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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向杰微笑，“我不习惯这样，慢慢学着来吧。”
“这种事还要学？”卫天驰深深吻了身边的一位美女，笑道：“就这样，男人天生就会！”
女郎再度欺身贴上向杰，两只胳臂从衣襟底伸进去在他整个背上摩挲，在他下腹用力摩挲，伴着隐隐约约的喘息。她的双手隔着衣服滑在向杰的臀上，捏按着往身前滑，周围所有人都为她的动作喝彩，高声笑叫着让她继续。女郎受了鼓励更加大胆，慢慢扭动着身体蹲低下去，直到蹲跪在向杰身前，她昂起头，双手抚在向杰下身，灵巧的舌尖从红唇里伸出，在他牛仔裤拉链的地方作势一舔。
向杰拎起她来用力往沙发上一掼，扭头就走，背后响起卫天驰的鼓掌哄笑：“早叫你别逗他了巴颂，你偏不听！”
他这回说的是汉语，向杰听懂了，有些愣怔地回过头来，刚才热切引诱他的泰国女郎换了一副冷面孔，踢开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两个女人自己一个人坐下去，理理头发朝卫天驰打个响指，卫天驰推开怀里的女人过去递上一根烟，再帮她点着：“相信了吧，这世上也有你勾引不到的男人。”
女郎朝向杰喷口烟，说的是十分纯正的汉语：“我还真没看出来！”
向杰有点明白过来，卫天驰笑道：“你个傻小子，谁跟你说过巴颂不能是个女人？”
原来这就是林空最得力的手下！
这间酒吧是巴颂的地盘，这间包房里就有通往酒吧后门的暗门，巴颂把剩下的人留在包房里继续happy，她领着卫天驰和向杰出来坐上车，趁着曼谷欢快的夜色驶离酒吧。
为了不引人注意，车子是泰国最常见的那种轻型家用车，没有开空调，开着窗，晚风吹进车厢里，巴颂长长的头发轻拂着：“都着急了吧，让你们在酒店里等那么多天。”
“还行。”卫天驰对曼谷城很熟悉，看着巴颂在道路上东绕西绕的方向，问道，“怎么，老爷子现在这么谨慎？”巴颂冷哼一声：“还不是让两个儿子闹的？”她瞥瞥车后视镜，利落地把车往左一拐，向杰发现刚才走进的那间酒吧的霓虹灯招牌就在马路马面亮着。
林空就住在这幢不怎么起眼的公寓楼的第十层，他六十多岁年纪，精神十分矍铄，言谈之间雄风犹在，有种很让人折服的气质。巴颂亲自去倒了四杯红酒端过来，跟林空过来的都是绝对相信的手下，在这里说话也很随便，她自顾自喝一杯下去，到林空的卧室里去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换了件男式的t恤，很宽大，深色的，但很明显看出来没穿胸衣，走起路来丰盈的胸脯微微地晃着
卫天驰等人视而不见，林空轻笑着说道：“你们记得当年的情义肯过来帮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卫天驰耸肩笑：“老林这说的什么话，当年我和罗大哥落难的时候是老林你帮了我们一把，我们才能有今天，现在你有事，我们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已经知道，怎么能不过来看看。”
略略寒暄转进正题，原来林空英雄迟暮有意在两个儿子当中选出一个继承家业，奈何虎父犬子，两个儿子都不成材，而且因为他近两年来监管力度不够的原因，手底下的生意被人钻了空子，不仅财务上有大问题，原先隐密的货源、买家、货物来回路线都露了风声，前些日子罗启南的几批货出事，说起来都是受了林空这里的牵连。
“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卫天驰问，林空脸上掠过一丝憾色，巴颂坐到老爷子身边沉声说道：“老大老二都有嫌疑，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配合我们演一场戏，钓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卫天驰看着林空：“要我们做什么，老林你尽管吩咐，当年的恩情无以为报，兄弟我这条命都可以还给你。”
“这话太重了！”林空感叹，巴颂接过话茬，下巴朝向杰身上一点：“卫哥说话算话？”
卫天驰跟她打交道多年深知这个女人的脾气，笑道：“当然算话，巴颂，你想要我们做什么只管开口。只是……”他拍拍向杰的肩膀，“这个小弟是我们罗老大的女婿，除了要他陪你睡觉，别的都没二话！”
向杰在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之前自己所见过的那些都不叫血腥，干这一行必须得承受的、必须得付出的，远比他踏出不可回头那一步时候预想得要多得多。
林空和巴颂想出来试探两个儿子的办法其实简单直白到让向杰都很有点置疑它是否真的可以达到目的，可是看卫天驰没有说话，他也把疑问咽进肚子里。事实证明，越是简单的方法，越能导致复杂的结果，人心一旦被金钱蒙蔽，连眼睛都看不清原本昭然若揭的事实。
林空人虽然老，脑子很够用，军火销售方面放开手脚让儿子们做，但是所有货物的来源却一直牢牢把在手心，所有与供货商的接洽联络都由他和巴颂两个人完成，这也就是为什么林空的儿子们纷纷选择与巴颂结盟来对抗自己亲生兄弟的原因之一。林空死后，若没有巴颂，他们赖以生存的军火买卖就是一场空。
林空的计策说白了就两个字，利诱。之前除了罗启南，还有别的买主也出过事，那么多批货里，他不相信幕后黑手没有中饱私囊的举动，眼下林空死死卡住货源，如果卫天驰在这个时候造成一种急于订购大批军火的假象，重利之下，谁能拿得出卫天驰要的货，谁就是林空要对付的人。
对卫天驰来说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确实在顾青出事以后，罗启南下游的军火买家也正在催货，所以根本没费什么功夫就让林空的两个儿子相信了这个所谓假象。
接下来比的就是耐心，尽管大可以安然地坐在一边作壁上观，可卫天驰决意尽量配合林空把戏演得真一点，于是他开始频频与泰国别的军火商接洽，有时候连向杰也闹不清，他这是在演戏给林空的儿子看，还是真的在另找货源。
曾经也问过，卫天驰笑：“假戏有时候也可以真做。”
泰国不过春节，但在泰华人庆祝节日的气氛一点不比国内逊色，卫天驰带着向杰和手下到曼谷中国城逛了一圈，感受这里浓浓的年味。林空两个儿子的耐性也只坚持到正月十五元宵节为止。
依照古老的习俗，在泰国为数众多的华人也有在这一天挂灯笼的习惯，卫天驰向杰住的酒店在草坪上开了个小小的灯展，近百盏各式各样的花灯挂起来让游人观赏。向杰没跟下去看灯，他独自留在房间里，刚刚给唐欢打了个电话知道她已经到家，他急不可耐地催促她赶紧打开电脑上视频。
唐欢的嘴里还在嚼着东西，她笑咪咪地把手里托着的一只快餐碗显摆给向杰看：“那，鸭血粉丝，我吃了一碗，又买了一碗带回来，真好吃！”
向杰哼哼：“就知道吃！”
“不过平港的鸭血粉丝不正宗，顾青带着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家，我真想宁京的鸭血粉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