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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人们讨厌流量明星，又希望成为流量明星。”谢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扮演着真相帝的角色。
“我可以小声问一句，你到底是做啥的嘛？”季凡终于提起好奇心，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好听点讲，我现在是自由职业者，现实点说，我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谢天一脸坏笑。
“真的吗？我不信。”季凡脸上笑嘻嘻的，心里却是mmp，“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可以来我工作室打下手。”
“可是，我不会唱歌啊…”谢天懵比道。
“不会唱歌也不要紧，你只要出卖色相就可以了。”季凡笑得贼兮兮的。
“干嘛？你想捧我当流量明星吗？”谢天这下慌了神。
“流量明星？我讨厌这种属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培养你当我mV里的御用男主角。”季凡灵机一动，提出了这个请求。
这无非是短约变长约罢了。
“你都提议了，我还能不答应嘛，谁让我是你的十年老粉。”谢天吐了吐舌头，调皮道。
“我让我助理把长约合同打好送过来。”季凡在谋划着后天慈善之夜的事情了，“后天慈善之夜你陪我去吧。”
“乐意至极。”
斗转星移，时间很快来到了慈善之夜的当天。
和往年的慈善之夜一样，参加竞演的歌手们会以台下观众捐款的多少来决定谁是本年度的慈善大使。
拥有慈善之夜门票的“观众”，要么是内娱的名望，要么就是豪门世家的名流，很难说慈善大使之名会被哪一位内定。
除非有人能买通举办慈善之夜的红狮子会。
竞演进行到一半的舞台后台。
“你去打听一下季凡今年准备的是什么歌。”王子艳今天是最后一个出场的歌手，给她压轴的又是唱跳天后季凡，很难不承认王子艳的压力很大。
助理很快回来，答“艳艳你放心，季凡今天没带舞群，可能是看在谢逸的面子上，准备抬你一手了。”
“有这种好事？季凡这样的女魔头不应该是那种向别人低头的货色啊。”王子艳自己都不信。
“你别忘了，谢总跟你说好了，今年的慈善大使内定就是你。”小助理安慰道。
“那我就放心了。”王子艳事先就准备了两甜歌《学猫叫》和《爱情灵药》准备打保险牌，又有谢逸帮她兜底，她怕毛啊。
“前面出场的那些歌手一个能打的没有。”王子艳觉得稳了。
下一个出场的歌手就该是季凡了。
王子艳真的很好奇，那个女魔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主舞台。
谢逸就坐在台下的最佳观看位置。
“让我们欢迎，唱跳天后季凡！”主持人热情洋溢，活像是婚庆司仪。
舞台的升降台升起，季凡就这样出现在大众面前。
她穿着一套白色长裙，妆容简约而又大方，看样子是坐实要抬一手王子艳的想法了。
季凡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台下的尖叫声和掌声。
今天的观众身份特殊，能有这样的回应已是很让人惊喜了。
“季凡，好久不见。”主持人还没有下台，“你受邀参加今年的慈善之夜，有没有对台下的观众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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