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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的耳朵有些涨红,显然有些推拒她的突然亲近。

被他这声有些害怕的语气吸引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被她暂且抛到一边,她恶劣地一点点地靠近李砚,直至完全把李砚压在墙边。

他们的位置来了个互换。

她刚刚才恢复的身子并不具备多大的威慑力,李砚却死死贴着墙边,左腿挡住右腿,把拒绝她的触碰执行到底。

姜馥又靠近了一些,直到他们之间再无一丝缝隙,但她仍有分寸地不压着他的腿。

温温柔柔的气息又在他的颈处盘绕,心脏的跳动声又开始一点点地影响他的思维。

他动不了,也想不了了,只能看着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一点点地凑近。

那温软的唇瓣又停在他的眼前。

他呆呆地盯着,脑海里又浮现出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直到那只小手触摸上他的右腿,他的意识即刻回笼,反握住她的手腕。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姜馥盯着那只紧紧握住她手腕的大手,用力挣了挣,没挣开。

“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姜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了他的手,就朝他的裤子扒去。

但她的手还没接触到他的裤子太久,就又被大力抓住,有些微哑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伤口很深,很丑,不要看。”

姜馥顺着他的手往上,眼前的男人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眼尾也是红红的,仿佛只要她再继续下去,他男性的尊严将被她撕得体无完肤。

可怜极了。

姜馥的手顿住,只好放下,忍住去查看他伤口的冲动。

她刚刚忘记他是个阉人了,姜馥心中有些愧疚。

“杨子呢,让他来扶你去治一下伤口。”

回答她的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你以后都不会见到他了。”

李砚慢慢地走出门去,右腿有些不太利索地拐着。

空气中有些淡淡的血腥味。

柴房里,地上躺着一个呼吸薄弱的男人,他的脖子被人用绷带草率地处理了下,暗红色的血迹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不时有些蝇虫停留其上,饱食一顿,然后离开。

满是枯败的气息。

柴门被人从外拉开,姿势有些变扭的男人走入门内,身后跟了一个有些哆哆嗦嗦的姑娘。

那个姑娘走路不稳,蓦然被一只脚绊住,直直摔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被重物砸醒,血腥味往喉头涌,猝咳起来,样子有些狰狞。

姑娘被吓坏了,直直往一个角落躲,眼睛闭紧。

那躺在地上的人见到来人,有些喜,挣扎着爬起来,蝇虫惊起,四散而逃。

他敏锐地发现了男人姿势怪异之处,有些急道:“大人,你没事吧,去九巡山可是受伤了?”

站在门处的李砚虽姿势有些怪异,但周身释放的压力仍然迫人,他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轻勾起唇角,

“大人?”

“是的,大人。”杨子恭敬地低下头,绷带上的血还在一点一点地往外渗。

李砚眼神落到不断颤抖的以烟身上,“你说说。”

以烟被突然指到,命悬一线的危机感让她早就在之前就把所有真相和盘托出,现下她是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睛惊恐地瞪大。

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他们周旋,李砚掐住杨子的脖子,阴暗面彻底地暴露出来。

“告诉我,那个出现在夫人房里的那个人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属下只是不想您去涉险,属下对不起夫人,理当...”

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夜色暗涌,姜馥在香软的被褥中睡得安稳,毫不知情。

-

翌日清晨,姜馥是被门口巨大的响声给吵醒的,她起身打开门,看见了摔在地上抽搐的以烟。

她像是一晚上没睡,脸色非常憔悴,非常艰难地被姜馥从地上拉起来。

姜馥瞅了一眼她使不上力的腿,心中有些疑惑,但没戳破,只是任由以烟颤颤巍巍地拿起挂在横杆上的衣服,替她更衣、洗漱。

等一切弄好后,她们已来到马车前,以烟扶着她上轿,却站在原地不动。

眼见她没有跟着上来,姜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以烟只是摆摆手,道:“夫人是要去看自己爹爹的,奴婢去不方便,奴婢就在家等您回来。”

以烟说完这句话,就站在一边,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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