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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餐厅，小燕全程无视沉小默，眼神从来都没有从冷暄身上离开过，“你想知道什么？”
“孙林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冷暄对小燕投过来的炽热目光不为所动，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话。
沉小默坐在一旁的角落里吃着自己的，她吃饭教养很好，吃饭都没有声音。
“他啊，是一个有钱的男人，而且那方面也非常不错……”冷暄的态度根本就影响不到小燕，该抛媚眼还是抛媚眼。
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声音酥糯，“那方面是指床上…他很厉害的…”
冷暄问，“你对孙林峰这个人了解多少？”
小燕从包包里掏出女士香烟优雅的抽起来，对着冷暄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淡淡说着。
“我跟他的时间比较久了，至于了解多少就刚才我说的那两样，其他的我太了解。”抽一口烟吐出烟雾，露出妩媚神色，缓缓一笑，“都是各得其所，谁在乎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口气中能听出小燕似乎真的不在乎孙林峰是个什么样的人，冷暄又问起了案发当晚小燕跟孙林峰在一起的事。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小燕笑着说，“要说我跟孙林峰哪一点像，就是我们喝酒很容易醉，而且一喝醉就睡觉！纯睡觉的那种！”
冷暄对这句话抱着怀疑态度，小燕也不管他相不相信，只说，“大家都知道我和孙林峰是不经常喝酒的，平常喝的都是果汁之类，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不相信可以去调查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们那天为什么喝酒？”
冷暄微微皱眉觉得事情透露着古怪，之前孙林峰身上的种种，总觉得这个男人有很多的秘密。
或许这是他的隐私他们也不多问，因为他有不在场作案的证据，所以他的秘密自然而然就成为了警察不会去触碰的隐私。
可是他们一起睡觉，这孙林峰是真睡觉还是假睡觉，是真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那这下子就需要着手调查了。
如果他跟这起凶杀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的那些隐私就不单单是隐私。
“因为我生日！”小燕微微一笑，“四十岁了，我觉得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所以和孙林峰打算来个不醉不归。”
沉小默吃饭的动作一顿，再一次看向小燕。
这是小燕来之后第一次正视沉小默，“我就喜欢看到你们这种表情。”
小燕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已经四十岁了，难怪会成为孙林峰外面的女人。
“这是你突然安排的，还是提前已经告诉过孙林峰打算两个人大醉一场？”冷暄想了一下问。
“临时决定的，当时我们已经在喝果汁了，在气氛的烘托下我觉得来点酒更好，所以我们两个人共同喝了一大瓶威士忌，然后就醉了……”小燕有点一番的说，“没想到我四十岁那晚的生日什么都没有做，全睡觉真是浪费了……现在想想真后悔啊。”
“接下来呢？”
“接下来啊，我们差不多一起醒了，然后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小燕抿嘴对着冷暄一笑，“不可描述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你醒来之后孙林峰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吗？”沉小默突然问小燕，秀气的小脸满是认真。
小燕微微一挑眉头，非常肯定的说，“没有。”
沉小默看一眼小燕继续吃自己的。
“你们提到孙林峰，是不是怀疑他跟这两天的杀人案有关系？”小燕皱眉了问。
“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调查。”冷暄给出官方答案。
“得了吧，例行公事真假我还不知道？”小燕也不再故意给冷暄抛媚眼了，掐掉烟正色问，“孙林峰我虽然了解不多，但他是一个非常胆小的人，见不得血，以前还晕血，现在克服了一些好多了。他绝对不肯能是杀人凶手的。”
“你不要激动，我们也没说是他杀人，我们只是问一些问题而已，除了他，还有很多人我们也都要去了解，毕竟这是一起十分残忍的凶杀案，我们一定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让他再去杀人。”冷暄异常严肃的说。
小燕点点头，“这起案件我也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恐怖的人潜伏在这个城市的确很危险。”
长叹一口气后，小燕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这顿饭我请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小燕拿去包包笑着离开。
她一走，冷暄立即松口气，觉得跟这样的女人说话真累。
“小燕说孙林峰在那方面是没问题的，不符合你之前对凶手的推测，而且言谈举止跟凶手肖像相差太远……”冷暄皱眉，“虽然这个孙林峰疑点很多，跟凶手条件不符，我们依旧还是调查一下。”
沉小默只说，“我的推断虽然说不上全对，七八分的把握还是有的。”
“我相信你。”冷暄沉声说。
“这个小燕没有跟我们说实话，人在想一件事情的时候会有几秒钟的回忆过程，可是小燕没有，当问到孙林峰早上起来有什么异样处的随后，小燕非常肯定的说没有。”
“小燕子在说谎？是为了帮助孙林峰？”
“这个需要我们去证实，可以肯定的是小燕似乎早有预料我们会去找她，从头到尾她对我们的到来和询问没有任何的吃惊，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小燕对孙林峰不是凶手这件事很笃定，这就有点说不出通了。”
“难道她知道谁是杀刘翠的真正凶手？”
沉小默看看一眼冷暄，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还有一种解释，小燕太会演戏了……”
“……”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冷暄和沉小默把目标锁定到了小燕孙林峰身上。
其实算起来也不是一无所获，回到警察局后，老廖这边监控排查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我们只发现了这一个形迹可疑的身影……”老廖让人打开视频，“这是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因为只有一盏路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没有其他线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