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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舟心想，虽然说好男不跟女斗，男人不应该对女人动手，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像秦柠那种拿了钱还不要脸，又当又立的，是该好好教训。
回程的路上，季行舟忍不住看了蒋霆琛两眼。
他面色如霜，看样子现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一会儿必定有一场狂风暴雨。
算了，没什么好劝的。
秦柠是自作自受。
到了警局，季行舟刚才被秦柠气了一通，现在懒得见她。
所以只站在了门口等。
在蒋霆琛进去的时候，他提醒了一句：“别把人弄死了。”
打残就可以了。
悠着点。
而警局里的人看蒋霆琛又回来了，个个吓得摸不着北。
之前接待蒋霆琛的那个警察一听他又回来了，手里的茶也瞬间抖的洒了出来。
连忙出来迎接。
“蒋先生，你怎么又回来了？”
蒋霆琛看向之前审讯万鑫的那个房间。
里面现在换了个人。
他问：“人呢？”
警察回头看了一下，即刻心领神会。
“人在这边，蒋先生，我带你过去。”
这会儿万鑫垂头坐在拘留室里，一会儿感觉头疼脑热，一会儿又觉得浑身难受，反正哪哪都不舒服。
他起身来到门口叫喊。
“警察叔叔，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还有，能不能叫个医生给我看看，我好像生病了，我的眼睛真的没事吗？会不会瞎？”
关进这里面的人，没有几个是安安分分的。
所以外面的警察对他们的胡闹和吵嚷早就习以为常。
万鑫喊累了，休息了两分钟，又开始问。
“我要是瞎了，那个女人是不是也该负责？我可以告她吧！”
话落，外面终于有了响动。
之前喊的嗓子冒烟都没人搭理，现在有动静了。
万鑫想着，警察果然也害怕在他们这里有人出事吧。
眼睛瞎了可不是小事。
他连忙回到位置上坐好，端着姿态。
等着警察来问他身体情况。
而到了门前，只听见外面的警察说：“蒋先生……”
蒋先生？
万鑫咻地抬头。
直对上一张阴沉沉的脸，比阎罗殿的黑无常的脸还黑！
接着蒋霆琛什么话都没说，仅是看了身边的警察一眼，人家就快速把门打开了。
然后又退到一边。
“蒋先生，我去外面等，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嗯。”
万鑫瞬间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