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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将拉出的武士刀向另一个朝他冲来的人劈下,看着那人被旁边的手下开枪击倒,他转而要向对他行刺的中年人泄愤,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长田队长,这人必须留下,他对我们打击城里抗日组织很重要!”一个日军的特行成员对指挥官阻止道。
“这种人你们能从他口中拿到一句有用的说话么?”指挥官瞪着说话的人道“不要小瞧他的意志。”
跟着就将举着的指挥刀向着中年人的脖颈处劈下去。
“杀了他们,开枪!通通死啦死啦的。”指挥官冲着雨中的平民喊道“得不断向支那人的心里蒙上阴影,天皇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
指挥官转身向街口走来,他身后一阵砰啦砰啦的枪声响起,路上的人们纷纷倒在泥水地上,雨中腾起的烟气,很快就消失。
听着身后激烈的枪声,指挥官的脸上终是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他无意中看着离得不远的街口,那里站着的众多人都是呆呆的看着他的方向,尤其是穿着灰黑胶面料雨衣的人。
坐在停街口边的警车上的徐三晚和邓怀勇也没能从眼前的场景回过神来,两人都呆了好一下。
直到见那指挥官走到前面不过二三十米的路上,大雨中他还一副嚣张跋扈的姿态,斗篷下一张目空一切的脸。
“你干什么?”邓局忽然现徐三晚将插腰带上的手枪拿在手上。
“我平生最瞧不惯这样的人。”徐三晚看着前方那指挥官及从他身后跟上的几个人说“偏偏这样的人身边的走狗特别多。”
“我以为你要开枪,可千万别开枪,,,,”邓局还没说完话,就见路上那指挥官猛的仰了下头,人跟着往后直挺的倒下,他吓得一跳,转头看身边坐着的人还只管拿着枪在手。
见到头目倒地,身后的人都急凑上来,现指挥官的眉心处出现一个渗血的弹孔,两眼呈翻白状,翻译官吓得惊叫,特行却向街两头大叫道“有敌人!”
一个军曹四下张望却没现可疑目标,却将目光对着两头街口穿胶皮雨衣的人,猛的指着他们喊道“是他们开的枪!”
路上前后凑近来的士兵,听得这句说话,纷纷将枪头对着那些雨衣不一样的人。
原本呆着不知所谓的警察给眼前的突状况也吓得慌了阵脚,有人向街边的屋檐下躲避,有人下意识却把枪掏了出来。
一个特行头子这下也是意气上了头,他对这些立场不明朗的顺降者本就没有好感,这些警察虽受他日军调拨,却直属于一个不受国民承认的维新政府,当生眼前的滥杀事件,真不好确定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下对周围大喊道“杀了他们!”
同时他已举枪向一个警察打出。
这下又是一阵疾乱的枪声爆,几个来不及反应的警察一下倒在地上,日军不但对街口这边的警察开枪,也没有放过另一头路口站守着的警察。
反应过来的警察慌忙寻处躲避,很多都跑进屋檐下洞开的门户,被逼得举枪与追过来的日军还击。
坐在车里的邓怀勇被眼前一下疯狂起来的情景吓得是不知如何应对,徐三晚本想从车上跑出去,他知道下一刻鬼子现他们在车上,必会冲他们开枪。
他刚转身推开车门往近处的转弯处屋檐下去看一眼,却现停在那里的一辆三轮摩托车上,一个持机枪的鬼子将枪头向警车转来,拉动机枪上的拉栓。
他一个反向转身,冲呆的邓局扑去,将他撞倒在座椅上,顺势伸出拿枪的手去扳开车门的把扣,跟着就顶着邓局一起向车外跌出去,他身后的车窗已是砰砰砰的玻璃拼散,穿进来的子弹飞过他头顶,从另一边车门飞出去。
把持在三轮车上的机枪手,一定是之前就注意到这两名坐警车上的警察头子。
跌倒地上的两人赶忙从雨水中爬起来,顾不上站直身子就向对面离得最近的一户屋门冲撞过去。
邓怀勇跌撞在地上,又爬起来,被泥水糊了一脸,雨衣头罩搭到背后,警帽也掉了,可他伧惶的躬身撞到屋前,只隔三数步就冲进门里,却给一个路边出现的鬼子兵举着支三八大盖对着他。
“不要开枪!”邓怀勇吓得向日军举起双手。“我是日军扶持的政府警察局长。”
可是鬼子兵那里听懂他说的什么话,将枪头对准他的头,随即瞪起双眼,这危命下,跟在邓局身后停了一下的徐三晚向鬼子兵举出手上的枪,砰的一声,近距离将鬼子兵打爆了头。
徐三晚用激动之下忘了痛的痛手拉起邓怀勇,向着屋门冲了进去。
“啊,这到底是谁开的枪?打死的那头子。”跑进屋后间的徐三晚缓了下神,呻吟着,对一旁大口喘气的邓怀勇叫道。
他心里头已经明白那一枪必定是自己人开的,之前他就见到花二和老谭在路边,但是能使枪将子弹穿过风雨的影响,准确打在目标的额头,他们两个是做不到的,一定是方华在警察局拉响警铃的时候就已经向这里奔来。
“谁知道!如果不是我们开的枪,我一定要向上头控诉鬼子的暴行!”邓怀勇有气无力摔在厨间一堆干柴上。“这回事闹的真是太糟糕了,不行,我得出去跟他们说明情况,不然手下的人可就全冤死在这了。”
事实上在指挥官倒下的瞬间,站在街口对面屋前的几个日军就听到一声枪响,在头上方响过,但是他们的视线被拦在路口一边的一辆军卡挡住了,并未及时现街上倒地的指挥官。
但是循声往屋上面望的人,随即现一支枪从半开着的窗户缩回去,这人立马意识到有人偷袭,指着楼上的窗户对身边的人大喊“屋里有敌人!”
几个日军立马冲去破门进屋,一些个站在其他方向的士兵这才明白是有敌人偷袭了指挥官,自己人却误会是警察干的,向警察下了杀手,便赶过去跟官长报告。
听得有敌方狙击手在街口对面的屋里开枪,冷静下来的特行头子和军曹,都觉得对警察下手未免太过鲁莽,于是命手下先停止开枪,将屋里的警察先堵住再说。
之前在金宝的遮掩下,用刀子伸进门缝撬开里面的门闩条的方华进了屋里,她本以为屋里还有躲着的人,上下寻了一遍却没见着,很可能之前就已经随逃散的人群跑掉,这个猜想在她看到屋后的门是锁上的就已得到确认。
她从二楼的后房往窗下偷看,看见屋后一条不过两米的小巷子里并没有人,但隔得两户人家处有一后门是开着的,里面正鬼子兵监视着后巷的动静,她得在开枪之前设定好退路。
刚从屋后的窗口退开,就听到前头的街上传来激烈的枪声,她叫出一声,赶向屋前的房子,去将一扇窗页才要推开,立马感到一股风力扯着木窗页摔向墙上,身后房里一桌子上的零散物件,被扑进屋里的风吹落地上,她赶紧将窗页扯回来关上,才没有让下面路上的人听到上面屋子有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