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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魁字营”人马,个个盔甲鲜明。这五百人中,有一百轻骑,都是最初跟随我穿越而来的梁山猎捕手为骨干,武艺精熟、骑术高,各配马刀、短弓,作为前锋,暗中令锦毛虎燕顺扮作喽啰混在其中。
另二百人为步兵,左队一百人各持大刀,令孔明、孔亮暗藏其中,右队一百人俱持长枪,令解珍、解宝暗伏其中。一百人为长弓手,护卫中军,青眼虎李云、操刀鬼曹正、菜园子张青暗藏其中。最后一百人充作辎重兵,赶上五十辆双马大车,运送粮草,其实车厢中都夹着铁板,若是紧急之时,将大车围作车城,弓矢不能入,刀剑不能伤,除非用火炮才能击破,同时这一百辎重兵其实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骑,马也都是莫丹马场送来的精选良马,大车中暗藏着兵器马甲,片刻间就可变身为一百铁甲骑兵。
立花宗茂换作御者打扮,暗藏“士郎正宗”刀,为我驾驶天香车。
我又令孙立、孙新兄弟俩领着两千人马随后接应,鼓上蚤时迁率领斥候部队先行潜伏到龙虎山附近收集情报,神行太保戴宗来回奔走,传递消息。
这样一来,就有岛左近、前田庆次、鲁智深、武松、立花宗茂、郁保四、杜迁、宋万、燕顺、孔明、孔亮、解珍、解宝、李云、曹正、张青、孙立、孙新、时迁、戴宗,连我共计二十一筹好汉,统带着两千五百精锐喽啰,想那龙虎山就算真的是龙潭虎穴,我也能闯它一闯!
于路前行,非只一日,到了一个名叫锅台镇的小镇子。在龙虎山送过来的书信里,只指引了到这个小镇的路线,龙虎山隐于莽莽群山中,要靠设立在锅台镇的眼线进一步指引。
龙虎山五鬼寨设在此处的眼线也是一家酒店,如昔年梁山泊故事,看来天下山贼们的思路也都差不多。这酒店颇为老旧,看去也不甚干净,管事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一脸酒色之气,见了我的旗号,没精打采迎上前来接洽,说今日已晚,进山不便,可在镇上歇息一晚,明日带我等进山。
虽说对这般态度不太满意,但我的身份也不可能跟一个喽啰级的眼线啰嗦。令五百人马自在镇外扎营,我带着四大高手和化装成普通喽啰的头领们转了一圈,现这镇上也只有一家客栈,条件不行价格还死贵,看了看只有一个独门跨院马马虎虎。
我便有八九分不愿在此住下,睡得舒服不舒服还在其次,我很怕弄了一身虱子跳蚤的带回去,转不如就在天香车内安歇一晚,只是众位兄弟却睡不下,客栈总比野外睡帐篷好一些。
天香车内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小聚义厅总有个百十平米,驾驶舱也有大几十平米,另有四个小间,每个也有三十平米左右,加起来过三百平米。我将一个房间改建成卧室,一个改成独立的餐厅加酒吧,不过只限于我本人和几个心腹能够使用,大家吃喝还是在小聚义厅上。
另两个房间,却是为了这次参加绿林会,堆满了各种给养,连小聚义厅、驾驶舱里也见缝插针,粮食、干肉、好酒等等堆积如山,否则这一路行来,光粮草就不敷使用,除非沿路抢掠,我却有些不愿。
我的卧室里自然是干净舒适得紧,又有天书黑科技,保证温度永远适宜,更有一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从车外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扇窗子在哪里。
我想了一想,便对店小二道:“这间跨院我们包了,只需送些热水来净面,晚上多烧热水供我们沐浴,其余酒饭、喂马都不要你管,赏钱回头照给,快去快去!”
每天洗澡这个习惯,也是我从前世延续下来不多的几个好习惯,而且在山寨头领之中大力推广,否则一帮大老爷们每天练武喝酒还不洗澡,你想那味道受不受得了!至于吃饭喂马,全部交由我手下喽啰负责,毕竟在别人的老巢附近,不可不长个心眼,当山贼的有几个好东西?不要终年打雁却被雁儿啄了眼睛。
我正在吩咐小二的当儿,长街那头又来了一票人马,也有十几人,当先领路的便是龙虎山五鬼寨的眼线尖嘴猴腮,后边跟着一个大汉,身材也颇魁梧,如乱草,面似锅底,眼冒凶光,胡乱穿一身皮甲,身后有人牵着一匹大黄马,马上挂着一根鸭蛋粗的大铁棍。
这厮腆胸迭肚,颐指气使的嚷道:“马二愣子,你锅台镇便只有这一家客栈么?快去让店家安排上房,要干净僻静的院子,还要准备酒肉,太爷乃是你龙虎山寨主请来的贵客!太爷卧牛山牛栏寨大力天王牛不耕的便是!”
店家忙迎上前道:“牛大太爷,马大爷,小店便只剩得一间跨院,这几位客爷已然定下了,还请爷台们原谅,还有几间洁净客房……”
那牛不耕勃然大怒:“放屁!牛太爷要住的院子,哪个敢定?马二愣子,你说!”
那尖嘴猴腮马二愣子把小尖嘴儿冲我一努,蔫吧唧唧的说:“便是这位订房的大爷,黑天岭梁山寨宋大元帅。您二位都是寨主爷请来的贵客,小的是哪个也不敢得罪。牛大爷,您二位自个儿商量着办如何?莫要难为小人。”
牛不耕狞笑一声:“好,马二愣子你不敢得罪人,牛太爷可不怕,什么大元帅二元帅,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变的!”
说罢一个纵身,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就朝我抓过来。
我身后二十来号兄弟,别人还则罢了,武松、鲁智深可都是霹雳火爆的脾气,闻言气的够呛,一个圆瞪怪眼,光头直冒寒气,一个呵呵冷笑,暗中紧咬钢牙,自我左右抢出,就要放对。
我连忙双手拉住,叫道:“都不要动,放着我来!”
这牛不耕,一看就是偏“力”向的武将,正可以做我练手的对象。力向的武将,若非具有碾压的实力,如鲁智深那般,一般都要被技向的武将克制,我就不信这大力天王牛不耕还能有鲁大师的能耐!
我迎上几步,微一晃身,让过牛不耕的大手,双掌一分,掌上黑气环绕,轻飘飘向他腋下按去。
这几个月来,我虽说苦练刀法剑术,可是别的武艺也并没落下,不时向孙立、李应讨教枪法,向军中弓箭手学习箭术,亦不时自行练习火枪射击,徒手搏斗更是不曾一日有缺。武松、鲁智深都是个中高手,青眼虎李云、打虎将李忠也各有几招绝活。
不过我时间有限,也无耐心一招一式练习套路,依仗的便是两式“天狗流星拳”和“梦蛇毒”、“魔蝎毒”。“天狗流星拳”威力甚低,只得黑铁级别,面对武二、鲁智深这般高手基本无用,但吞噬和腐蚀的特效对于一般对手来说颇为难缠。
“梦蛇毒”和“魔蝎毒”等级高些,都是青铜级,但这两种卡片的效果,触几率不太高,持续时间还要根据双方实力对比而定,所以同样对于武二这个等级的高手起不到什么鸟用,最多让他们偶尔有点疼痛或刺痒而已。
但是牛不耕显然不是武力值上了9o的黄金级武将,虽然看不到他的数值,我估计不可能比我高。我双掌连环,在他肋下连拍数掌,黑气缭绕之下,皮甲上顿时出现了几个掌印,随即拧身滑步,让在一旁。
牛不耕眉头一皱,横臂一格,没格到,又攥起拳头冲我狠狠砸下。
我不慌不忙,矮身躲过,滴溜溜转到他背后,“啪啪啪啪”又是几掌拍上去。牛不耕脸皮一哆嗦,连连怒吼,反身抡拳乱打,可惜这厮虽有把子笨力气,武艺着实粗疏,进招时破绽百出,我浑不在意,哈哈一笑猱身而进,,双手交错,好似穿花蝴蝶,或掌、或拳、或爪、或指,或拍、或点、或戳、或抓,不上二十招,牛不耕一身厚实皮甲已经被黑气腐蚀的七零八落,破破烂烂,好像用过一百五十几年的古董一般,“梦蛇毒”、“魔蝎毒”的效果轮番动,一会剧痛,一会瘙痒,一会又酸软如同贤者模式,有时还同时出现,把个大力天王牛不耕整得欲仙欲死,翻作了抖m天王。
牛不耕郁闷之极,终于狂吼一声,转身跑至马前,伸手将大铁棍摘了下来,搂头就砸。我面色一寒,心想你要空手我就空手,打不过就动兵刃,那可是你要倒霉,我正有一式新招,刚好拿你试招!
正要激活武具卡,一旁早已怒恼了一位喝酒吃肉大和尚!鲁智深怒喝一声:“直娘贼!这般不要脸,打输了便打输,还要动兵刃么?吃你爷爷三百禅杖!”手拖镔铁飞龙禅杖,大踏步而来。
牛不耕抡棍往下砸,鲁智深持着禅杖,两膀较力,使个“力托千斤闸”,棍杖相交,“当——”的一声巨响,好似半空中打了个霹雳,牛不耕双手虎口崩裂,两眼血红,如同醉酒一般踉跄不已,那根鸭蛋粗、黑沉沉的大铁棍直飞上天,风车一般乱转了几十个圈子,吓得牛不耕一帮手下抱头鼠窜,方才砸塌了半堵墙,落到地面。
要说牛不耕这厮,如果跟鲁智深摆开了过招,兴许还能撑个五七招,他偏要自持力大,跟鲁大师硬桥硬马的对轰,如何比得了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呢,真以为自己是大力牛魔王不成?
牛不耕一招落败,半晌才缓过劲来,在几个喽啰的搀扶下仓皇而去,想必他也无颜再参加绿林英雄大会了。我也不为己甚,这种小角色,即便追上去一刀砍死也不费什么力气,同样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不在意,却有人不乐意,立花宗茂原本在院中安排住宿,安置天香车,听说有人挑衅,兴高采烈,大呼小叫的冲了出来,却不料鲁智深下手太快,早已将人干翻,顿时好生埋怨,若不是我喝止,便要开启无双模式,追过去将卧牛山牛栏寨的大寨主连同五百人马一并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