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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透过午时的阳光,温暖的让人不想睁开眼,眯着的眼眸,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对面是她们所居住的地方,镂空的窗隐隐可以看到洒进去的光束,和那躺在床上的人。
旁边是楚灼他们正在新建草屋,因为人来多了,这里的住的地方也不够了,经过一致的决定,还是需要在修建一些出来。
温缱绻斜侧了一眼旁边的花折枝,见她直接躺在地上,又看了看旁边的楚四月,她倒与花折枝不同,躺在了她的腿上。
想到屋子里的人,她不免有些担忧,“你将韩久时带来这里,现在用不了多久,韩国就会并墨泽并入,这样他醒来会不会想着寻死什么的。”
原本晒着太阳的花折枝陡然清醒过来,打了一个寒战,叹气的坐直身体,“所以,白洛言那个家伙,让你来想办法。”
听到这句的温缱绻顿时就惊恐了,“你再说一遍。”
她没听错吧,她来挡住韩久时,他那两条腿跑,自己也没有办法拦得住。
最好的办法只有一条,让他如现在一样,像个睡美人似的睡一辈子,可这未免有些残忍了。
花折枝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们也没有办法,白洛言这小子去牢中时,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公子,这下他醒来恐怕也是不能接受的吧。”
一直不说话的楚四月,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平缓慵懒道,“不接受又能如何,如今始国趁机夺取,恐怕也不是一日的事情,快稳定国内的君华必然是有从先皇哪里继承一定的实力和他的愿望,不然哪有这么巧,刚好几国大战,他就以和平使出现在那里,再则,你看始国历来,什么时候做过和平使者了。”
她的话让花折枝更加颓然了几分,屈膝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担忧的望着那个屋子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和平共存呢。”
温缱绻伸手『摸』了『摸』她的丝,感慨道,“历史、现在、未来,每一步展都伴随着一个时代的进步,但不好的也一样在进步,比如.欲.望……”
人能够拥有大房子,自然是不会选择住茅草屋的;能吃好的,自然是不会去啃树皮的。
她的这番话引起两人都望向了她,神情中有些不解,可也很好奇她的淡然。
“你们有什么问题?”
花折枝喃喃道,“感觉你仿佛早就知道这种局面一样。”
楚四月也点了点头。
温缱绻轻笑,“你说错了,我并不知道会是这种过程,但结果我是清楚的,而我却没有参与的心思。”
“为何?你虽不是这里的人,难道就没有喜欢一个国家吗?”花折枝疑『惑』。
“喜欢?不…准确来说我很喜欢这片大6,无论百姓也好,土地也好,只是光是喜欢是不够的,这片大6上有它的统治者,各国之间的真实如何我并不是熟悉,百姓会因为哪里于他有利便选择由谁来统治这片大6,最终的权利是在他们手中。”
“我现在有些好奇,你与君华陛下相识,墨泽待你不好,你没有求助始国陛下,这是为何?”
“人情最是致命,难以偿还,或穷极一生,或不过片刻之间。”
而此时楚四月挪了挪自己的位置,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柔柔的从耳边传来,“我差点都忘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去复仇,我与楚灼都做好了帮你的准备,只是你从未提及。”
温缱绻并不感到惊讶,只是轻声答道,“或许是我太没有良心吧。”
这句话仿佛是由远古随风而来的呢喃,轻轻的传入了她们的脑海之中,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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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冬天过去,万物得到滋润,春天来了,百花齐放,紧随而来的夏季接上,如一个狂躁的小子,带来了阵阵轰鸣声,哗哗的雨声仿佛笛声一般,时而婉转曲折,时而波涛汹涌。
他们这里的草屋也由最初增加到了三四座,而韩久时仿佛沉溺在自己的海洋中,从那以后到现在,再也没有醒过来。
帝辛和二哥温幕初都把脉过,都说的是他心病而已,要想醒来还得需他自己才可。
他们外出时,偶尔会听到外边说,始国如今在扩展疆域,任用民间有能力的人,就以拿下韩国以后的其他几国,都是由一个民间之人以书信的方式来将其拿下,没有伤害到过多的百姓,准确来说死亡几乎可以计之没有。
听温幕初和楚灼的意思,百姓时常想不起之前的君主是谁,即便想起也是一副嫌弃的模样。
而至于那个特别厉害,又从未『露』面的人,百姓都只是在传说中知道,也知道他们现在所用的制度,对于他们有利的一半都是由他提出的。
这天她和帝辛出门采办东西,刚到镇子中就又听到了关于那个人的说法,被传的神乎其神。
停下脚步的温缱绻一脸颓废和嫌弃道,“怎么又是这个人的事情,身高不详,男女不详,五官不详,我想知道是如何判别出这是一个聪明美丽的人。”
旁边带着面具的帝辛听到她这话不由的轻笑,温润磁『性』的声音仿佛如夏日炎炎,山中流淌的一汪甘泉,抚平了她的焦躁。
“这都是他们自己的胡『乱』猜测,不要浪费你今天出来开心的心情。”
听到他这么说,温缱绻点了点,又重燃起下山后的那股冲劲,“说的没错,对方估计是和白坯一样的糟老头子,肯定坏的很,说不定说的就是白坯。”
她这话让旁边的帝辛一噎,深沉如海的眸子顿时有些晦暗了起来,片刻又有些无奈,薄唇轻轻的感慨,“不要将他与那个糟老头子相比较,人家或许不乐意。”
温缱绻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人家会不乐意,他会知道。
突然温缱绻绕道帝辛面前,踮起脚尖,一把捧住了帝辛的面具,怀疑的看着他道,“帝辛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身躯,帝辛一把搂上她的腰肢,轻柔的将他带向自己,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青丝长,“哪里,我怎么敢有事情欺骗夫人。”
“不对,我现你现在只要说谎,耳朵就会红,你确定不说实话。”
“那是夕阳……”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