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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刚收假，联考又要放榜，前两节课挺多学生都上的有点儿心不在焉。
快下课时顾剑还收到一张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纸条，上面写着：“全力支持本班学神，联考第一是我高二三班的！”
顾剑笑得不行，把那张纸条给秦深看，秦深扬了扬唇角，想说幼稚，但又觉得挺暖。
他和这个班挺多人都不熟，但大家早已把他当做班上一员，运动会是，联考也是。
一下课班上的人就跑去看红榜，顾剑同学也挺积极，秦深心想你语文都快交白卷了还指望能有个什么好成绩？
公告栏周围围了挺多人，两人一过去就听到有人说：“我操，原来737还可以进步啊？”
“好像是我们省实验的排名？”
“我操，这个分数要不是五校第一，第一得全科满分吧？”
“感觉不稳啊，隔壁743能吹一年。”
“这么看起来秦深好像是有点儿偏科。”
“739，差一分破740大关，语文很难么？”
“但是这次他全科第一啊，语文139是最高分。”
“秦深这个语文分数真的拖后退，隔壁太好拉分了。”
两人站在后面，顾剑朝榜首一瞥，就看见秦深的名字端端正正的写在上面。
语文：139
数学：150
英语：150
理综：300
第二名还是江涛的名字，语文最高分是秦深，二班那个语文常年第一的姑娘被挤了下去，这次考了135。
“感觉第一还是玄啊，毕竟人家是考过743的神话。”
“743是隔壁本校成绩，你怎么知道他们老师给分松不松？秦深上次物理省略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公式都被扣了一分。”
“高一的时候不算文综江涛还考过746呢，现在不一样被碾压？”
“高一的题和现在能比？高一我物理还经常考满分呢？现在还不是被血虐？”
众人围着红榜叽叽喳喳的讨论，秦深看了一会儿，在倒数第十名看到了顾剑同学的名字。
这次顾剑同学大概是没了欧气加成，加上考语文的时候睡着了，总分直逼300，差点儿就进入200+的队伍。
秦深朝那个位置扬了扬下巴，示意顾剑同学看。顾剑突然想起之前聊天楚薇薇他们说的，秦深和自己之间隔着一个宇宙。
顾剑：“……”
他把自己的成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觉得也不是不能拯救，于是说：“语文我要是没睡着还是能及格的。”
秦深说：“你要是好好做做客观题110也不是不可能。”
顾剑同学受到了极大的鼓励，秦深又说：“但你不会。”
顾剑：“……”
两人一起回到教室，已经有很多同学看完榜单回来了，这会儿都在讨论自己的分数，大多数对自己的成绩不太满意，抱怨有一些题明明不该错但是做错了。
也有人在讨论秦深739到底能不能碾压九中学神问鼎五校。
“这联考排名还分批次出的，也太吊人胃口了吧。”
“搞得像营销手段似得，这吊着我们有什么好处？上课都上不清净。”
“不是学校要吊我们胃口，五校联考七千多名考生呢，怎么可能把榜单全放出来？等会儿老何会把排名表发在群里，自己去下载就好了。”
“是啊，又不是第一次联考，联考规矩不懂的么？”
“虽然还不知道联考第一是谁，但我们三班压着一班就是很爽。”
几人没讨论一会儿，就听见班上有人说：“老何把排名表发在群里了！”
顾剑立刻打开微信群下载排名表，他还没下载完成，就听见班上接二连三的响起“啊啊啊”的尖叫声。
杨勇转身看着秦深，一脸激动：“联……”
顾剑抽了本练习册拍在他脸上，接着他没说完的话说：“联考第一，恭喜啊同学。”
秦深没回话，但稍稍翘起的嘴角没逃过顾剑的眼睛，顾剑看着手机，给他报第二名的成绩。
“赵雪峰，九中，语文139，数学148，英语150，理综，296。”
顾剑收起手机：“这么看你好像是联考总分单科都第一？”
“语文应该不是。”秦深说：“你看看单科排名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