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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切朝着欣欣向荣的方向生长,女娲实验室生火灾,实验室几乎毁于一旦。

江从吾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手里死死攥着一只特质箱子,护士想尽办法也没法掰开手指,护士们窃窃私语:“装的什么宝贝,人都昏迷了,还死死攥着。”

“她愿意拎着就拎着,尽快安排检查。”

护士们忙忙碌碌间,一个容貌姣好的中年女子冲进急诊室,到处询问江从吾在哪里?

安平听到熟悉的声音,四处张望,费劲地举起小臂,“白姨,这里,这里。”

中年女子也看到了安平,奔过去,“怎么伤成这样,从吾呢?”

“昏,昏迷着,箱子,很重要,收好,她用命保下来的。”

女子顺着安平指的方向找过去,一只银白色的样品保存箱立在病床一侧,满是黑污的手攥着把手,大概用力过度,指节处的皮肤显得有些透明,中年女子奔过去,呼唤:“小五,小五,你这是怎么了,啊?”

护士过来询问,“你是患者什么人?”

“母亲,我是她妈妈。”

护士说:“尽快把箱子卸下来,她一直昏迷,不是好迹象。据送她来的人说,他们逃离火灾现场时,被存放实验器材的柜子砸到过,那边躺着的男人用左臂帮你女儿挡了一下,他小臂骨折了,你女儿脑袋受到冲撞,可能要进行核磁,检查有没有颅脑损伤。”

“好,麻烦你们了。”女人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女儿手臂上,稍稍整理一下情绪,女人俯下身体,凑近女儿的耳朵,轻声呼唤:“小五,妈妈来了,别怕,妈妈在,一直都在。”

女子轻声哼唱起《我的梦》,一遍遍的吟唱,江从吾的手慢慢松开,女人接过箱子,护士推着昏迷的江从吾去做检查。

一周后,江从吾带着十几名研究员到母亲公司继续工作,公司腾出一块地方作为他们的临时工作区,实验室每周也能使用5o小时,但是商用的实验室和搞重点项目的实验室差距还是很大,实验进展并不顺利,大家士气极度低落,甚至有人萌生了离职的想法。

江从吾一再鼓励大家,并向大家保证,女娲不会倒,她的研究成果损毁了,但只要她的大脑没被损毁,一切就能挽回。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安平,悄悄转头擦拭眼泪。他看着江从吾拖着未伤愈的身体勉力安抚团队,心里难过极了。当天,火警器报警后,大家都往外跑,只有江从吾一路逆行,从图书馆往实验室跑,去抢救她的宝贝、心血,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和保镖合力拖着她逃出火场,后果不堪设想。这两年的研制成果全部损毁,只抢出来最重要的导材料,江从吾不知该多难过,那是她熬了数不清的夜才换来的成果,如今都化为乌有。

安平整理一下思绪,迈进办公室,“我带了夜宵,小刘给大家分分。”

江从吾惊讶地说:“你又骗我,你昨天还答应我好好调养,今天就跑来了。”

安平笑笑,温柔地说:“我没事了,在家也待不住。”他清清嗓子,朗声说:“请大家相信我们,女娲会重新站起来。火灾只是损毁了实验室,部分加班的工作人员受了伤,伤势较轻,没有危及生命,这便是大幸。只要人在,人才在,我们就不会输。高师兄在修复实验室,很快我们工作就能恢复正常。如果大家还愿意相信我们师兄妹,我们会珍重今日的不离不弃,若大家实在有难处,决定离开,我们也表示理解。”

办公区鸦雀无声,慕容阜平站起来往门口走,安平有些失望地盯着他,安平伸出没绑绷带的手,要和对方握手告别,慕容阜平把虾饺盒放到安平手上,“太难吃了,没白姨公司的好吃,下次换一家买。明天我回图书馆,这里我不习惯。”

安平愣了一下,转而笑得很灿烂,塞了个虾饺到嘴里,“是不太好吃,哥们儿,你这辈子的虾饺,我都包了。”

江从吾轻声说:“谢谢。”

大家陆续站起来,跟了出去。

第二天,江从吾收到十几条短信:

“我回女娲了。”

“我还是习惯在自己的实验室工作。”

“我搬到慕容旁边办公了。”

“我的实验室复原的不满意,赚钱了,给我恢复原样。”

“我的东西落在白姨公司了,打包行李时帮我一起带回女娲,多谢。”

江从吾站在空旷的办公区,慢慢蹲下,头埋在膝盖间。

“要不放弃吧,选条好走的路。”温婉的女人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办公区。

江从吾哭够了,慢慢站起来,用袖子擦擦鼻涕,“不好走的路才有挑战。”

白如冰模仿女儿擦鼻涕的动作,“你三岁时用袖子擦鼻涕,我纠正了整整一年,请问你现在芳龄几何?”

“又没人看见,你又不会嫌弃我。”江从吾边说边往外走,“劳烦白总把这里的东西打包送回女娲。”

“自己的事情自己打扫战场。”

“白总最美最飒最能干,我回女娲等包裹。”江从吾挥挥手,消失在朝阳的光晕中。

女娲团队没日没夜的加班,一个月后,工作逐渐运转正常。江从吾带领研究员复原了大多科研成果,但是遇到的难题一直攻克不了。一筹莫展之际,江从吾突然消失了,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没带吴姐。

踏着夕阳洒下的余晖,江从吾回到银杏小院,躺在主卧床上,她伸手摩挲着雕工复杂的床头,她跑遍了全市的旧货、仿古家具市场,依旧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木床,最后凭着记忆画出图样,找工厂定做了一个,样子和以前的差不多,可是触感还是不一样,又说不清少了些什么。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和桌子一般高的小女孩儿低头阅读《山海经》,两位身材修长的女子边讨论边写写画画,因为意见相左,两人针锋相对,气氛很不和谐。其中一人从烟盒里夹出细长香烟,踱步到树下,半躺在藤木摇椅上,一缕白烟如灵蛇般缠绕着垂在半空的紫藤,女子披散在肩头的长在晨曦的映照下散出健康的光泽。留在屋里的女子去厨房做午餐。之后,小女孩儿被抱到餐椅上,抓着勺子喝汤羹,表情痛苦地像在喝中药,剑拔弩张地气氛被孩童的懵懂、可爱冲淡了,大人们笑得乐不可支。

一个梦套着另一个梦,江从吾觉得好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在梦里,她奔波在家具城、旧货市场,如蚂蚁搬家地往屋里屋外添置家当,尽量布置地和从前一样,却总找不到一模一样的床、书桌、餐桌……,好不容易买回来一模一样的餐桌,她开心地叫大家吃饭,无人回应她,书房无人,紫藤花窸窸窣窣落下,躺椅上空无一人,她到处找,呼喊着:“别走,回来,回来。”

江从吾感到脸颊上有一丝冰凉掠过,用手去拭去,泪水越擦越多。她盯着天花板放空:一路走来,很不易,向上攀登的每一步都很艰难,但只要全力以赴,总能在尽头看到一丝光亮。这一次,光在哪里?

手机再次震动,江从吾看了一眼,屏幕显示三十多通未接,她按下接通按钮,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急切地怒吼:“你在哪里?你悄悄跑掉,要急死我们。你不可以单独外出,你……”

“银杏小屋。”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温柔地说:“去找付教授,梳理一下思路,也许有新突破。”

“妈,我梦到老师了,我们一起吃饭,你做的饭还是那么一言难尽。我们一起种下的银杏树,已经长大了,只是枝叶还不能遮天蔽日……”

和吴姐约定见面地点后,江从吾仔细地浇灌银杏树,拍拍树干:“我们都长大了。希望下次回来时,研究有所突破,你也更粗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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