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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愧疚，或许是别的什么，楚辞誉对莫子禹格外有耐性，一遍又一遍安慰着他。

宿主装小可怜的样子好惹人疼，尽管不知看过多少次，5917还是忍不住一边同情男主一边怜惜自家宿主，然后它突然听见自己正飙演技的宿主的声音，他说：“他硬。了。”

“……”

“距离开场还有三个小时，”莫子禹又说，“更衣室是个不错的地方。”

5917：“……”宿主，您这样实在太破坏气氛了。

然而楚辞誉真真是个正人君子，就算这样，也保持着应有的体态，脚步甚至稍微往后退了退，生怕被莫子禹察觉出异样。

莫子禹又蹭了蹭男人的胸肌，语气有些担忧，“小五，他是不是不行了？”

想到上次在别墅中楚辞誉的表现，5917陷入了沉默，它能告诉宿主男主这么忍是因为他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吗？

“我知道了。”莫子禹说，“因为他对我是真爱。小五，你说呢？”

“……是的，宿主。”5917满是真诚，无数次的经验告诉它：宿主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就算宿主知道自己是错误的，它附和了受到惩罚的几率会是因为它不理会宿主而受到惩罚的几率的百分之五十。

“叩叩。”

更衣室的门再次被敲响，曾颂站在门外，“老板，您衣服换好了吗？”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曾颂先是看到一身古装白色裙衫，长发飘飘的莫子禹，眼里满是惊艳，他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竟能将女装穿的这么好看。

虽然还没有化妆，眉目间有些英气，不过莫子禹神色柔和，却也不显得违和，加上他本身长得便极具视觉冲击力，如今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莫子禹朝曾颂点了点头，对身后的楚辞誉道：“走吧。”

曾颂登时回过神，看到莫子禹身后的楚辞誉，脸色登时暗了下来，“你怎么在更衣室？”

“小禹不太会穿古装，我来帮他。”楚辞誉神色清冷，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我才是老板的助理。”曾颂皱着眉。

“那么，你没有发现你老板的需求，便不是一个合格的助理。我会提醒小禹注意重新招聘一个合格的助理。”说罢，楚辞誉迈开长腿追上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的莫子禹。

曾颂眼里闪过一道暗色，随即深吸了口气，还是跟了上去。

莫子禹转头看了两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你们要一起吗？”

楚辞誉明显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曾颂瞥了眼僵住的楚大总裁，脸色诚恳，“老板，我陪您去。”

莫子禹朝楚辞誉笑了笑，没有阻止曾颂的跟随。

“这个男主太害羞了。”莫子禹心里叹道，“他错过了无数次好机会。”

5917：“……”

洗完手，莫子禹伸手在身旁男人肩膀上拍了拍，眼里满是诚挚，“放心，我是不会换助理的。”

“谢谢老板。”完全没发现肩上多了个湿乎乎的手印，曾颂望着莫子禹，一时间好似被迷惑了一般，竟是没忍住伸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