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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以后,大卡洛斯如愿以偿,获得了新成立的民国政府三倍的赔偿。大卡洛斯的判断没有错,不管中国如何改朝换代,欧洲人在这个国家始终是享有特权的。他用这笔赔偿金开办了一家贸易公司,还取了个让·国人一听都很敬畏并被牢牢吸引的名字——歌胪士兄弟洋行。

由卡洛斯兄弟经营的这家洋行总部设在蒙自县城,除了碧色寨有个大分行外,这些年还在安南的老街、东京(河内)、海防,云南的开远、宜良、甚至省府昆明都开得有分行,经营洋纱、水火油(煤油)、咔叽布、洋钉洋火等五金百货和酒店,“从一把枪到一根针,什么都卖;从女王到妓女,谁都接待。”这是大卡洛斯在中国的经商成功之道。他还在碧色寨建了一家歌舞厅,因为上下两层各有四个交错重叠、展翅欲飞的翘角,因此被人们称为八角楼。既举办舞会,还放映好莱坞的最新影片,偶尔也会请来自法国的三流戏剧演员捧场,上演诸如《流浪汉与寂寞的伯爵夫人》和《修道院的剑客》这样一些通俗剧。在八角楼外面宽大的草坪和遮荫的回廊下,白色的竹椅,圆形的遮洋伞,小方桌上摆满苏打水、啤酒、威士忌、鸡尾酒等饮料,甚至还有用火车专门从安南运过来的冰块。西方的绅士和淑女们在这里享受着和欧洲一样的服务。铁路让·个偏远的彝族小村寨和欧洲并不遥远,和殖民生活紧密相连,从这里装车的货物,一天之内便到了滇越铁路的起点站安南的海防,走海路两天就到了香港。欧洲刚刚流行起来的时尚,一个月之后便可在碧色寨找到影子了。弗朗索瓦站长对此的评价是:“因为有了这条伟大的铁路,这里的生活如果不是全殖民化的,至少也是半殖民化的了。”

这些年普田虎土司的财富暴增。火车给所有的人带来了发财机会,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中国人要把云南的锡锭运到海外去,就得依靠洋人的火车。而这些锡锭产在离碧色寨有70多公里远的有“锡都”之称的个旧,那里的锡矿据说质量世界第一,储藏量世界第二。当普田虎土司的一支上百匹骡马组成的马帮队伍驮运到车站的锡锭,仅能填满小半个火车车厢时,土司既看到了火车的威力,也发现了自己的财路。

“火车这个狗日的东西可真是胃口大呀,一座大山都会被它拉空的。”

同时,普田虎土司也才恍然大悟,法国佬修这条铁路,哪里是如弗朗索瓦所说是来纳凉的?如果说有什么可以让·们发烧发热的脑袋退凉的东西,那就是他们远在巴黎就嗅到了埋藏在云南的大山中锡锭的清凉味道。只是因为中国人中那些极具民族自尊的人,不允许法国人修完滇越铁路后,再修一条支线铁路将火车开到个旧去,他们要自己来做。在国人自修的铁路还没有建成之前,来自个旧的锡锭都得靠马帮驮运到碧色寨火车站,这给普田虎土司巨大的发财机会。因为所有的大马帮,几乎都在土司的掌控之下。

财富像碧色寨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滚滚而来,也像在沉寂了千万年的土地上奔跑的火车,挡都挡不住。抵挡不住的还有人的欲望,土司已经娶过两房妻子了,一房已死一房花老色衰。火车开进碧色寨后,洋的东西横扫一切,样样事物都体现出它的优越性和新奇感,连女人都不如随着火车涌进来的鲜嫩光鲜。

八角楼里最先住进来几个操皮肉生意的洋女人,其中有一个叫珍妮弗小姐的,被人称为“远东最后的圣女。”来碧色寨淘金的洋人们给她钱,她给他们虚情假意的爱。来自得克萨斯的珍妮弗小姐在八角楼里有一间玫瑰房,里面一年四季都弥漫着虚幻的玫瑰之爱。梳妆台用鲜艳的玫瑰装饰,宽大的床也是一朵盛开的淫荡玫瑰,天花板上的镜子映照着稍纵即逝的玫瑰色的肉欲,浴室里淌出的水散发着让·骨头发酥的玫瑰芳香,被子和枕套里都填满了枯萎或新鲜的玫瑰花瓣,代表着她早已死去的爱情和刚刚开放的性爱。多少英雄好汉和冒险家迷失在珍妮弗小姐的玫瑰迷魂阵里,每个夜晚她都是碧色寨最后一个处女和最高贵的女士。她和每一个与她上床的男人都说同样一句话:“牛仔,让·看看你的枪里还剩几颗子弹。”

那时,八角楼的玫瑰房是碧色寨最为淫荡沉沦之地,是大卡洛斯的性幻想和珍妮弗小姐的风月经验相结合的产物。每一个进入这房间的男子都会迷失在玫瑰的芳香和珍妮弗小姐虚幻的爱情里,他们把她当圣女一般供奉,心甘情愿地和圣女一起堕落。因为,首先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圣女了,其次,一个脱掉衣服比穿上衣服更快更自然的圣女,远胜于社交场上那些扭捏作态的伪圣女。更何况,珍妮弗小姐的高潮来临和法国铁路公司的火车进站一样准时,你要是赶不上趟,你就错过了乘坐珍妮弗小姐这趟玫瑰列车风驰电掣般的快乐,她总有本事和着火车的节奏,鞭打着她身上的男人“快,快,快,快快,快快快……”火车停稳在碧色寨的站台上,珍妮弗小姐身上的男人也趴在她身上,如死狗一般不能动弹了。以至于大卡洛斯在酒吧里和人打牌时,每当碧色寨车站响起火车进站的汽笛和喘气,他就知道玫瑰房里又一个男人栽倒在珍妮弗小姐的玫瑰迷魂阵里。他会优雅地向吧台上的安南酒保打一个响榧,酒保便会拉一下墙上通到玫瑰房里的一根绳子。铃铛响起,珍妮弗小姐像法国铁路公司的列车乘务员一般温存地提醒乘客:“火车进站了,亲爱的,你该下车啦。”

八角楼喧嚣的爵士乐和淫荡的笑声盖过了火车的轰鸣,让·路对面土司衙署里的普田虎土司寝食难安。大卡洛斯有一天在洋行的办公室和普田虎土司谈一桩生意时,一眼就看出土司眼里的欲火。

“我们的葡萄酒,您可能不是很习惯吧,尊敬的土司先生?”大卡洛斯明知故问。

土司撇撇嘴,“像马尿的味道。”

“哈哈,在我看来,你们的苦荞酒,喝下一口后,整个腹腔都在燃烧。”大卡洛斯慢慢呷了一口杯中的酒,“你们干嘛要喝那么烈的酒呢?”

“男人不喝烈酒,还是个男人?”

“男人要证明自己的荣誉,得由女人来说。”

“那是你们洋老咪的想法。”普田虎土司往窗外一比划,“这一大片地方,我跺一下脚,连山上的野兽都会发抖。这才是男人。”

“山上的野兽如何反映我不知道,八角楼的珍妮弗小姐可不买你的账。”大卡洛斯故意将话题往女人身上引。

昨天晚上,大卡洛斯请普田虎土司到八角楼的酒吧喝酒,吧女珍妮弗小姐穿一袭白色束腰短裙到处卖弄风情,浑圆的屁股和饱胀的乳房晃花了满酒吧人的眼。一个醉醺醺的美国人把一支玫瑰插在自己的裤裆处,说里面藏有一百皮阿斯特,如果珍妮弗小姐跪着从他的胯下钻过,并把玫瑰叼出来,那钱就是她的了。普田虎土司没有见过如此欺负人的,他也趁着酒意喊:“洋姑娘,别听那家伙的。我出两百块,过来陪我喝酒就是了。”但珍妮弗小姐鄙夷地皱了皱鼻子,“我说酒吧里怎么老有一股臭味呢。”然后就钻到那美国人的胯下去了。

普田虎土司从大卡洛斯眼里看出了某种轻蔑,他不屑地说:“那个姑娘要不是个洋婆娘,老爷我早把她摆平八回了。”

“我亲爱的朋友,问题是,不论是洋女人还是中国的女人,男人总得证明自己的本事啊。”

“哼,这种贱货,给我当佣人我都嫌她脏,还敢说老爷我身上有股臭味。”普田虎土司越说越来气,“你们洋人不是来我们这里挣钱发财吗?那个骚货不是靠卖下面来糊上面的嘴巴吗?老爷我先买下她。你出个价吧。”

“噢,土司先生,这是不卖的。”

“这世上没有买不了的东西。你开价。”土司钻到牛角里面去了。

“朋友,你该明白这样的道理,如果你想天天喝到牛奶,你就得养好自己的母牛;如果你想家里牛羊成群,你就得让·牛和公牛交配,它们快活了,你的财富也增长了。珍妮弗小姐就是我的母牛,你可不能断了我的财路。”

“他妈的,我就先吃吃这头洋母牛的奶。”普田虎土司在大卡洛斯的挑逗下,欲火终于难耐了。

“不,八角楼里尊贵的西方女士,一般不接待中国人。”大卡洛斯说得很坚决。

“不就是付钱打洞吗?老爷我会让·骚娘们快活的。”

“噢,我的朋友,珍妮弗小姐可是一杯高价的葡萄酒,不会对你的味口的。”

“她就是一泡马尿,老爷我捏着鼻子也把它喝了。看我咋个收拾这个洋婆娘。”

“这个,这个事儿有些难啊。”大卡洛斯交叉着双手,做作地在屋子里踱了一圈,“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去跟珍妮弗小姐商量商量。不过,坦率地讲,要赢得她的欢心,你或许得多付点。”

土司说了一句很贴切实际的话,“你们的火车拉来的所有洋货,我们不是都在多付几倍的价钱吗?老爷我定要看看,你这份洋货值不值。”

这是一份珍妮弗小姐在碧色寨辛苦一年也挣不到的钱。这位来自美利坚的尊贵女士将和大卡洛斯五五分账,她说:“都来吧,我的玫瑰门向世界各地的金钱敞开着哩。火车都能开进来,还有什么不能进来的呢?我才不管那个土包子喝到的是牛奶还是马尿。”

在普田虎土司跌倒在珍妮弗小姐的温柔陷阱前,还有一个中国人把八角楼里的玫瑰房当成了自己的洞房。他是一个靠开采锡矿暴富的农民,火车让·的财富滚滚而来,以至于他底气十足地认为:我们打不过洋人,日他娘的一个洋人也是为国家民族出口恶气。这个叫王五贵的家伙扛着一口袋银洋来到八角楼,对大卡洛斯说:“这世道真是变了,洋人也有出来卖的了。把你的那个骚货叫出来吧。”大卡洛斯尽量掩饰自己眼睛里喜悦的光芒,轻蔑地说:“这点钱,只够和珍妮弗小姐跳一支舞。要是珍妮弗小姐讨厌你身上的味道,你可能连这位尊贵的女士的手都摸不到。”在这个可怜的家伙一再加价下,他终于进到了玫瑰房。一进去就被珍妮弗小姐的销魂术搞得五迷三道,把麂子乱为马鹿,外国婊子等同大家闺秀,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他用马帮把一箩筐一箩筐的银洋驮到玫瑰房的门口,珍妮弗小姐在床上用不同的招式和花样让·五贵认定:用这些钱买来的夜夜春宵是值得的买卖,到最后他竟然提出要将洋人的圣女珍妮弗小姐纳为自己的妾。可是珍妮弗小姐和中国古代话本中那些会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的风尘女子不同,她并不认为王五贵是个出于仁慈的怜悯或浪漫的爱情,肯为自己赎身的风流才子或富家公子,也不认为古老东方的一个粗俗阔佬,因为钱多就可以赢得自己的芳心。她只坚守王五贵在玫瑰房里“春宵一刻抵万金”这个铁的法则。这场充满淫欲色调的求婚闹剧,最后演绎到王五贵身子和财富都被掏空、倾家荡产方才落幕。当他穷到成为一个连狗都不爱搭理的流浪汉时,他才明白:要为国家民族争一口气,有多么地难。

所幸的是,普田虎土司没有王五贵那么远大的志向,他只是想向那个女人证明:作为一个土司贵族,他不臭,他的体内流淌的是老虎高贵的血液,那是王者的血液,比那些到碧色寨来淘金的洋人的门第都更高贵。

事实上,从进入玫瑰房那一刻起,他就证明了自己的判断。那个脸色苍白如女鬼、嘴唇腥红似母夜叉的珍妮弗小姐,当他把她压在身下时,他摸到了她背脊上粗粝的汗毛,他还嗅到了她身上母兽的气味。

“嗬,嗬,你这臭婆娘,比老爷我臭多了。”土司喘着气,自豪地挺起了自己的家伙。

阅人无数的珍妮弗小姐那天可遭了殃,她感到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嫖客做生意,而是在和一头老虎搏斗。可以开进一列火车的下体钻进了一头老虎,上帝,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只来得及用生硬的中国话问一句:“这是什么……”就昏死过去了。

碧色寨车站的火车还没有进站,普田虎土司便已大胜而归,楼下打牌的大卡洛斯一局牌都还没有完。他有些诧异地问普田虎土司,“怎么,被踢出来了?”

普田虎土司带着对失败者的鄙夷,骄傲地说:“这个臭洋婆娘,真是不经整啊!不对老爷我的味口,还不如翠怡楼的好。”

翠怡楼也是托火车之福,这些年开在碧色寨的又一家妓院,专门为那些在碧色寨经商的汉族商人服务。这种古老的生意随着败坏的风气走,哪里的民风堕落了,哪里就有市场。碧色寨的彝族人过去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用来换钱,他们的姑娘只在山歌和舞蹈中寻找自己的爱情,他们的青年小伙子可以把一个看中的姑娘抢回家,但这绝对是一场浪漫爱情的开始,与金钱交易无关。

普田虎土司洋洋自得地走了,大卡洛斯冲上楼,打开玫瑰房的门时,他有如进入一个被攻破的城堡,到处是战火蹂躏过的惨景,往昔让·骨头发酥的玫瑰暧昧色调,此刻成了血色腥红的恐怖色。用玫瑰装饰起来的房间满地落红,零乱不堪;玫瑰形状的梳妆镜碎了,天花板上用来映照肉欲横流的镜子,此刻淅淅沥沥下着血雨;玫瑰花瓣状的铁架大床已经塌了半边,像揉碎的花瓣。而圣女珍妮弗小姐浑身赤裸,就像被一群醉汉痛殴了一顿,卷缩在床上奄奄一息。

“上帝啊!土匪!强盗!强奸犯!”大卡洛斯咆哮道。他在愤怒中忘记了,珍妮弗小姐的客人,本来就是花钱买快乐的强奸犯。

他去冲凉房打来一盆冷水,浇到珍妮弗小姐的身上,才让·从噩梦中苏醒过来。“这个狗娘养的野蛮人、变态狂。亲爱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珍妮弗小姐神志恍惚地说:“老虎,老虎……”

“什么?哪里来的老虎?”大卡洛斯四下里张望。

“卡洛斯,卡洛斯,这个生意做不得啊!”珍妮弗小姐浑身发抖,抓住大卡洛斯的胳膊紧紧不放。

大卡洛斯安抚她道:“等我好好教训教训这野蛮人。亲爱的珍妮弗小姐,这可是一位比王五贵那个蠢货都还有钱的客人。”

“去他妈的客人,去你妈的大卡洛斯!你老娘愿意被一头老虎操吗?”

“噢,这些野蛮人啊,什么时候他们才懂得尊重一个体面的女士。”

大卡洛斯不断给珍妮弗小姐擦拭浑身的血迹。她身上的那些抓痕、咬痕,不能不让·卡洛斯心存狐疑,难道珍妮弗小姐刚才真的被一头老虎操了?

当大卡洛斯把几个洋吧女引进八角楼时,他不是没有犹豫过。倒不是因为他想像一个绅士一样在远东赚到钱,而是由于在他的爱情面前,声誉就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山。他希望自己能像弗朗索瓦站长那样,成为碧色寨的西方人中有口皆碑的绅士,但修这条血汗铁路时的斑斑劣迹,总是他身后的阴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挥之不去。当然,也并不是大卡洛斯先生十分懊悔自己的过去,或者在布格尔神父面前有虔诚的忏悔之心——上帝作证,自从碧色寨的教堂钟声第一次响起以来,大卡洛斯总是踩着钟声的节奏准时来到教堂的人。问题的症结在于:露易丝小姐非常在意一个死心塌地追求自己的人,到底是一个绅士,还是一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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