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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对朱棣那低沉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然而她却认为朱棣对那些她认为合适的女性持有偏见,这可能是导致她的庄子不太喜欢的原因。因此,她决定尊重他的选择。
太后缓缓开口,轻轻抚摸着自已的下巴,“不要让我感到焦急,亲爱的。我并非要求你的后宫必须纳入众多女性。只需一位女性就足够了。这样,朝廷和宫廷就不会再对你参与易兰宫的事务产生疑虑。”
朱棣不禁皱起眉头,感到困惑不解。在他看来,太后得知真相后,绝不可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暗示。
他好奇地追问:“是哪位宫人在议论此事?母亲?”在得到回答之前,他已自行推断道,“能够让母亲您听到这种消息的,除了宫中亲近之人,也不会有别人了。”
太后急切地询问:“易兰宫的情况真的如此严重吗?”
朱棣轻轻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烦乱,“是的,御医们都说她需要好好休息调养一段时间。”
太后微微点头,“御医的判断没错。经历流产的女子确实需要悉心照料,否则可能会引发后续的健康隐患。怎么直到现在还未收到勾弋宫的任何消息?”
朱棣心中暗想,种子生长成植物是自然界的定律,这些人实在太过愚钝。
他不禁自问,这样的话究竟是如何说出口的?
朱棣随即解释道:“我的庄子曾听闻父亲经常斥责,母亲也时常责骂。母亲对一个孩子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我的庄子期望皇太子的母亲能够是一位既才华横溢又美丽动人的女子。”
太后好奇地问:“这意味着你必须从贵族之中进行选择?”
朱棣回答得干脆:“我也可以培养许多人才。”
太后突然想起了昭音堂,关切地问道:“她能胜任吗?”
朱棣沉思片刻,然后说:“她的出身或许并不显赫,但我给她安排的任务,她总是能够完美完成。她的背景虽然低微,但将来也不会有人借此对她母族的权利构成威胁。”
太后常常觉得她庄子的言辞中蕴含着深意。然而,既然她已经主动提出了孩子的话题,她便觉得不便再继续追问,“你考虑得真是周到。我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朱棣轻轻一笑,感慨时光荏苒,“成长的是我的庄子,而我也还有许多国事需要处理。因此,我决定下个月再来看望太后。”
他缓缓地走向昭音堂,用了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因为并非手头有紧急或复杂的事务。朱棣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看到李茗睡得正沉;他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她。
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轻手轻脚地替她穿好衣服,然后将她抱到阳台上。阳光照射得十分强烈,李茗感到有些不适,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朱棣温柔地抱着她,关切地问,“别责怪我采取了极端的措施。我实在无法把你唤醒,所以不得不采用这种方法。”
李茗逐渐恢复了意识,她模糊地揉了揉眼睛,“我睡了多久?”
“大约一个小时。”
李茗的困意瞬间消散,她坐直了身体,“这么久?我不能再继续睡下去了;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你的勤劳简直是为了工作而生的,”朱棣自嘲地承认,他在治理国家的过程中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但与李茗的辛勤相比,他感到自愧不如,“我在竹林花园逗留了几日,就已感到心力交瘁。我听说你这里有宁静的避风港,我们去钓虾和赏花如何?”
李茗兴奋地问,“是玫瑰吗?”
“我印象深刻,你依旧记得,”朱棣微笑着说,花期即将结束,但他对那些花的记忆却依然清晰。
李茗精神一振,“那我们此刻就出发吧。”她吩咐丘夕去取她的钓虾工具。
湖面由于缺乏定期修剪杂草,为虾类提供了一个宜人的生活环境,给予了它们充分的舒适与庇护。李茗的虾苗已经将昭音堂周围的水域当成了它们的新家园。
朱棣本想通过钓虾来放松心情,没料到竟然真的有所收获。当他感到虾钩沉重时,不禁感到震惊。李茗帮他缓缓将虾拉出水面,一条肥硕的大虾从波浪中跃出,让丘夕和其他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兴奋地惊呼。朱棣回过神来,协助她将虾扔到阳台上,感觉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竟有这么大?这是何种虾类?”
李茗只熟悉腌虾、红烧虾和清蒸虾等常见的“虾”类菜肴,“我不认识这种虾。这么大的虾,它能足够填满多大的锅啊?”
丘夕忍不住插话,“即便没有其他配菜,单凭它本身,就能填满多大的锅?”
李茗思索片刻,然后回答,“我们可以做蒸虾尾,将虾身一分为二,一半用紫苏红烧,另一半则切片煮食,搭配腌酸菜。”
朱棣有些困惑地赞许道:“你真是令人惊叹,竟然在虾还没有上钩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三种不同的虾料理。”
李茗好奇地问:“你不想尝试一下吗?”
朱棣吩咐丘夕将钓到的虾送往厨房,然后他继续专注于钓虾,“这里还有其他的虾吗?”
“确实,还有不少虾,”李茗望向湖边,注意到岸上有些小洞,“丘拓,那些洞是鳗鱼挖掘的吗?”
丘拓心知,如果主人能够再钓到几只虾,加上太后那边的分量,剩下的虾就会作为奖赏分给他们。
为了能让主人多享受一会儿钓鱼的乐趣,中午能够多品尝一顿美味的虾菜,丘拓经过深思熟虑后说:“这些洞看起来更像是螃蟹挖掘的。我们应该将它们挖出来吗?”
“随着冬日的风渐渐吹起,螃蟹们似乎也开始痒痒了,”李茗摸着下巴,低声咕哝着,“它们的捕食季节尚未来临,我们还是应该让它们多活一会儿。”
朱棣半开玩笑地说:“如果螃蟹能听懂你的话,它大概会回答,‘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现在吃我吧,别再拖拖拉拉了,毕竟还有另一个生命、另一个月份、另一个明亮的月亮。’”
“可惜它并不能像你那样开口说话,”李茗摇了摇头,笑容满面地回应。
朱棣忽然想要调侃她,便叫道:“丘拓,过来——”同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