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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皇上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大福究竟受了多大的苦。
他人还没走呢。
就茶凉了。
想到这，顾西冥眼中的杀气再也藏不住。
肖瑶觉察到，忙按住他的手，“皇上。”
顾西冥回头，在看到肖瑶的那一刻，眼中的杀气才堪堪散去。
只是脸色依旧不好。
“我们先进去看看大福。”肖瑶小声安抚。
顾西冥点点头。
福长宫以往人少是因为大福不爱热闹。
现在人少，那就是避之唯恐不及。
他们很快就来到大福所在的宫殿。
开春的天气凉意依旧是入骨的，大福的宫殿却大门敞开，里面半点烟火气息也没。
若不是床上有一条人影似的凸起，谁也无法想象这个地方居然能住人。
顾西冥再也忍不住，面色铁青快跑到大福床前。
床上的人骨瘦如柴。
老苍。
眼睛深深凹进去。
嘴巴干枯死皮。
头也是死枯的黄，乱糟糟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就是整体还算干净整洁，似乎有人收拾过。
只是整个人…
不。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心不可抑制的痛了一下。
肖瑶险些哭出声。
“大，大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