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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鱼脑子疑惑着就忍不住踮起脚往这人头顶去看。
这人虽然出了这个头,但心里也不是不怕的，所以他说话时也依旧是站在人群里的，以至于虞鱼这个身高被度长临他们前排这一群大高个一挡，就变成了一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一边踮脚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这变了人型吃瓜怎么还不如镜子方便了呢？都看不见了。】
镜子造型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待在度长临袖子里的,而度长临的身份在那里,他基本永远都是在吃瓜第一排的,所以虞鱼也等于永远都是在吃瓜最佳位置。
但是变成人型后，度长临他们为了保护虞鱼的安全,基本都是把她放在中间的,而她这身高，往中间一站，经常只能看见别人的脑袋，吃瓜都赶不上趟了，这让虞鱼恨不得再次变回镜子好回归吃瓜最佳位置。
她一边找方位往外面看，一边忍不住问系统,【你这变人功能还有没有进化余地了？难道就是单边的？做镜子就不能做人？做人就不能做镜子？】
她明明记得自己那么多年看的不管是小说还是电视剧，人家都是可以自由变化的,不说孙悟空那种七十二变什么的吧,至少本体和人形是可以自由变化的,她觉得系统这个单向变化简直就是个BUG。
系统被这么一问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按道理应该是可以的,等你彻底拥有人形就可以了。】
虞鱼，【……我现在不是已经拥有人形了吗？】
她都被绑定不可取消的付费变人形套餐了,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人形,还要怎么拥有人形？
系统，【你现在这个是靠能量兑换的,不算是彻底拥有人形了，要等你变成仙器，符合这个世界的器灵化形规则才算是彻底的拥有了人形，到时候应该就可以镜子形态和人形形态随意切换了。】
虞鱼，【……应该？不是百分百？】
系统，【额……不出意外的话是没问题的。】
虞鱼听着这话就觉得不靠谱，什么叫不出意外，当初系统承诺攒够了能量就可以给她变人形，结果变是变了，却是连个招呼都不打的那种变法，还是直接半空中变的，要不是度长临他们接的快，虞鱼怀疑自己当场就能摔死，然后就是现在这个强制续费型的变法，所以虞鱼十分怀疑系统说的这个不出意外非常有可能后面就是要出意外了。
虞鱼忍不住问道，【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你该不会是测试报废的系统吧？然后逮住了我这个大冤种？】
【不可能！我绝不是报废的系统！】
比起刚才的心虚，系统这句话说得十分信誓旦旦。
系统虽然有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却知道自己是很厉害的，尤其是绑定虞鱼后，随着自己积攒的能量越来越多，它隐约想起了自己是一种超越这个世界的存在，所以绝不会是什么报废的东西。
这时候向来像个中二少年的明耀倒是突然替系统说了一句，【它身上的能量能让我从沉睡中苏醒，应该也不算太没用，我觉得它身上似是有些天道的影子。】
说到天道，明耀语气中露出了几分嫌弃。
虞鱼却是被明耀这话惊呆了，【哈？天道？】
她穿越前对天道的概念就是这是小说里的东西，根本不觉得这玩意儿是真实存在的，穿越到这个玄幻的修真界倒是见识到了几次天道发威，但那对她来说也仅仅是一种类似于这个世界不能随便发什么五雷轰顶的誓，因为它真的会实现，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系统居然还会和天道有什么关系。
天道和系统？
这听着就不像是一个次元的东西。
虞鱼忍不住问道，【系统和天道能有什么关系？】
系统也陷入了沉思，【难道我是天道的孩子？】
明耀刚才虽然替系统说了一句话，但此时听到系统这么说，又忍不住嗤笑道，【天道之子那都是气运加深的，怎么会是你这么一副破破烂烂，还要抓个人帮忙缝缝补补的样子。你最多是天道生子后留下的胎盘。】
虞鱼，“……”
明耀说的虽然嘴毒，但虞鱼作为那个强行被抓来缝缝补补的人，她觉得明耀说的很有道理。
就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来看，天道之子那都是气运加生的超级幸运鹅，不要说那种出门随便踢块石头就可能捡到宝的这种基操了，就算真的不按常理来变成了个系统，那按照天道之子的欧皇程度肯定也能绑定一个积极做任务的十项全能型的六边形战士卷王，带着系统迅速升级踏破虚空什么的，而不是抓了自己这么个一心只想摆烂的咸鱼。
所以，确实最多只能是胎盘没跑了。
难怪系统一开始就嚷嚷着要找气运之子呢，这看起来十分像是胎盘潜意识想找自己的原始搭档呢。
虞鱼正这么天马行空的想着，明耀突然来了一句，【所以，他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他心里还想着他原来那个宿主呢，你恐怕只是它的一个替代品。】
【但我和他不一样，我就只认你一个，绝没有什么前任，什么替代品的。】
虞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