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工具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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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感觉世界很小，昨天刚拒绝涛总邀她一起吃饭，今天才入职就碰面了。
张凡也仅是扫了一眼，只见她乖巧的坐在一边，略带婴儿肥的脸颊，透着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捏一把的可爱，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镶嵌在这张圆润的脸上。虽然只有一米六，身段却凹凸有致。好在对方并未认出武装后的张凡。
“来了，快坐”。此时，一个约莫5o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拉着张凡坐到自己身边。这一幕顿时看呆了周围众人，谢总监平时只有对公司里的高级作曲人才会有这幅摸样，这个年轻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高人啊，费解。
“平凡老师，你身边这位就是艺人经济部的总监谢景航，不用去管他。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就让人把歌曲给她们熟悉下？”陈书南撇撇嘴道。
张凡点头示意没问题，边上助理便把刚打印出来的歌曲分了出去。
平凡？不会就是写华威主题曲的那个吧！那歌都火爆了。要真是他，等等，我来这里是要试唱一歌的，难道。。。随即全都低头看着手中的歌曲信息：【光年之外】词、曲：平凡。5分钟后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道道低吟声，15分钟后全都目光炙热的盯着张凡。他们当中不乏有三线歌手，稍微熟悉之后，就基本确定这将又是一经典歌曲，甚至比他们之前出的几张专辑的主打歌犹有过之。
张凡扫视了一圈后，淡笑道：“那就开始吧，我主要是要选一位与这歌相契合的歌手，清唱就可以，不用整演绎。”
在连续听了三人之后，见张凡面色平静未做任何点评，只是示意后面歌手继续。这让后面的歌手略显失望，心里反而更显紧张。
15分钟之后，当张凡听完最后一位歌手演唱完毕。此时他心里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这歌对歌手的要求还是挺高的，需要有较宽的音域跨度，以应对歌曲中高低音的转换和情感的递进。尤其是高音部分，要有足够的力量和稳定性来展现歌曲的激昂与澎湃。真是难以想象，能满足这些条件的尽然是一个长相跟可爱挂钩的女孩。
“怎么样？”一旁谢景航稍显迫切的询问道。
张凡点了点头，开口道：
“其实你们唱功都很强，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就这歌而言她的契合度会更高。其余人希望我们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张凡伸手指向了陈嘉怡。在一道道羡慕的目光下，她缓缓起身，鞠了一躬:“谢谢你，平凡老师，这歌我非常喜欢，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凡也起身和她轻握了下手，说道：“期待下个月新歌榜，前十的名单上能出现你的名字。”
闻言，陈嘉怡身形一颤，对于她这种都不知道在第几线徘徊的小明星来说，那就是遥不可及的梦，以往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她也想去试试。同时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纸张，仿佛那就是她的全部。已经是月底了，要任务是早点把歌录好。于是再次感谢完张凡便匆匆离去。
张凡回到总监办公室和陈书南聊了会，就起身离开了公司。想来时间还早就顺路逛了一圈，直到傍晚才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小套房里。此时孟涛还没下班，想来也可笑，一个沪音毕业生回到浙音读研，还兼职当老师，不过转正需要等他研究所毕业。伦专业性，张凡那时还比不上他。这样一个人才，尽然会去痴迷一个小明星，就因这事被张凡嘲笑了很久。
待到张凡做好一桌饭菜，孟涛准时开门回来了。
“哇，张子，这以后要是谁娶了你，还不得感谢她八辈祖宗！额，应该是她八辈祖宗都感谢你。”
“闭嘴！为人师表四个字在你这里是离家出走了，还是你就不曾有过。”
一顿饭的时间就在两人互损悄然溜走。
“对了，涛总。我今天在公司碰到陈嘉怡了，还给她写了歌。”张凡从来都没打算将自己身份对他隐瞒，除了不能说的部分。
“你写的歌她会唱吗？不会她都混到这地步了吧，找不到专业的制作人，随便拉一个同专业的凑数。难道是另有隐情？”孟涛说完一脸贱笑的看着张凡。张凡会写歌，他自然是相信，真要写他也会，但问题是要有人唱才行。
“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算了，下个月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别忘了去关注下新歌榜，我相信陈嘉怡的新歌很快就能冲上前几页。”
孟涛撇撇嘴也没当回事，两人相互吹牛他都习惯了。
“我说张子，下月底我家雪儿就要过生日了。你这么能耐，就帮我写一曲子，让我也出出风头，如何？”说完孟涛一脸不屑的望向张凡。
闻言，张凡也抬头朝他望去：
“你真就这么喜欢她？跟我说实话，要是哪天现你也只是她众多追求者中，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而已，你不要为你的付出感到后悔。”
此时的孟涛也注意到了张凡那严肃的神情，缩了缩脖子而后又坚定了起来，回道：
“不努力过我怕自己真会后悔，即使撞得头破血流那我也认了。”
“好，那我就帮你这一次。”说着张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涛总认真的时候也挺有魅力的嘛。难怪那些学生能跟你相处的下去。”
气氛顿时又回到了之前的互损之中，待回到卧室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张凡打开系统在声望那一栏看了一眼，现已经由原先的1ooo涨到了此刻的49万多了，心里莫名有点兴奋。
“系统，定制一歌曲需要多少声望？”
“3o万声望值，宿主有一次免费定制未使用，请问是否使用？”
张凡知道是入职任务完成的奖励，今天在办公室时就收到提醒。同时新任务也已经布了，张凡看向了新任务栏。
“任务内容：孤军作战难成事，携手同伴方可成，请宿主培养一名3线明星。”
“任务奖励：白银宝箱x1。”
已经开过青铜宝箱的他，对白银宝箱的好奇绝对大过一切。看了好一会才收回关注点。
“歌曲定制先不用，帮我开启抽奖任务。等等。。”张凡都还没来得及叫停就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谢谢惠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