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悲催的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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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贾东旭回到家里时贾张氏还在哭嚎，边哭边召唤老贾为她报仇。

贾东旭赶紧上前抓着她的手问：“妈，别哭了，我问你点事，刚才听院里一些人说我是易中海儿子，是不是真的？”

“这些大嘴巴，让我知道是谁我撕了他的嘴”“妈，你先别骂，我就想知道易中海是不是我亲爸”

：“当时老贾还在，我怎么敢，你爸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他知道不得打死我”

贾东旭有点失望的再次确认：“真的？”

贾张氏很肯定的回他：“当然是真的”，然后靠近小声说：“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易中海有毛病，生不了孩子”

“不是说是一大妈身体有恙，身子弱生不了孩子吗？”贾东旭有点震惊

“一开始大家都是这么觉得，只是后来我通过一些途径知道是易中海有问题”

贾东旭好奇问“什么途径？”

“呃，是，就是经过他门外听到的，你少打听这些了，刚才我跟你说这些话别传出去”贾张氏回答时有点慌张。

“我知道了！”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的贾东旭声音低沉，心不在焉的应道。

不知道聋老太太怎么忽悠的，第二天早上一大妈还给易中海准备早饭，丝毫没有昨晚那种愤怒，甚至隐隐带着歉意。

而痒了整晚的易中海，起床准备上医院拿点药，还要去上班，本来他昨天下班前就跟车间主任请假但是被拒绝了，因为第二天有保密单位会送来一批高精密零部件，厂领导指定要他们几个高级工出手加工。

因为要赶着回去厂里，易中海早早地就出门，当他来到前院时，院子里的住户们正在那排队打水。

四九城自来水管从大街逐步向胡同延伸，起初只有大户人家的四合院安上了水龙头，大杂院的平民百姓要么到大街或胡同的“水窝子”凭水票挑水，要么多花俩钱儿，叫“水三儿”把水倒进缸里。五六十年代，水管子才进院。甭管院有多深、住着多少人家，水龙头大多安在一进院门的位置，全院公用水费均摊。

当看到易中海时以往热情的住户们眼神有点戏谑，個个脸上有种莫名的笑意，几个大妈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望他一眼，搞的他浑身不自在，匆匆走出垂花门。

住户们看着他那外八走路的背影，不由的议论纷纷。

“你看不愧是一大爷，走路多威风”

“这叫什么龙行虎步是不？”

“一大爷，真男人啊！”

人群中的刘海中和许大茂等人脸上更是羡慕。

刘海中心想“如果我也能像他一样威风就好了，那样谁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拿裤腰带抽他”。

许大茂心想“要是我也能像他这么风流就好了，那样的话我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贾东旭则想着“要是我也能像他一样有钱就好，那样我想吃肉就吃肉想喝酒就喝酒”。

等到易中海从医院走出时心中也是一阵郁闷，今天的人看他表情都怪怪的。

等他到了轧钢厂已经1o点多了，门卫是认识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的，正要举手跟他打招呼，只是易中海由于心情不好没注意，冷着脸就走过去了，门卫只能悻悻放下手。

此时厂区办公大楼窗边正有几个领导模样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有人不由好奇询问一旁的轧钢厂领导。

“李主任，那人是你们厂里哪位领导？怎么这个点才来上班？走路还这么嚣张？”。

问话的人是保密单位的王主任，而接待他的正是后来的李副厂长。李主任是管后勤的，跟主管生产的杨厂长不是一路人，闻言也不帮忙解释：

“那是我们厂里的八级钳工易中海易师傅，车间的事由杨厂长管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李主任，八级工确实很厉害，我们厂里也有几个，但也没像他这么嚣张，上班的纪律还是要管管的”保密单位的王主任语重心长的道。

一旁的同事也道“是啊，这同志走路跟鬼子有点像，就他这走路姿势别说是八级工，就是八十级走出去也很容易被人打的！”

“王主任，别浪费口水了，小厂子就这样，八级工就能罔顾纪律了”

“说的也是啊！小厂子没人才没底蕴”王主任脸上认同的笑道。

李主任在旁一脸尴尬，心里却在窃喜，如能借王主任几人之口给杨厂长上眼药他还是很乐意的。

王主任一行人回自己厂里没多久就把这事当笑话传开了，很快杨厂长就接到上级的电话，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当即勒令严抓纪律问题，不准迟到早退，几位高级工更是被各自车间主任重点叮嘱。

易中海就难受了，挨了车间主任一顿训，又由于刘海中和几位在厂里工作邻居的宣传，不管走在厂里还是院里，都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每次看他那外八的姿势，路人都会投去异样的目光，让他是坐立难安。这样的日子足足十天，易中海感觉就像过了十年一样，好不容易熬到皮癣好了，但是他以前在厂里院里积攒的好人设已经荡然无存。

而林宏这十天在跟他师傅学技术，在知道手工点获取方式的当天晚上，林宏就将那一点手工点使用了，加在钳工技术上，钳工技术升级到一级，第二天练习的时候王师傅就现了他的进步，有心想考考他，接下来几天里又教了他钳工的几项技能，没想到都没能难住他，林宏是一学就会，十天下来王师傅估计林宏的技术已经有一级钳工，顿时起了收徒心思，林宏自是欣然同意，林宏虽然有系统加点，但是王师傅这些年的人脉系统可给不了，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很正确。

没过几天厂里就下了工级考核的公告。

根据《钳工评价等级准则手册》，钳工每年会举行一次工级考核，评级考核合格钳工等级上升一级。

而新人进厂一般先从学徒做起，学徒期是在师傅专门指导下学艺的一段时期，是对进入某些工作岗位的新招工人熟悉业务、提高工作技能的一种培训方式。一般在两年以上。1958年国务院原则规定：学徒学习期限应为 3年，技术比较简单的工种可以适当缩短，但不得少于 2年。

按理说林宏刚进厂是没有机会参加考核的，王师傅在得知爱徒想参加考核，搭上老脸请几个要好的老工友一起给林宏做担保，车间主任看在几人面子上才准许林宏参加考核。

对此林宏很是感激，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三年由于大灾难的原因，全国的工级考核都将暂停，错过这次最少要等三年才会重启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