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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知道了……”那人终于妥协。
录音就到这里，手机的声音停止了。
“这……”林雅清当然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三年前，路子牧买凶杀人的证据。”苏洛洛说道，“我也是刚刚拿到。”
这段录音是她昨天在邮箱里发现的，由一个陌生的邮箱传送过来。她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打开一听，就明白了。
邮件发送的日期就是昨天，用的是定时发送，苏洛洛先前便知道茉莉的手上有当年车祸的证据，却一直没有得到。想必茉莉是因为对路子牧不放心，在邮箱里设置了定时发送，如果自己出了事情，这封邮件便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送到苏洛洛的邮箱里。
当然，这也只是茉莉以防万一的手段，如果路子牧不负她，她是可以随时取消发送的。
茉莉死后，这个邮箱便按照先前设定的时间把邮件发送了过来，这时距离茉莉死亡的时间已经一个多月了。
苏洛洛虽然不认得那个陌生的声音，但也很容易可以猜得出，那人一定就是纪成刚了。
不过，这段录音只能证明当年车祸的真相，却无法证明茉莉死亡的真相，所以苏洛洛暂时没有把它交给警方，而是拿出来让林雅清听，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如果林雅清了解到路子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放弃对他的袒护。
“子牧他……他这是要杀谁？”林雅清显然十分震惊，这件事情她是完全不知情的。
“他要杀的人……就是他的亲弟弟，路子宇！”苏洛洛说道，“不过那天事有凑巧，路子宇把胸针送给了另一个人，所以……那个人就替他死了！”
“不……不可能，子牧不会这么狠心的。他……他杀茉莉是不小心的，只是个事故，”林雅清拼命摇头，“我不相信，他会想要杀自己的弟弟！”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林小姐，我会把它交给警察。你不要再回护路子牧了，他真的不值得！”苏洛洛说道。
“不……不行，你不能这样做，他……他会坐牢的！”林雅清摇头，“不行，我求你，别交给警察！”
“林小姐，你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苏洛洛觉得林雅清简直就是无可救药，“你醒醒吧！”
“不行，给我，把它给我！”林雅清伸手便要来抢。
苏洛洛后退一步，躲开了林雅清的手，叹息道：“看来，我还是对你期望太高了。”
“给我！”林雅清上前一步，“苏洛洛，我不想伤害你，你快给我吧，否则……我只能……
”
“不行！”苏洛洛摇头。
“给我！”林雅清的眼睛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快一点！”
“不！”
林雅清忽然一挥手，在她的面前便出现了一条巨龙，巨龙一声怒吼，扑向苏洛洛。
苏洛洛还没来得及下命令，她的那只赑屃便飞身窜出，扑向林雅清的饕餮。赑屃身体虽小，但身形灵活，这一窜之下，已经窜到了饕餮的脖颈之外，一口咬住了饕餮的脖子。
饕餮发现一声咆哮，慢慢地化成了一团烟雾，消失了。
半空中落下了一只手机，苏洛洛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接住。
赑屃骄傲地扬着头，身子一晃，又钻回了空间之中。
苏洛洛回头去看林雅清，却见她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口中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我不想伤害你的……我……我杀了你两次……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小姐，你……怎么了？”苏洛洛觉得林雅清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儿。
“洛洛，我不是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是……”林雅清喃喃说道，忽然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喂，你别吓我！”苏洛洛忙扶起林雅清，却见她双目紧闭，已经失去了知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