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听话的大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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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春三月，鼓号声中两万大军迤逦而行。霍去病带汉军一万两千人与刘胥的西秦近卫军三千人为一路攻疏勒、尉头、休循，另一路由赵破奴带汉军三千人与西秦两千人攻莎车、蒲犁、依耐、西夜。

赵破奴一路破关斩将，势如破竹地攻破了诸多国家之后，便率领着西秦军留驻原地待命。而汉军则与霍去病成功会师，并在越过了姑墨之后，分别沿着喀什喀尔河以及叶尔羌乌河继续进军。经历了这场激烈的战役，西域地区只剩下乌孙成为了最大的威胁。

疏勒和尉头两个地方的总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两万多人，其中能够作战的士兵更是仅仅只有三四千人而已。面对汉军如此强大的实力优势，他们所做出的抵抗简直可以说是微乎其微。至于休循，则更加弱小，其人口甚至只有区区一千多人。对于这样的对手，只需派遣任意一名将领前去，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征服。

霍去病、刘胥等一众汉军将领在疏勒稍作休整，同时等待着被派往大宛的使者归来与赵破奴部众会合。刘胥还特意派遣使者携带了大量的黄金和金马，希望能够用这些财宝换取到优良的马匹。然而事与愿违，由于双方在交换条件上存在分歧，最终导致交易无法达成，不仅如此，汉朝的使臣竟然也遭到杀害。这一变故令刘胥等人勃然大怒，他们立即统率大军，经由帕米尔的特洛克山口杀进大宛，并命令赵破奴带领军队迅速赶来此地支援。

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般杀向敌人的首都贵山城。他们所过之处，那些属于敌国的小城市无一幸免，统统被攻破摧毁。城中的工匠、乐师以及年轻力壮的男女都被抓走成为奴隶，而贵族和官吏则全部被吊死在城头上，金银财宝和物资也被洗劫一空。听闻汉军如此凶猛，大宛王毋寡紧急集结了全国军队五万多人驻守在贵由城。刘胥等人一路行军而来，已经灭掉了二十多个城池，掳走了将近十万人作为奴隶，赵破奴也率领着军队前来会合。

在距离贵由城百里之外的小城金沙，霍去病安排了两千多名伤员和其他士兵来看管奴隶。他自已则带着一万五千名精锐大军继续前进，直至抵达贵由城外。大宛王毋寡看到汉军只有一万五千人左右，便留下五千人守城，其余近五万人则全部出城，企图与汉军在野外展开决战。

看到大宛人竟敢野战，霍去病不禁哈哈大笑道：“匈奴人见我都不敢如此自信，他们大宛怎么敢这样呢？”听到这话，刘胥和高不识、赵破奴等人也都跟着大笑起来。刘胥坦率地说道：“如果他们据城而守，那我们可能还要费些周章，但他们竟然选择野战，这岂不是正好让我军可以一战破敌吗？在此，寡人要提前感谢各位将军，为我夺取这么多的奴隶和牲畜啊！”

诸将听完后笑得更大声了，纷纷说道：“大王您可得多给点赏赐才行啊，这样的大功，如果不重重赏赐，将士们可不会答应哦。”一时间，营帐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众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寡人在此提前立下赏赐规则，贵由城内的金银财宝寡人一分不取，众将士们能够得到多少，全凭自已的本领！”刘胥当即便宣布了奖励措施，听到这个消息后，霍去病立即命令传令兵向各军传达旨意。随着传令兵的到来，各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响彻云霄。

刘胥甚至还在牛大力身上放置了一面大鼓，并亲自擂鼓击锤，同时高喊：“任何胆敢冒犯我强大汉朝的敌人，即使再遥远也必定受到惩罚！”“虽远必诛”这句话逐渐演变成简单而有力的“诛！诛！诛！”

大宛人看到汉人数量如此之少，但气势却如此高昂，被汉军的杀气所震慑，他们的阵型瞬间陷入混乱之中。见敌军这般模样，霍去病果断下达了全军出击的命令。刘胥则让身边的亲卫继续擂鼓助威，他本人则跃上刚刚缴获的汗血宝马“安车杀寇”，与大军一同发起冲锋。

汉军如同一群下山猛虎一般冲入大宛军中，他们气势如虹、锐不可当。大宛骑兵虽然数量众多，但在汉军凌厉的攻势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大宛骑兵本就不如汉军精锐，此刻更是被汉军强大的气势所震慑，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得四处逃窜。霍去病身先士卒，率领着部下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冲向大宛王毋寡所在的中军。

大宛王毋寡见势不妙，心中大惊失色，连忙掉转马头，企图逃离战场。然而，霍去病岂会让他轻易逃脱？只见霍去病催马疾驰，紧紧地追杀着毋寡。与此同时，刘胥也带领着一队亲信加入了追击的队伍。他手持马戟，不断挥舞，口中高声呼喊道：“绝不能让敌酋逃脱！”在汉军的猛烈追击下，大宛王毋寡的卫队逐渐被消灭干净。最终，毋寡被霍去病一箭射中背心，惨叫一声，跌落马下。汉军迅速上前将其捆绑起来，至此，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宛王成为了汉军的阶下囚。

随着大宛王毋寡的被俘，这场战斗也落下了帷幕。汉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取得了胜利，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斗志。战场上到处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满地都是大宛士兵的尸体和残肢断臂。汉军将士们兴高采烈地欢呼着，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这场胜利不仅彰显了汉军的军威，也为大汉王朝带来了无上的荣耀。

入得城中，将士们自去收敛俘虏搜刮金银，霍去病和刘胥两人到了大宛王宫，命令亲卫封锁王宫，俘虏宫内的所有人，一切值钱的东西通通搬走，除了僭越的东西其他任亲卫们自取。二人安步当车，入大殿随意坐下。

霍去病问刘胥道:“大王准备如何处理大宛？”

“此乃泱泱大国也，人口数十万有余，其规模相较于西域三十六国之和亦不遑多让，只可惜我军人数有限且无法长期驻留此地。寡人有意另立他国之王，并将临近疏勒之地的五座城池划为我军驻地。如此一来，该国便成为我西秦之附属国，岁岁年年来朝贡纳财，其国王之兴衰更替皆由寡人决断。冠军侯意下如何呢？”

“大王自是深谋远虑，微臣不过一介武夫而已，行军打仗倒是在行，但这朝堂之上的权谋算计，微臣实在难以应对。”

“哈哈哈哈，既然冠军侯有此想法，那不妨率领汉军前去劫掠大宛的其他城邦吧。毕竟汉血宝马数量稀少难得，若能得之甚好。不过无须强行攻城掠地，那些被俘获的大宛军队，寡人已安排人手将他们整编为奴隶军队，充当先锋为冠军侯大人效力。至于各地的贵族投降的就别杀了，命他们带上金银珠玉宝石骏马前来贵由城竞选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