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汉羌大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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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胥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心情沉重地翻阅着手中那份沉甸甸的伤亡报告。他的目光扫过每一行文字，心中涌起无尽的悲痛与愤怒。

根据报告显示，卫所兵遭受重创，损失高达两千余人；虎贲军更是惨烈，有六千之众长眠沙场；禁卫军也付出了惨痛代价，失去了一千五百名英勇战士。然而，令人欣慰的是，护军并未参与重大战斗，仅有数百人受到轻伤或轻微伤。

霍去病的军队同样遭受重创，原本浩浩荡荡的大军如今只剩下区区五千多人。这位威震天下的将军气得破口大骂，直呼老天不公。要知道，他们在西域历经无数血战，近三年时间里损失不过五千人左右，但谁能料到，回到国内却在羌人手中折损如此众多将士！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征战收获颇丰，战利品颇为丰厚。刘胥还主动接纳了那些愿意留下来的伤残兵士，并给予他们妥善安置。尽管其中一部分钱财被刘胥的青楚营剥削走，但在临近归国之际，刘胥还是慷慨解囊，用大量金钱购买下了缴获的牲畜。

如此一来，再加上汉武帝的赏赐以及对士兵家属的抚恤金，总算能够保障那些为国捐躯的烈士家庭的生计。想到这里，刘胥心中稍感宽慰，但对于这场战争带来的巨大伤亡，他始终难以释怀。

刘胥听到霍去病骂娘后，并没有生气或反驳，而是向前迈出一步，主动说道：“各位汉军牺牲士卒的家眷们，如果你们觉得生活无法继续下去，可以前往我刘胥设立在各个郡城的商铺寻求帮助。我们将会确保你们的安全，并将你们送往西秦。到达那里后，每户人家都将获得赐予的土地，以供耕种和谋生。对于家中有子女的家庭，我们还将提供受教育、参军以及从政的机会。”

霍去病听完刘胥所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仔细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和意义。经过一番思索之后，霍去病逐渐认识到西秦目前正面临着人口稀少的问题，但同时汉人在当地享有极高的地位。如果确实存在那些只剩下孤寡的将士家眷，把他们送到西秦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样可以避免他们受到欺凌和苦难。

想到这里，霍去病心中涌起一股决断之力。他当机立断，决定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全军，希望能够借此提升士兵们的士气。于是，他立刻召集全体将领和士兵，向他们宣布了这一消息：

“诸位英勇无畏的将士们！今日得到一个好消息，西秦王愿意伸出援手，给予我们牺牲士卒的家眷一条生路。若谁家有人不幸离世，仅剩孤寡之人难以维持生计，可以前往西秦在各郡城所设商铺求助。他们将被安全护送至西秦，并获赠土地安家落户。家中有孩子者，更可得求学、从军、为官之机遇。此乃大善之举，亦是对逝者最好慰藉！”

霍去病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着每一个士兵的心灵。他们感受到了上层对于士兵家属关怀备至，也明白自已战斗背后有着坚强后盾与保障。这个消息如同一股强大动力注入军队之中，激发起大家更高昂斗志与信心。

他们深知自已这些老兵在西域打了这几年仗，看过刘胥的种种行为觉得以后自已要是退伍或者其他什么事想离开大汉，那搬去西秦也是个好选择。主动派人问刘胥他们过去会有什么待遇，刘胥直接说明，按照过去时的武功爵兑换同级的西秦武功爵土地，并且想继续从军那么起步都是队长以上军官，想从政也会安排到各郡县或者朝廷里。他们带来的袍泽也有同样待遇，家里的子弟也会根据个人想法和能力给条出路。他们要是带来的人够多还会有额外奖励，或是金钱或是官职。

众人听了十分满意，其他地方的汉军听了也有不少心动的，只有霍去病、高不识、赵破奴等人才懂这是刘胥在挖墙脚呢。不过都是汉人，刘胥又是武帝的亲儿子，和自已也是袍泽，还给了他们三人一家一个安西城的铺面，只会是纵容刘胥的做法。

到达姑臧城后敦煌、酒泉的士卒先行返回，除了本身的战利品刘胥还赏给每人十头羊，其他士卒也在武威等地陆续离开，每人刘胥也赏赐了五头羊。至于霍去病带领的兵马，早早就给了赏赐，远比其他人丰厚。

刘胥等人则和公孙贺一起走萧关回长安，路上刘胥对四人说了安西城商铺的事，要他们好好准备一下。其他三人都是家族庞大，这些事自然有人打理，只是询问刘胥做什么生意比较好。只有霍去病太年轻，崛起的太快，家里又是小门小户底蕴不足。刘胥让他把商铺交给卫青，平阳长公主家里可不缺人手，到时算他一股拿分红就行。至于他自已，这几年武帝养精蓄锐恐怕对匈奴的新一轮大战即将开始，到时候俘虏的匈奴人和解救的汉人都卖给他，这生意绝对适合。

霍去病听完后频频点头，表示认可，刘胥见状便趁机说道：“到时候出征之时，侯爷向各位将领提及此事。其他将领若将物资卖给西秦，所获收益皆有侯爷您一份提成！”霍去病闻言心动不已，毕竟此前听了刘胥所言之后，自已亦动起了被封于国外之念，但要实现这个目标则需大笔钱财作为支撑，而刘胥此计恰好满足了他当前的需求。

此时正值路途烦闷之际，霍去病索性唤来高不识与赵破奴二人，一同聆听刘胥有关建国的种种构想。众人围坐一团，相谈甚欢，。

听到这话，刘胥立刻兴奋起来：“依我之见，你们三位若想获得封国，最佳选择自然是晋升至公爵之位，如此一来，朝廷给予的支持也会更为丰厚。而封地则应选在靠近草原之处，毕竟那里是你们熟知的环境，特别是匈奴人对你们颇为畏惧，治理起来也相对容易些。”

“关于建国之事，我倒有些许构想。你们已然瞧见我所设立的卫所了吧？待到选址确定后，只需抓捕战俘充作奴隶，再命这些奴隶于你们选定可供耕作之地建造一座小城，以此作为都城即可。而后，你们可率领汉族百姓居住于此周边区域进行农耕劳作。剩余的士兵则以百户、千户为一组，统率适量奴隶前往草原放牧。但凡发现适宜耕种之地，便可兴修小型城镇。至于士卒的给养问题，尽数由奴隶承担即可。日常管理嘛，大可依照军中旧制行事。而城镇管理方面，哪家没有几个文人雅士或是管家仆役呢？届时，凭借自身地位，可用草原产出的牲畜物资与朝廷换取精良兵器，进而开拓更广阔的疆土。”

“陛下真的会同意这样做吗？”赵破奴皱着眉头，满脸都是疑惑地问道。他的这个问题也代表了其他两人心中共同的疑问。

“为何不会呢？只要有你们在草原上掌控局势，其他胡人便无法侵占这片土地，如此一来，草原对大汉王朝构成的威胁自然就会大大减小啊！”刘胥面带微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听到这里，高不识不禁有些心动，他急切地追问道：“那么依大王所见，哪些地方比较适合作为我们的据点呢？”

刘胥稍作思索后回答说：“最为理想的选择自然是靠近湖泊、河流等水源充足之地。不过具体应该选在何处，我想以三位将军的经验必定比我更为了解。毕竟我尚未与匈奴交战过，但据我所知，王庭和大部族通常都会选择环境宜人、资源丰富之处安营扎寨。”刘胥深知自已对于蒙古草原的了解有限，因此只能从一些普遍的地理条件来给出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