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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书杳声音落下后目光淡漠的看向杨柏松挑了挑眉：“到你了。”
“我...我...”
“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子曰“道其不行矣夫”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执其两端，用其...用其...”
背到后面杨柏松明显感觉吃力了起来，他之前明明背过这篇文章的啊，为什么现在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认输吗？”
看着杨柏松磕磕绊绊已经背不下去了，秦书杳淡然的开口。
“我...”杨柏松开始局促了起来，小脸也开始逐渐变得苍白。
他不能输，他若是输了回去之后祖父和父亲知道此事一定会打死他的。
三局两胜，现在还有一次机会，他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就算不能赢也要打个平局，这让他也好耍赖，这样就不用承担誓言了。
“我认输！”
“那还比吗？”
“当然要比！”一听到秦书杳那略带轻蔑的语气杨柏松一扫心底的恐慌立马又硬气了起来。
“那...就继续？”
张怀恩此时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声音里都带上了颤抖。
激动！实在是太激动了！
谁没想到啊！今天早上还被他万般嫌弃的学生竞一夕之间变成天才了！谁能懂啊！这要是让那群老东西知道了还不得羡慕哭了？
随后张怀恩又拿出一本经书从里面随意选取了一篇文章快的读了出来，这一次他还特意加快了语他想要看一看秦书杳还能不能背出来。
而这一切对于秦书杳来说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四书五经她在上高中之前就已经全部都熟背于心了，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她的好吗！
高中？什么是高中？四书五经早就已经熟背于心了？
褚榆白听着秦书杳的心声半蒙半懂的。
有些时候都感觉秦书杳好像不该属于他们这里，不管是她的想法和为人都感觉不像他们这个朝代女子能做出来的。
很快，秦书杳就一句不差并且非常流畅的将文章给背了出来，而杨柏松此时已经面无血色了。
因为这本书他连看都没看过，他输了，彻底输了。
为什么？这当真是秦书杳吗？
为什么和自己印象当中的秦书杳不一样了？杨柏松呆呆的目光看向对面淡然站在那里的秦书杳心里又慌又害怕。
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
祖父和父亲一定会打死他的，就算自己是他们最疼宠的孩子自己也会被打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