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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昊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曹罕还不明所以。
傅若骞：“出什么事了？”
曹罕无奈：“你看看那几个稀有金属涨成什么样了！”
傅若骞：“原材料涨价我们的产品跟着涨价就是，吃什么亏了吗？”
曹罕：“那签出去的合同……”
傅若骞：“遇到跌价的时候我们也没降过不是……”
曹罕：“也对。”
傅若骞：“你最近是不是挺焦虑？”
曹罕：“我这是为你焦虑，你这次过去见着景橪了？”
傅若骞：“我以为你进来是聊工作的。”
曹罕：“已经聊完了呀，你让我别操心不是吗？”
傅若骞：“聊完了你还不走？”
曹罕一屁股坐下来：“郭阿姨现在不敢烦你，就开始烦我。你跟景橪要是还有戏，你也早点跟她说清楚，请她老人家别总是跟我扯些有的没的。”
傅若骞：“我该说的早跟她说过了，她不听。不如你好好跟她说说，说好了也免得她以后继续烦你。”
曹罕：“我去劝郭阿姨？这退了休的领导干部，我说得过她？”
傅若骞：“好好说不听就发脾气，反正态度要摆明。”
曹罕：“什么？”
傅若骞：“反正跟不跟她见面对你的生活都没有影响，翻脸就翻脸，也没什么代价。”
曹罕：“老傅啊老傅，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傅若骞：“什么样的人？”
曹罕：“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听说罗孟禾那头的事宜
你亲自对接的？”
傅若骞：“不可以？”
曹罕虚眼坏笑：“可以，怎么不可以，当然可以。”
傅若骞：“可以你还说什么废话？”
曹罕：“可能你们这些长得帅的人谈恋爱或者追女孩的方式跟我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不大一样，我们讲究一个主动出击充满诚意，不像你，天天就坐这里下棋。”
傅若骞：“下棋？”
曹罕：“不是吗？要追人追就是了，还非得假公济私整个代言项目出来……”
傅若骞挑眉：“选罗孟禾对诚然有任何坏处吗？”
曹罕：“坏处倒是没有，凭罗孟禾在全国范围内无差别的影响力，他本来也在我们的候选名单内。”
傅若骞：“那你得说清楚了，我这样做到底有什么问题？”
曹罕只觉得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他翻翻眼皮：“嘿！我真是白费口舌跟你扯这么半天淡，说回正经事，你发了份文件给你，你先看看，看你会不会跟我一样觉得有问题……”
傅若骞回到家，坐在换鞋凳上对着那几个纸箱子发了好一会儿呆。
隔了好几分钟他才终于打开箱子，细细翻着这些多年未见的“破铜烂铁”。
那里面有不知为何会落下的一盒领带，半盒高尔夫球，还有连塑封都没有取的剃须刀……
傅若骞想从这里翻出跟景橪有关的东西，但遗憾的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