑颇为诡异,连着数次曲折蜿蜒硬是将那黑衣剑客打得跄踉后退数步,随后才折弹向后回至那道红影手中。

一息过后红影才缓缓落至门前,将徐世挡在了身后。

“阿姐!”陈苘芷定睛一看,不由喜极而泣,跳起摇手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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