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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根本没把恒一放眼里,眼神凶狠的盯着陈藿,“自己都活得像西涌水沟子边的一滩烂泥了,逞个英雄也烧不成砖坯!你还欠着多少钱,你以后还要不要在这片讨生活,你自己掂量!”随后朝旁边啐了一口,又扫恒一一眼,骂了声“小崽子”,转身从小夹道离开了。

“有什么事你不能和我说?杨勇找你麻烦了?为什么警察会来?”恒一心里有点慌。

陈藿抿着嘴定了定神,在恒一喋喋不休的追问中往家门口走去。

进了门,见两个民警居然没在客厅,反而都站在小卧室里面,其中一个还被陈大海拉着手,眼圈泛红。

陈大海嘴唇颤抖,有点老泪纵横的意思,要不是恒一太熟悉对方动作,看他被子底下使劲拧自己大腿的动作有些明显,估计都要相信了。

民警一抬头,对恒一说:“没想到你们这样艰苦的家庭,还能培养出你这么优秀的大学生,你爷爷付出的辛劳一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居然还拖着伤腿走街串巷收破烂供你读书,卖血给你买营养品......好好学习吧,寒门贵子很多,要靠知识改变命运啊,将来才能好好照顾你爷爷。”

恒一嘴角抽搐了一下,莫名打了个寒战。

民警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里面整额的钞票卷成一个卷儿,塞到陈大海的枕头底下,“以前真对你们家情况不了解,我回去就组织所里搞一次募捐,老爷子,这几百块钱你先拿着,买点营养品,把身体赶紧养好。”

恒一和陈藿麻木的看陈大海说着“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假意推拒了两轮,又“虚弱”的闭上眼睛假寐。

民警走到客厅,收了红眼圈,清清嗓子看陈藿,“你就是陈藿?”

陈藿点了一下头。

“你们找我姐什么事?”恒一问。

民警解释:“就是了解一点情况。”

他看向陈藿,“我们调看了昨晚你工作的kTV的内部监控录像,有几个情况希望想找你了解一下。”

另一个民警问:“kTV后巷昨晚生的伤人事件,你知道吗?”

陈藿点了一下头。

“怎么知道的?”民警问。

陈藿平淡的说:“警察一出警,服务员之间消息就传开了。”

刚刚红眼圈的民警接着问:“监控显示在当事人被袭击的那个时间段内,只有你往后门方向去了,手里还拿着两瓶酒,你是去干什么?”

恒一在旁边听着,喉咙滚动了一下。

陈藿垂着头,“我被一个喝多的客人冤枉偷东西,心情很不好,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喘口气,稍微缓了缓,又怕经理说我偷懒,就回来了。”

“你出后门了吗?”

陈藿回答:“没有,没敢,怕别人找我的时候,喊我我听不见。”

两个民警彼此对视了一眼。

靠近后门的一条狭长小走廊是没有监控的,陈藿离开监控范围,一共也就不到五分钟。陈藿的说法不能被证实,也不能被证伪。

不过从盛美头部伤口的角度与位置,结合凶器“砖头”附近一处不明显的鞋印来看,倾向认为施害者是一位身高一七五以上的男性,且是左利手。

民警合上笔记本,“能看看你的手吗?”

陈藿将两只手掌心向上抬了起来。

细瘦苍白的骨节,青色突出的血管,浅浅一层剥茧,指腹还有很多细小白的旧疤。

民警愣了一下,拍了张照片。

两个民警准备告辞,“如果你想起什么新情况——我的意思是说任何情况,当时听到什么,感觉到哪里有异常等等,任何细节,都可以随时来和我们说......对了,为什么所有的服务员都说不认识你?”

陈藿视线低垂,“我刚去上班,经理看我太瘦,怕我不能胜任,就没办手续,说先试用几天看看。”

民警离开了。

恒一关了门回来,叉腰站在茶几边,居高临下看着陈藿。

陈藿脱了鞋蜷在沙上,拽了毯子盖住腿。

陈大海听见关门声,窸窸窣窣的从枕头底下掏出那一沓红票子,点了点一共四张。

他听见恒一走到门边,咧着嘴冲恒一招手,抽出一百要递给恒一,“去给我买点老王家的麻辣鸭货,鸭脖鸭胗,嚯,鸭腿也来一个,选大个儿的,再打二两酒,对了,你看他家老婆那亮晶晶的头花,你给我找找在哪买的......”

恒一没接钱,只无情无义的一伸手把卧室门给关严了。

恒一走回沙前,皱眉瞪着陈藿:“陈藿,你起来说清楚,你怎么跑到那种地方打工去了?我说没说过,那种地方我干过,有多乱,有多少龌龊的事情,你知道吗?你一个女的......我也能打工,我也攒钱呢,期末考我能拿奖学金,放假了我还能去工地,平时我也能找兼职,我研究了,以后晚上我可以去送外卖,总之,你别和杨勇他们掺合了你听见了吗?”

陈藿闭着眼睛始终没动,在恒一耐性告罄的边缘,才低声说:“你好好上学。”

“我靠!陈藿,合着老子浪费这么多唾沫就是白说了!”恒一咆哮。

陈藿翻了个身,“我真的累了。”

恒一气鼓鼓的走了,临走还踹了一脚茶几,把桌子腿直接踹裂了缝儿。

半晌,陈藿在毯子底下捏了捏口袋——那是刚刚杨勇在靠近她时偷偷塞进去的信封,摸着厚度,大概是几千块钱。这是,封口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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