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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昕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不论遇到多难搞定的客户，自己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完成护理。
即使之前做全身护理按摩，给客户全身涂体膜，见过多少身材不错的客户，也不会觉得有一丝尴尬。
为什么现在面对这个财神爷就不行了呢？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姚昕然就不敢直视客户太久，每次都是撇开视线看别处。
今天又看到客户一丝不挂让自己按摩，姚昕然很庆幸自己转岗，不用再做身体护理。
不然经常给财神爷做护理的话，自己真的可以做一次全身熟一次，像火烤似的，太热了。
盯着眼前的美人大客户，姚昕然的脸更红了，感觉两人的鼻尖都快撞一起了。
姚昕然赶紧后退拉开些距离，磕磕绊绊的解释，“我，我没事，可能刚才最后喝了几口酒，酒劲上来了。”
“酒劲上来了？”
“嗯，对。”
莫名觉得客户眉梢微挑，有些高兴的样子，姚昕然摸不着头脑的挠了挠头。
“要不今天就这样？哪天我不晕了再给你继续按？”
韩佳人看着姚昕然脸红成那样，继续干活别累出病，便点了点头妥协。
“按摩不急，那就改天。你要不要量量体温？”
看着又要起身摸自己额头的客户，姚昕然吓得猛一后退。
“没事没事，不烧，我就是喝酒上脸而已。”
韩佳人抬起的手僵在半空，随即收回。
看着恨不得使劲远离自己的人，眼底那丝光亮黯淡很多。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收拾下就走。”
不给姚昕然客气的时间，韩佳人披着浴巾一裹，就出了卧室。
去浴室换了衣服，拿起客厅的包，门一关就离开了。
瞬间安静的房间，静的姚昕然有些难受。
回想起刚才客户垂眸黯然离去的眼神，姚昕然总觉得客户心情很不好。
是自己说错话，还是做错事了？
姚昕然使劲揉了揉脑袋，也没想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纠结了一晚上没怎么睡好的姚昕然，最后得出结论，自己绝对是不知道做了什么把大客户给得罪了。
往常见面临走时都会和自己敲定下一次预约时间，可这次直接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这次死定了，怎么就把大客户给气走了呢？”
独自哀嚎的姚昕然熬了大半夜，最后实在熬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午班，晕乎乎的顶着黑眼圈提前打了卡，然后躲在休息室失落。
丢了客户最多也就是难过两天，可是姚昕然对于韩佳人这大客户压根不是难过的问题。
她是不受控制的内疚。
怎么说这大客户也是帮了自己大忙，人还挺好挺亲和，这么好的人被自己气走，自己昨天最后一面竟然都没有说一句再见，也没有去说一句抱歉。
就这么把人气走了。
这要是再也不来做护理，再也不见面可怎么办？
自己就要这么内疚一辈子？
姚昕然自己就这么窝在休息室角落不一言，怔怔盯着手里的新手机呆。
这手机还是大客户送的呢，说好的钱从按摩费里扣除，这还没有按一次呢，就把客户气跑了。
自己就这么不地道的，白得一手机？
“啊，姚昕然你是真够蠢！”
刚进休息室的李玉正好看到使劲挠脑袋的姚昕然，疯的样子有点吓人。
“昕然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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