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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焦虑来自社会
我的焦虑来自家庭
我的焦虑来自己
今天是2o24年4月11号,我与母亲坐在去往医院的地铁上。
在等待地铁的途中母亲问我害不害怕,因为我即将要去医院做一个小手术。
我回答说我不害怕,因为还没有到达手术室里。
回答完后心里想到手术室的画面,说一点害怕没有是假的。
因为是二十三岁我记忆中的第一次手术,说实话还有点莫名的小激动。
都说人生是一场体验感满满的电视剧,但是因为第一次做手术激动我都有点怀疑我多少有点不正常。
进入电梯我与母亲挨坐着,母亲开始激动的找着话题,一会儿说说我减肥晚上不能吃东西,说我总是不坚持,之前的一个芳芳从一百八十斤瘦到了一百四十,你看她多坚持。
我无语道:“我也没说我不坚持,你管好你自己吧”。
母亲接着又说自己胖了也要减肥了,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也听她说过很多次,我当然知道减肥对于她老说也算一种“折磨”。
能坚持下来的几率很小,我自然也不太信,毕竟我感觉我的意志力比我们母亲要强,但在减肥上也是白了很多次,反反复复了很多次。
再后来母亲就小声地说着对面坐的女孩眼皮好像是割的。
虽然母亲压低了音量,但在我看来还是很冒犯的事情,也更怕被别人听见了会不舒服。
母亲似乎看懂了我的表情道:“诶呀,别人在玩手机,我说的这么小声别人不会注意的。”
我苦笑敷衍道:“别人觉得好看就行。”
母亲更来劲了道:“那你也去割一个。”
我有些无语道:“我觉得我现在就很好看。”
母亲这才说道:“也是,不动脸的更好。”
我是真的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表情可能是白眼带些不耐烦。
母亲还继续说道:“之前有个朋友说眼皮还能用什么东西弄上去,能维持个几年。”
我想着话题说的确实有些明显了,毕竟人就在对面坐着。
我赶紧转移这话题到家里店里的问题。
因为自从疫情往后,生意都很难做,我们家这个小便利店也是亏损经营当中,相当于我和哥哥都压在店里白打工。
我疑惑说:“妈,你问了老爸吗?最近谈的如何了?有价格高的就赶紧转出去。”
母亲听后有些犹豫,这店有好些人来问过了,但终究没有了后续,我与母亲的对话也在这之后戛然而止。
今天是二零二四年,七月六日。我不用再呆在便利店耗着了,这本来是件开心的事情,本就是件开心的事情。
焦虑却依旧陪伴着我,我以为离开了便利店又累又没有钱的生活我会更加轻松自由。
我已经在家里呆了一个月多了,在这一个月里我纠结的在想我到底往后要做些什么,我能做些什么。
这也让我感到焦虑。
月初我想着去奶茶店做做兼职,去了好几家都只要长期工,要的是长期兼职,在我以往的认知中,以为兼职是有时间下班后去做的事情。
而他们口中的长期工是以一年为期限,上班八至十小时,每小时十九块钱至二十二块。
了解下来,能适合做的,有的选择的少之又少。
这时候就能感觉到工作真难找,也能感觉到压力多么大。
要不是我吃住有家里人托着,可能真的活不下去,每个月四五千的工作,没有五险一金。
要是一两千的吃住花销,一个月累死累活的能存个一千都不错了。
以前觉得四千块钱一个月就挺多了,但一想到每个月很有可能成为月光族就让人为未来担忧不已。
想找有关设计的工作,结果都离家里很远,不包吃住,两三千的工资……
谁能想到设计行业的人多么苦逼,只要是助力,待遇一千左右,这是我在的室内设计行业,其他的设计行业我也不知道了。
在室内设计当助理的时候,也是靠父母的接济,我倒也成了家庭压力来源之一。
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一想到这些我就莫名的胆怯,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究竟要如何走。
无论怎么走,我应该都会后悔,无论怎么走,我应该都要吃苦头,无论怎么走,我应该都会重头再来。
在家里想在网上找些兼职,结果也无果,因为在网上找兼职的实在是太多了,导致一个单几百个人抢,价格压榨到十块一单,而这一单得花两三个小时完成。
这么一对比,好似一小时19块的奶茶店工作还是挺划算的。
让我感到迷茫的不止是工作,让我感到迷茫的还有生活,如果说每天白天工作晚上回家洗完澡休息下倒头就睡,白天早起又继续上班。
如果一辈子都是如此,我不敢想象,工作必定使人疯。
所以我在想,我到底该如何选择,枯燥无味的苟且,还是自己理想的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