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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柔的脚尖一顿，盈盈转过身来。
一旁的家仆老黄，却是暗自摇头，显然在他看来，谢成此举不过是无畏的挣扎罢了。
谢成心怀忐忑，从柜台之下，拿出一颗刻着符文的下品灵石，放于凌婉柔的面前。
本来，他是不准备将此物拿出，毕竟，他只是一介普通人，并不能辨别其真伪，若是此物是假的话，这家商铺，将永远成为他人口中的笑柄。
但要是放任这尊大佛离去，他更是不甘心，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是？”凌婉柔带着疑惑的目光，问道。
谢成赶紧说道“凌小姐，这是一级聚灵阵...”
他的话还没说完，凌婉柔的柳眉顿时蹙了起来，饶是他性情温和，此时心里也不免掠过一丝不悦之色。
“谢掌柜，你是在挑战本小姐的耐心吗？”
“我...”
谢成不安地搓动双手，正欲开口解释，以免让自己遭罪。
一旁的家仆老黄，却是率先看出端倪，几步上前，袖袍一挥间，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覆盖于聚灵阵之上。
片刻之间，老黄枯瘦的面庞上，浮现起一抹罕见的惊奇神色。
“老黄，怎么回事？”
凌婉柔的黛眉蹙起，轻声问道。
在她的印象中，沉稳寡言的老黄，一旦露出这样的神情，便说明此物必定非比寻常。
“如果我没看错，这颗下品灵石，是自成一道聚灵阵！”老黄目露精芒，不可思议道。
“什么？”
凌婉柔接过聚灵阵，澎湃的内息，瞬间透过手心，聚灵阵上的符文，也是亮起淡淡的光泽，紧接着，这天地四周的天地灵气，仿佛受到无形的吸引一般，纷纷朝此时涌来。
即使是无法修行的谢成，此时此刻，也能感受到天地气息的异常，不禁惊愕呢喃道“那家伙，竟然真的没有骗我...”
“这怎么可能呢？一级聚灵阵，难道不是需要三颗下品灵石，才可构成吗？”凌婉柔的红唇微张，清亮的眼眸之中，流光溢彩。
“这道聚灵阵的符文，与普通的聚灵阵，有着很大的不同，应该是经过了改良，才达到了三颗下品灵石才能做到的效果。”老黄的眼界，显然不是谢成以及凌婉柔所能相比的，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凡之处。
凌婉柔手握聚灵阵，转头看向谢成，目光炯炯道“谢掌柜，你这一级聚灵阵，从何处得来？出自何人之手？”
谢成这才回过神来，甩了甩头，说道“此物乃是一个少年寄售于此，至于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
“少年？”
凌家的主仆二人，相视一眼。
“会不会就是刻画改良聚灵阵的符师呢？”凌婉柔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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