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州贾雨村忙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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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有节奏，小娴既欢，小清既静。贾雨村放慢脚步，享受闲暇清静的时光，感受内心的平静。

万物都有节奏与规律，应该顺应自然的节奏去生活，在闲暇时间中感受生活的宁静与美好。

在如州，贾雨村积极拉拢石呆子，买他的扇子，是两封银子、四匹锦缎。两封银子是一千两，按当时折价一两六百钱，相当于六十万钱，加上锦缎约合一百万钱。

石呆子也开窍了，他也开始呼朋携友，介绍给贾雨村，还买了一块农庄过日子，不再沉迷扇子。

贾雨村还花一两金子约等于十两白银，请石呆子开学堂教书，他手里不差钱，有手段搞定石呆子。

如州没有实行海禁，因为地处长江入海口北岸，如州的郑氏家族出海，通过海运赚钱，贾雨村与郑氏关系密切，请石呆子在郑家学堂教书，这可是长期的买卖。

贾雨村从郑家回来，知府后院，夫人带着丫鬟在玩牌，这种纸牌是苏北地区，长期风行的一种娱乐。

一副纸牌共一百二十张，主要有三种花色：条、万、饼。条有一条、二条、三条、四条、五条、六条、七条、八条、九条，各四张，计三十六张。

万有一万、二万、三万、四万、五万、六万、七万、八万、九万各四张，计三十六张。

饼有一饼、二饼、三饼、四饼、五饼、六饼、七饼、八饼、九饼，各四张，计三十六张，其余十二张是老将等牌。

玩牌通常四人，因牌的张数有限，每一局牌只能三个人玩，其中一人轮流休息。

最常见的玩法是：第一人抓二十三张牌，第二、三人各抓二十二张牌。第一个人根据手中的牌情，打出一张多余的牌。

第二、三人可依次吃进，吃进后再出一张。如打出的牌无人吃进，则下家再抓一张牌，然后出牌。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有人满了，便计算输赢。

所谓满，俗称成，即手中二十三张牌组合成七个搭子加一个对子。搭子有两种，一种是三张同一花色的牌，如三张二饼。

另一种是三张同类而连续的牌，如一条、二条、三条，四万、五万、六万，七饼、八饼、九饼，等等。当斗牌者手中二十二张牌已组成七答加一张，或六答加一对时，只等一张合适的牌就可以满。

这一吊钱顽不了半个时辰，那里头的钱就招手儿叫他了。只等把这一吊也叫进去了，牌也不用斗了，夫人的气也平了，又有正经事差丫鬟办去了。

话说未完，引的众人笑个不住。偏有小舞怕钱不够，又要了一吊来。夫人道：“不用放在我跟前，也放在每个人罢。”

小舞依言放下钱，也笑了一回，她玩的累了，就出身换人。她准备到厨房弄吃的，遇见贾雨村，“夫人在那里呢？该吃饭了。”

小舞忙笑道：“生了半日气，这会子亏丫鬟凑了半日趣儿，才略好了些。”

贾雨村到了堂屋里，便把脚步放轻了，往里间探头，只见夫人坐在那里。有丫鬟眼尖，先瞧见了，都出身万福。

小舞不便说话，只得倒了一碗茶来，放在夫人跟前。贾雨村让夫人继续玩，他在一边坐着看。

看一个家庭，先看男人对妻子的好坏。妻子感到幸福的家庭，都不会差。妻子是男人的福缘，对待妻子的态度决定未来。

夫人也不玩了，牌局散了，贾雨村和夫人说起，没有收小舞做二房的打算，他不是好色之徒，还感慨一句：万法皆空，因果不虚。

命运是老虎，虎视眈眈注视着，看哪里最薄弱，就从哪里攻陷，把半生所拼搏的东西，以“要孽债”的形式要回去。

贾雨村真的特别信某玄学，然后对夫人不错，不是因为爱，根本没感情，而是因为信易学。

贾雨村感到迷惑的时候，还是挺喜欢听听道家说的，但前提是这人得心术正。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是人生中的解局人。

可能不相信，贾雨村和如州郑家都信道，是正规的道家居士，严谨诚信，口碑非常好。

他们一起去道家，居士给了贾雨村和郑家主锦囊，每天佩戴，运气就会好了起来。

居士说贾雨村，命中比劫过旺，通常为人比较豪迈外向，做朋友不错。但花钱也大手大脚，容易陷入经济拮据的境地。

郑家之人生活侈靡，声色犬马，互相攀比。贾雨村当然要独树一帜，独守清净，生活简朴，为人谦恭。

而且勤劳好学，学习《仪礼》，行为检点，作风严谨。在如州府对下和蔼，对外结纳贤士。作为官员的另类，百姓眼中的楷模，很快声名远播。

在对外，贾雨村办事认真，对人更加恭敬，对身居高位的王子腾极为恭顺，当时朝中的许多知名人士都为贾雨村说好话，四大家族也认为很贤能。

身居知府，贾雨村礼贤下士、清廉俭朴，公开把自己的俸禄分给平民，接济穷人，在民间深受爱戴。

这时大司马准备退休，为扳倒仕途上的竞争死敌，贾雨村秘密搜集了竞争对手的罪行。然后利用写信的机会告诉王子腾，暗中为接替担任大司马已做好了准备。

穿越后，贾雨村克己不倦，招聘贤良，所受赏赐和邑钱都用来款待名士，生活反倒更加俭约。有一次，举人们来探望他，见到贾雨村的夫人穿着简陋，还以为是奴仆。

此后贾雨村开始排斥异己，先是联合郑家逼迫本地大族献出土地，之后拔擢依附顺从他的人，诛灭触犯怨恨他的人。

贾雨村知道地位必须强化势力，于是他巴结著名的儒者大司徒。大司徒是三朝元老，深受朝野的敬重，但为人胆小怕事，过于谨慎。

贾雨村一边主动接近和拉拢他，引荐他的女婿到郑家船队，一边以四大家族的名义逼迫宣传造势，利用影响力充当工具。

贾雨村先是建言王子腾，应该上奏皇帝，对诸侯王和功臣后裔大加封赏，然后封赏在职官员，增加宗庙的礼乐，使百姓和鳏寡孤独都得到好处，对平民士人推行恩惠政策。

其次是带头过俭朴的生活，又贡献钱百万、田三十顷救济民众，遭遇水旱灾害，只吃素食，不用酒肉。

全国大旱，并蝗灾，受灾严重的如州百姓流亡。在贾雨村带头下，地主献出土地住宅救济灾民，减收租税，充分抚恤。

贾雨村把如州的官田，改为安民，用以安置灾民。连知府衙门旁边也为灾民建了一套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