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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房在哪里?”诸葛亮对钓鱼并不感兴趣,径直问到。

“什么?”

“我想问问藏书房在哪里?”

听到诸葛亮的问话,唐炳觉得不可理喻,“来书馆就是念书的,以后看书的日子多着呢,你着什么急啊?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后厨呢,这会儿过了饭点,后厨不开门……”

“现在并不饿,倒是习惯了每天都读点书。”诸葛亮笑到。

“你真是个怪人。不过嘛,怪也是我的朋友!嘿嘿!”

清晨,天光破晓,远处人家的公鸡开始打鸣。

书馆的一排宿房内,每人一个单间,此时众位公子小姐纷纷起床,开始了他们新一天的生活:

苏莹精心地呵护着自己的肌肤,她的脸上敷上了一层厚厚的名贵中药面膜。面膜的颜色微微泛黄,散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这是由多种珍稀中草药经过精心研磨、调制而成的,据说能够深入肌肤底层,为她带来持久的滋养与呵护。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面膜在脸上的冰凉感,以及那淡淡的草药香萦绕在鼻尖,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宁静而舒适的氛围中。

在苏莹的梳妆台上,摆放着由高到低满满当当的一大堆胭脂水粉瓶瓶罐罐。这些瓶罐色彩缤纷,有的晶莹剔透,有的粉嫩可人,每一个都散着诱人的光泽。她轻轻地打开其中的一瓶,那细腻的粉质便如同云朵般轻盈地飘落在她的指尖,散出淡淡的香气。

旁边的一扇三叠软皮匣子里,则摆着不同型号与颜色的毛刷与眉笔。这些工具都是苏莹精心挑选的,每一支都散着独特的质感,仿佛在等待着她的使用。她拿起一支眉笔,轻轻地在眉间勾勒,那流畅的线条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

在床榻上,还摊着各时各款的时髦衣裙襦挂。这些衣裙色彩斑斓,款式各异,有的清新淡雅,有的华丽繁复。苏莹的目光在这些衣裙上流转,仿佛能够想象出穿上它们后的美丽模样。她轻轻地抚摸着这些衣物,感受着那细腻的质地和独特的纹理,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欢喜。

环顾满坑满谷的的美衣美饰,疑似恋物狂的苏莹先是陶醉一番很快又愁容满面:“唉,怎么总是少一件衣服穿……“

苏莹隔壁房间就是黄月英——她也早早起了床,正在擦拭她的“宝贝”:削得尖锐的箭头、锃光瓦亮的匕、还有威力四射的弹弓。收拾妥当,她给飞燕儿倒了一碟小鱼干,飞燕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的打起了惬意的呼噜。飞燕如此舒坦,黄月英自然神色明媚。她眯着宝石大眼,踏蜷着一条腿斜靠在窗台上,拿起一捆竹简读得仔细,不时拿起小鱼干往嘴里送,只是越往下读,眉头越蹙了起来。

后来黄月英干脆猛的一下子从窗台上翻了下来,将竹简往窗台使劲儿一撇。

飞燕喵呜一声。

“哼,什么‘毛女轻功’秘笈,都是骗人的花拳绣腿——幼稚!还是我自己的好用!”看来黄月英对书馆的体育课教材很不满意。

在有限的空地里,黄月英左右开弓练起了拳法,果然身手了得。黄月英身着素色练武衣,腰间束着一条精致的腰带,目光坚定,身手矫健。她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次出拳、踢腿都带着坚定的气势,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刻。她的身形灵活多变,时而跃起,时而俯身,每一个动作都展现出她深厚的武术功底。

随着练习的进行,黄月英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毫不松懈,继续坚持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在说:“无论多苦多累,我都要坚持下去。”

一旁的橘猫飞燕眼睛瞪得溜圆,脑袋跟着黄月英左摇右晃,连小鱼干也顾不上吃了。

一个后空翻踢腿使大了劲儿,黄月英一下子踢到了墙上,她倒是毫无伤丝毫未觉有碍,可墙体一颤倒把隔壁正描眉画眼的苏莹给惊到了,苏莹手心一抖——哎呀糟了,眉毛画歪了!这下可怎么见人呐!都怪那个黄月英!

苏莹轻手轻脚的趴在靠黄月英房间这侧的墙上,做认真偷听状。

听了半天也没有动静,苏莹索性开门一看究竟,只见黄月英一身黑衣溜了出去,门也没来得及锁。

男生这边,郑伦还在赖床,闭着眼睛喊了半天小厮都没动静,这才睁开眼,想起来这是在隆中书馆,书馆里水镜先生一律不允许随从陪读,穿衣吃饭,一切只能自己动手。不过,如果你以为这就能难倒这位县令公子兼候任少年郎官,那就大错特错了。郑伦拉动床头的两根绳子,不一会儿分住在郑伦隔壁左右的两位公子范登、魏安就来敲门问安,共同伺候郑伦起床更衣。

郑伦道:“范登,快把我的琴拿出来,我要抚琴。”

范登拿出琴来摆好,郑伦却不太满意:“有没有点儿常识?不把门窗全都打开,你让我怎么弹琴?我弹给谁听?快快快,给大家福利的时间到了!我要让全书馆的人不花一文,就能听到我美妙绝伦、绝无仅有的琴声!”

隔壁的隔壁,唐炳正在榻上鼾声四起,睡得正香,还在不停的说着香喷喷的梦话。

“盐焗鸡、蜜焗鸭、炭火烤大鹅……这些、这些统统给我包起来!”

毫无美感的琴声突然响起,唐炳翻了几个身,终于还是被吵醒了。

唐炳吧唧着嘴,似乎还在梦里唇齿留香,醒来实在意犹未尽。

“真扫兴,到了嘴边的炭火烤大鹅就这么给飞了!”

唐炳一骨碌滚下榻来,简单套上衣服就去敲隔壁诸葛亮的房门。

“诸葛亮,起床了吗?我们同去饭堂吃早饭吧!”

隔壁无人应答。

“奇怪,这家伙也赖床啊!兴许昨天山路走得太多,还真应该吃鸡腿儿补补!”

郑伦窗边抚琴正如痴如醉,突然被人用弹弓弹了一下,弹到了手指,冷不防吓得目瞪口呆,手指又酸疼木,一时半会儿是再弹不了琴了。

环顾四周,却并无人影。

“弹得什么鬼哭狼嚎,还不如我用弹弓来一曲让大家拍手称快呢!哈哈!”

远处传来喵呜一声。

县令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和羞辱,看着范登、魏安气得说不出话来!

范登、魏安赶紧装作气急败坏:“郑少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我知道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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