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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来。”
蒋霆琛突然想到，然后拿手机拍。
觉得收音效果差，还特意出去站在跳楼机下面拍，声音录入的很清楚，两人喊的声音嘶哑，可恐惧是只增不减。
因为两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画面里，两个人影上上下下，速度快的惊人。
放在秦柠那种恐高人群眼里，这就是隔着屏幕又感受一遍的刺激。
季行舟也拿出手机，“我也记录一下蒋先生的变态。”
蒋霆琛看过来。
他微微一笑，“哪句话说错了？”
“是你把刘逸带过来的，你也参与了。”
“我助纣为虐，习惯了。”
“你怎么不说你倒拔垂杨柳。”
“这是什么意思？”
季行舟收好手机，忍住想发朋友圈的冲动。
蒋霆琛回答：“没什么意思，顺嘴说的。”
“吵死了。”
季行舟搓了搓耳朵，又回到控制室去。
“你不怕他们死在上面了。”
蒋霆琛说：“他两胆子大，不怕。”
“差不多了吧，半个多小时了，你要是拿不准什么程度才能让秦柠消气，不如直接问问她，这样安排可满意了。”
季行舟像是说真的，又把手机拿出来，作势就要打电话。
“顺便问问她，二十万收到没有？”
他就是故意想刺激秦柠。
让她好过不了一点儿！
突然，手机从手里被夺了过去。
季行舟心惊了一下，看着蒋霆琛，“这么紧张。”
蒋霆琛目光幽幽，“一会儿我把二十万转给你。”
季行舟冷笑一声。
“我说蒋大少，你有必要跟我说说你现在和姓秦的是什么关系了，你们到底怎么发展的！”
“我们……”
“别跟我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季行舟一看蒋霆琛冷冰冰的语气就知道他会怎么应付他，干脆抬起手打住。
然后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觉得我像白痴还是智障！我今天眼睁睁看着你跟她又搂又抱，如果说当时是为了做戏给赵聿看，那么现在呢？外面那两人说到底，得罪你了吗？他们就算得罪人了，也是得罪的秦柠，跟你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