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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罗夏顾不得老男人的脸有多难看，直接按在了他的脑门子上，小心翼翼的将灵能渗入其中。
罗夏的感知在这颗濒临崩溃的大脑中畅游，寻找着自己猜想的东西却始终一无所获。
正当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准备松口气的时候，一股微弱的意识瞬间撞进了他的感知中。
“小心…她们…阻止……我…阻……奥特………菲…”
这股意识只来得及留下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下一秒就消散在了罗夏的感知中。
然后，罗夏就现，巴特莫斯原本还有一丝活性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生机。
罗夏这时才明白巴特莫斯千方百计找他过来的原因。
是为了警告他小心！
小心谁？
无非就是黑墙那头以奥特为的aI们。
只是罗夏有些不解，巴特莫斯和奥特不是一队的吗？
2o21年还是在奥特和蜘蛛墨菲的劝说下，巴特莫斯才答应和军用科技合作，单枪匹马从网络中轻松撕开荒坂塔的防火墙，最终摧毁了灵魂杀手程序。
按理来说，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战友才对吧？
刚才那句话，断断续续，似乎是在警告他小心奥特。
五十多年的时间里，到底生了什么让翌日的好友反目？
传言说巴特莫斯在2o21年攻陷荒坂塔后，没多久就被荒坂找到并且击毙，现在看来，荒坂要么杀错了人，要么就是放的假消息强行挽尊。
巴特莫斯本人则是利用灵魂杀手跑到了网上，可灵魂杀手的本质是复制不是转移，逃到网上那个只是个aI，也就是说，就在刚刚，真正的巴特莫斯死在了罗夏面前！
罗夏越的好奇五十年前到底生了什么。
最最关键的是，巴特莫斯为什么找他？
这个问题，罗夏大概是没机会知道答案了，因为真正的巴特莫斯刚刚嗝屁了。
这个世界的水，比他想象中要深的多，好在他已经有了掀桌的能力。
再次低头看了眼冰箱里名副其实的尸体，罗夏叹了口气，以前的事他没能力干预，但至少现在他能做点力所能及的。
两个小时后，北橡树区，骨灰龛。
一个新的骨灰盒被放进了骨灰龛中，上面没有标注姓名，只写了一句话，
罪有应得的英雄！
“再见了巴特莫斯。”
默哀三分钟，罗夏转身出了骨灰龛，坐上了路边的德拉曼专车。
“去太平洲，狗镇正门！”
该去办正事了。
……………………
夜之城某处。
“他去狗镇了。”
“他去哪儿干嘛？”
“计算结果是，他想收服库尔特·汉森。”
“收服那个军阀？有可能吗？”
“…还是有的，要继续盯着吗？”
“盯着吧，我很好奇他能做到哪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