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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欣感受到，他的状态、心态，就好像第一次上台历练一般。
这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上台的时候。
那时候的心境，随着时间，慢慢的模糊不清，但今天却再次回忆起来。
难道就是老师常说的，返璞归真？
这人明明和自己看起来差不多的岁数，造诣竟如此之高？
有这本事，还……送外卖？
要是张子墨知道了徐欣的想法，怕是会当场笑出来。
可不咋地？我还真是第一次上台啊。
各种各样的想法和猜想缭绕在徐欣脑海，一霎的分心让她手上的动作一滞。
而张子墨这边还是如常，一快一慢，猝不及防，张子墨的手掌轻轻碰到了徐欣的手背。
张子墨挑挑眉。
台上分心嗷？
你怎么回事小老弟？
徐欣回过神来，脸上一红，迅速把手抽开，跟上节奏。
……
演奏完毕，台下掌声雷动。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有些甚至直接抽出桌面上花瓶里插着的鲜花，就往台上抛去。
肉眼可见的，场子内多出不少人，应该是趁着刚刚的当口，里面的顾客把一切朋友喊来了。
张子墨愣愣神。
看着台下欢呼的人群，虽然感觉上自己已经像上过无数次台一样从容，但实际上这样的体验在他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受欢迎。
每个人都笑着看自己。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他感觉有点不真实。
好像，感觉还可以？
掌声、鲜花、聚光灯、镜头……
这是他以前从未体验……
嗯？
镜头？
突然，一个不好的猜想在张子墨脑海里浮现。
好像有人拍下来了。
如果发到网上，自己就可能会火对吧？就算不火，在网上曝光太多，影响力扩大了也会让更多人认识自己对吧？
那认识的人多了，以后自己跑单时不时窜出一些人把自己围住，那单子还送不送了？
拜托，外卖员很难的好吧？
那不得超时啊？
超时就有可能差评，差评了就有可能扣分，扣分就有可能封号……
我靠！
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