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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
“？？”
又忍不住揪了揪一脸的红须。
再看。
“？？？”
老龙王不慎揪下了一缕红须，双目渐渐蓄满水气。
下方。
孙凡一脸古怪。
自己的模样，难道……真的和某个时间段的大圣爷很像？
除了黑风山的土地，刚刚那龟丞相初见他时，似乎也被吓了一跳。
而这老龙王更是如此！
要不，试探一下？
还未等他想好，忽听一声悲呼。
“大圣……”
那老龙王莫名老泪纵横地道“是你吗？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那苦命的孩儿……有跟着你回来吗？”
老龙王一脸期待，一步步上前，神志似乎有些迷乱了。
“孩儿？啥孩儿？”
孙凡不禁退后几步，心中惴惴。
这反应，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同啊！
此时的老龙王，怎么活像一个失去孩子深受打击的老父亲？
问题是，他的孩子不就在身边吗？莫非是……那位被扒皮抽筋的三太子？
也不对啊！
总不能是白龙马吧？白龙马不是西海龙王的三太子吗？
孙凡彻底一头雾水了。
“父王、父王！”
敖胜扶住老龙王的手臂，不住地叫唤，“你认错人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孙凡，不是什么大圣！”
“啊……嗯？孙凡……不是大圣？”
老龙王一晃头，似乎清醒了一些。
而后眯着昏黄的老眼，看了孙凡许久。
终于恍然一下，道“啊！好像……呃，不！是本王认错了，哈哈，是本王认错了！”
“瞧我这！”
他忍不住一拍头上的龙角，尴尬笑道“真是老了老了，老眼昏花咯！”
“呵，是呀是呀……”
孙凡很有默契地一齐笑着。
这老龙王，在装！
现在不用试探他也知道，老龙王绝对有问题！
也许他第一下的失态，是真的。但后面的话明显都是再装，以掩盖之前的失态。
除了老龙王……黑风山土地、龟丞相、老猴子，有一个算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