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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清晨,项擎和洪七巧来到冯府,冯司楠显然还没有从悲痛摆脱出来,愈显的憔悴。

冯司楠知道项擎身份显贵,并没有安排管事招待,而是自己亲自带着两人来到书房。两名看守护卫,见是项擎,急忙行礼:“大人,卑职按您的吩咐,始终寸步不离。”项擎点头示意,一闪身进了书房。

昨日时间匆忙,洪七巧也并未瞧的仔细,见房间里除了散乱的文书和书籍外,显得比较显眼的就是那只掉在地上的毛笔。

项擎将毛笔拾起来,仔细端详半天,和洪七巧说道:“看这笔尖的颜色,在冯大人遇难之时应该是蘸满了墨汁,定是毒之前,正好在写些什么东西,不知是什么?”

洪七巧说道:“这简单的很,从墨汁的干燥程度和味道便能看出,那些是最近刚写的,那些是更久之前书写的。”

说罢,便在满屋的纸张中一张张的辨别起来,项擎只见他一会拿到窗口阳光处看看,一会又放在鼻子底下闻闻,更夸张的是居然还用舌尖去舔那墨汁,如果不是冯司楠在场,项擎真想问他,好吃吗?

过了一会,洪七巧拿着一张纸递给项擎,说道:“应该就是它了。”

项擎接过来,看了一眼,这是一张题本,写的是关于heB省钱粮赋税的收支情况,题本用的纸张一般不大,字迹却相比奏折稍微大一些,题本比奏本要求更严格和规范,“诉私事,乞私恩者不许”。洪七巧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篇题文有什么蹊跷,就是寻常例行公事的范文。

洪七巧说道:“看来,冯大人遇害之前正在在处理公事,然后毒性作,难以坚持,才将毛笔丢弃在地上。”

项擎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正常户部官员写题本大多上奏的都是钱粮赋税等事,而这些琐事多是用数值来反映,你看这篇,更多的是叙述,并没有具体的数值来说明情况,一个都没有,这就有点古怪了。”

洪七巧再细看之下,现确实如此,一篇书写钱粮赋税的题文既然没有一个数字。

项擎把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咦?”项擎突然道:“这张纸是在哪里找到的?”

洪七巧指了指一个地方,说道:“在那里,应该是当时被冯大人或者凶手踩在了脚下,纸张有些褶子。”

“这褶子不是踩出来的,而是人为折出来的。”

“人为折出来的?”洪七巧又仔细看了看,果然,那些折印横平竖直,很有规律,不像是被踩的。

冯司楠此时突然道:“大人,可容小女子一看。”

项擎点了点头,示意洪七巧,洪七巧将纸张递给她,她拿在手里只看了一眼,便哭道:“这纸张是家父叠灯笼所用。“

“叠灯笼?”两人显得有些意外。

“对,我小的时候只要一不开心,父亲就叠这纸灯笼来哄我,一直到我长大了,他还经常叠来放在书房,但凡我有所不顺心,便拿来给我。”

项擎低头不语,过了片刻,问道:“姑娘可曾知道这灯笼是何形状?能否将它恢复如初?”

“那是自然。”说罢,冯司楠便将纸张,上下对折,复原起来,不一会,一只精巧玲珑的纸灯笼就出现在她的手上。

项擎接过来,只见这是一只方形的八角纸灯笼,叠这样一只灯笼是很需要技巧的,洪七巧也是赞叹不已,假如让他去叠,即便有七巧之名,这一时半刻也是叠不出来的。此时,这只已经完工的灯笼,纸面上的字迹由于不断地折叠出现了新的组合,灯笼的四面纸壁上赫然出现八个字---乐天害我,长恨当知!

洪七巧深吸一口气,这冯大人都言他心思缜密,做事步步为营,今日一见果然了得,单是这份定力吧,洪坤说过鹤顶红毒之时痛苦万分,冯骥春在如此剧痛之下还能做如此巧妙的安排,还写下一篇题文,寻常人是决计做不到的。

“乐天害我,长恨当知!”洪七巧重复着,说道:“冯大人精研唐诗,又推崇白居易,白居易号乐天居士,这乐天自然是说的白居易,长恨则是他那闻名天下的《长恨歌》,可那白乐天早已作古,断不可能再出来谋害冯大人,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呢?还是另有所指?”说罢,便望向冯司楠。

冯司楠摇了摇头,说道:“洪大人猜测的都没错,家父对这白乐天也确实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对这《长恨歌》也常说属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篇。可这八个字,我也不知道是何意。”

项擎略一沉吟,说道:“洪兄弟,我们走,去六扇门,冯小姐,近日如无特别重要的事,尽量不要出门,一来贼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得手,如果没有找到他所要的,只怕可能会对你有所不利,二来,我们可能随时要找你询问一下细节,我自会加派人手,府里的护卫方面你无须担心。”

冯司楠身体微蹲,行了一礼:“但听大人吩咐。”

项擎和洪七巧一同赶到六扇门衙门的时候,熊瑚正准备出门去西司房衙门,三人正好碰在了一起,说来也怪,洪七巧现这熊瑚刁蛮跋扈,但只要项擎一开口,立马温顺的和只小绵羊一样,这师兄的威信高到如此地步吗?

“师兄,是不是有线索了?”熊瑚看到两人来寻自己,猜到案子可能有了转机。

“师妹,锦衣卫现在一部分还守在夏王镇守株待兔,一部分则要护卫冯府的安全,可能人手有点吃紧,你现在把你的全撒出去,只打探一件事,与冯骥春相熟或者与冯家有交往的人中,有没有叫乐天或者姓白的,如果有的话立刻遣人通知我,另外,告诉铁大人,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线索。”

说罢,便拉着洪七巧着急忙慌的走了,洪七巧被扯的差点站不住,边晃悠边问项擎:“我们去哪里啊?”

“回衙门,念诗!”

项擎点了点头,示意洪七巧,洪七巧将纸张递给她,她拿在手里只看了一眼,便哭道:“这纸张是家父叠灯笼所用。“

“叠灯笼?”两人显得有些意外。

“对,我小的时候只要一不开心,父亲就叠这纸灯笼来哄我,一直到我长大了,他还经常叠来放在书房,但凡我有所不顺心,便拿来给我。”

项擎低头不语,过了片刻,问道:“姑娘可曾知道这灯笼是何形状?能否将它恢复如初?”

“那是自然。”说罢,冯司楠便将纸张,上下对折,复原起来,不一会,一只精巧玲珑的纸灯笼就出现在她的手上。

项擎接过来,只见这是一只方形的八角纸灯笼,叠这样一只灯笼是很需要技巧的,洪七巧也是赞叹不已,假如让他去叠,即便有七巧之名,这一时半刻也是叠不出来的。此时,这只已经完工的灯笼,纸面上的字迹由于不断地折叠出现了新的组合,灯笼的四面纸壁上赫然出现八个字---乐天害我,长恨当知!

洪七巧深吸一口气,这冯大人都言他心思缜密,做事步步为营,今日一见果然了得,单是这份定力吧,洪坤说过鹤顶红毒之时痛苦万分,冯骥春在如此剧痛之下还能做如此巧妙的安排,还写下一篇题文,寻常人是决计做不到的。

“乐天害我,长恨当知!”洪七巧重复着,说道:“冯大人精研唐诗,又推崇白居易,白居易号乐天居士,这乐天自然是说的白居易,长恨则是他那闻名天下的《长恨歌》,可那白乐天早已作古,断不可能再出来谋害冯大人,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呢?还是另有所指?”说罢,便望向冯司楠。

冯司楠摇了摇头,说道:“洪大人猜测的都没错,家父对这白乐天也确实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对这《长恨歌》也常说属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篇。可这八个字,我也不知道是何意。”

项擎略一沉吟,说道:“洪兄弟,我们走,去六扇门,冯小姐,近日如无特别重要的事,尽量不要出门,一来贼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得手,如果没有找到他所要的,只怕可能会对你有所不利,二来,我们可能随时要找你询问一下细节,我自会加派人手,府里的护卫方面你无须担心。”

冯司楠身体微蹲,行了一礼:“但听大人吩咐。”

项擎和洪七巧一同赶到六扇门衙门的时候,熊瑚正准备出门去西司房衙门,三人正好碰在了一起,说来也怪,洪七巧现这熊瑚刁蛮跋扈,但只要项擎一开口,立马温顺的和只小绵羊一样,这师兄的威信高到如此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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