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画家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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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很麻烦，还需要搭飞机之类的，但是回程却很简单——飞雷神之术就是方便。

说起空间忍术，原野泽明想起了另一个氪金血统玩家才能使用的术，带土的神威。

拥有自己的异空间、能持续虚化五分钟的无敌时间，这个号称最强攻防的术是原著中堪称bug一样的存在，而且由于是在两个空间中自由移动，因此可以直接在现实世界实现瞬移。

所以他辛辛苦苦冒着冷风混上飞机，熬了这么久的夜是为了什么啊！

原野揪着头，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拳。他的灵力还在不断增长，卡卡西那个家伙都能丝滑地从“雷切定律”过渡到“神威定律”，他的灵力当然能够使用一次神威。

只能当自己犯蠢了，连鞍马一族控制五感的能力都能想起来，却错过了神威这样大名鼎鼎的术。

结束了对自己的吐槽，原野的手轻轻触碰到自己的书桌，只见空间阵阵扭曲，书桌已经被传送到神威空间了。

“还行，只是眼睛有点酸涩”

原野泽明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感觉眼睛像通宵玩手机一样有点酸麻，但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这样看来，倒是不用担心变瞎了”

归根结底原野的凡能力是用灵力模仿记忆中的术表现出来而已，并非真的是在使用万花筒写轮眼。

不过他现在的灵力用点神威之类的瞳术还勉勉强强可以，须佐能乎之类的就不用想了。

“好了，睡觉！”

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原野泽明从神威空间里取出了书桌放回原位，便等不及地飞扑上床。

.........................

大版，深夜。

打开了房间的灯，都筑佑大清理了房间的垃圾，之前的他恍然未觉，现在的他却再也不能忍受这股恶臭了。

坐在画板前，都筑佑大开始了思考。

他虽然不怎么上网冲浪，但是前段时间刷屏的鸟居事件他也有所耳闻，当初的他也以为是电影宣传手段，还对制作组的大手笔感到惊讶，不过现在看来，那绝对不是什么投影技术。

拿出手机搜索电影《凡降世》的相关资讯，都筑迅翻找着网络上流传的视频。

说起来，自己还和夏希约定好一起去电影院看这部浦田圭太的封笔之作。

都筑佑大的眼神不由一黯，但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月夜逢魔时，神隐荒川畔；幽光幻影起，天照归神殿。

都筑一字一句地念出这段短诗，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所以...所谓的凡降世很可能是真的，神秘黑影就很有可能是降临人世的神明之一。

这个消息让都筑有些兴奋，在他看来，神袛的承诺可要比妖魔可信得多，即使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他也更希望夏希真的能够复活。

他不在意自己的灵魂成为伟大存在的收藏品，他只害怕自己满怀希望完成契约后夏希不能够重新获得生命，毕竟岛国传说里的许多妖怪恶鬼就是这么没品，常常出尔反尔。

收束思绪，都筑佑大的第一反应是，官府的态度有问题。

官府一定知道凡降世是真的，给电影也取这个名字也许是为了混淆视听。但最重要的是，官府一定对凡的存在有所了解，他并不是完全在暗处。

进一步想，从官府对此次事件的暧昧态度来看，官府和凡的关系并不差，至少没有明面对敌，甚至官府已经掌握了一定数量的凡者也说不定。

虽然都筑佑大是个只喜欢宅在家里的画家，大部分需要和人打交道的事情都需要夏希代他出面，但他并不是一个对俗世一无所知的人。

他毕竟是出道作品就大爆，被誉为漫画界新星的人，可能内向了一点，但并不是傻子，他对官府这样的大规模军事政治集合体的能力有着清晰认知，明面对敌的话，自己十死无生。

因此，第一要务是尽量隐藏自己，他要在被官府现前尽可能收集罪恶灵魂，同时积攒实力。

罪恶灵魂的标准是什么？都筑并不确定，算上间接的罪恶的话，那些财阀政客的灵魂应该最满足黑影的要求，但这显然不符合他隐藏自己的目标。

因此，最适合下手的就是那些黑帮混混了。

最脑瘫的做法就是攒下几千张卷轴，然后冲进黑帮据点大杀四方，再利用兽伪画的高机动性以及控制五感的能力躲避官方追杀。

这样做的好处是初期能够快积攒大量的罪恶灵魂，但是面对官府的通缉和追杀，即使他有着操控五感的能力，也难以躲避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注定会过得很狼狈。

官府的追杀倒无所谓，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最开始几波突然袭击获得的罪恶灵魂不够多，机会只有一次，他要万无一失才行。

所以——都筑佑大双手交叉合十，目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慑人。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利用控制五感的能力悄悄让那些雅库扎们失踪，但这样太慢了，而且大规模人口失踪，即使是黑帮底层混混这样的社会渣滓，也会被人注意到。

那么，就让黑帮们火并起来就好了。都筑的嘴角勾起一道微妙的弧度。

虽说兽伪画的能力最契合他，但是都筑始终认为控制别人的五感才是最强大的能力。

不安分的黑帮们火并，死了很多人也很正常吧？

黑影给予的收集罪恶灵魂的方式是用白虎将罪恶者拖回卷轴里封印起来，唯一的疑点就是尸体的问题，毕竟杀人容易抛尸难。

不过既然是黑帮，像灌水泥沉海湾这种处理尸体的渠道应该有很多，所以不用太过担心。

大版还是很大的，几个黑帮之间经常有些摩擦，只要火并规模不是特别大，又有谁能够注意到呢？

就算注意到了，靠着控制五感的能力，不说掌控那几个黑帮脑以及他们背后站着的大人物，至少把事情压下去是完全没问题的，毕竟，那些大人物看到的世界和底层民众们完全不一样。

至于说为什么不直接控制大版警视厅部长之类的大人物，都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只是一个得到凡能力的死宅画家而已，即使有着绝对优势，玩心眼子也不一定玩的过那群没有感情的政治生物，而且他操控的人数有限，级别稍低的官员很容易能够察觉到不对。

再者，谁知道官府对凡的了解到达什么程度了呢？如果官府已经掌握了一定的凡者，那么想去控制可能有凡者守护的大人物无异于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