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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案子不案子的。
過去的、未來的,都沒有他眼前的重要。
嚴慎贊同。
這一趟他深有體會。
「我聽得見啊,我年紀大了耳朵沒聾。說我壞話也不知道背著我點。」
聶宜川扯了扯身上的病號服,瞄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時見微,「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嗎?你怎麼回事?」
話落,不等時見微說什麼,他轉頭看向嚴慎,「你又是怎麼回事?在山上怎麼答應我的?」
「……」
嚴慎失語一瞬。
時見微滿臉茫然,看了看嚴慎,又看了看聶宜川,最後把視線落在嚴慎臉上。
她探身,往他跟前湊了點:「答應什麼了?」
嚴慎咽喉,實話實說:「好好照顧你。」
他抬眼,對上聶宜川的眼睛,「聶老,我不能以我的視角為她好,她有自己的想法。我尊重她,也支持她。我會在這個前提之下好好照顧她,至於後果,我和她一起承擔。」
「……咳咳。」
聶宜川沉默兩秒,猛地咳了兩聲。
得,給他教育了一番。
但說的在理。
天色介於明亮與昏暗之間,黃昏的交接線里,城市的路燈還沒有打開,極其晦暗不明,朦朦朧朧。
似乎看得清,也似乎看不清。
窗前的窗簾拂動。
嚴慎敏銳抬眸,視線越過玻璃窗,看到枝頭驚鵲。
仿佛一切即將發生的事都在預知的範圍之內,風裡滲透著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雷修想點菸,但想起這是病房,里面還躺著位脾氣有點不太好的老頭兒,抽出來一半的煙被懟了回去。
收起盒子,他插兜往外走:「我們一群人待在這兒,他就算想出現,也未必會出現。」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問題是。
「你們打算拿我師父當餌不告訴我?」時見微站了起來,蹙眉凝視他。
雷修見狀連忙擺手否認:「沒啊沒啊,我們當然是把保證聶老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能順便逮到兇手,那是錦上添花。」
時見微哼了一聲:「少來。用誘餌引魚上鉤,在很多時候都是最好的辦法。但這次不行,我師父已經受傷了。他年紀大了,你們別折騰他。」
聶宜川:「……」
前面的話他聽得挺欣慰的,後面的話怎麼聽起來這麼難聽。
突然,門外走廊里,有碰撞後玻璃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緊接著爆發出尖叫聲,吵嚷起來。
「啥事兒啊?」雷修打開,探出身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