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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不知道……”
林炎摇摇头，摊摊手，耸耸肩，如实回答着。
他确实不知道他当前的实力处于什么境界。
他只知道他的力量非常强大，非常强大那种！
即使刚才那种情况，他也是得轻轻的，小心控制着自身的力量，生怕一不小心把楼给踩塌了。
“不知道？刚才那……凌空虚渡？”
练琴有些懵，还有武者不知道自已的境界？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林炎比她更懵！
“凌空虚渡？”
林炎懵懵地摸了摸下巴，思索着。
刚才的那个过程，他确实有种特殊的感觉，内力运行时，身体轻飘飘的，只需要使用更小的力量，就可以跨跃得更远。
刚才没注意这个细节，现在经练琴一说，好像确实是有点凌空虚渡的感觉。
难道自已真的是先天境界？
林炎有点迷糊。
这……难道一不小心就成就先天了？
练琴盯着迷糊的林炎，眼里全是小爱心。
活生生的先天高手就在眼前！
她想到了他对自已的救命之恩，想到了在医院对自已的细心照料。
强大、温柔、细心，还有点帅，气质又好，又没有高手的那种威严和作派，平易近人，呆在他身边，满满的安全感。
又充满了神秘，让人禁不住地想去深挖。
这……不就是人生伴侣的最完美人选么？
练琴就这么盯着林炎看，越看脸色越红。
至于境界的问题……
林炎不愿意多说，她也就不再多问了，她知道这是林炎的秘密。
修行界中有些人对自身的境界会下意识地保密的，在不战斗的情况下，谁也不会轻易透露气息，把自己的境界展示于人。
就如同是走在大街上突然去问一个女生的年龄一样，这是极不礼貌的行为。
刚才下意识地开口询问林炎的境界，已经是属于冒犯了。
不过她倒是误会林炎了，并不是林炎不愿意透露他的实力境界，而是他确实不清楚，不想欺骗她而已。
虽然这几天通过跟练琴聊天，对修行界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是了解归了解，没见过先天高手作参照，他也无法确定自已就是先天。
“先不说这些了，又要你通知你们凤尾阁的人来做善后了！最好是能够查清楚刚刚那人的身份，是九龙会还是另有其人！”
“一天内已经遭到两次刺杀了！”
林炎面色凝重。
他自已还好，这些刺杀暂时奈何不了他，但是练琴就不同了，如果刚才那颗子弹的要目标是练琴，那是何后果？
练琴点点头，说道
“嗯，我觉得九龙会的可能性最大，这很符合他们的作风，一但接了刺杀任务，就不会放弃，直到成功为止！”
“嗯，现在我们也猜不出来，只能让你们凤尾阁的人去查了。”
两人刚吃过午饭。
房间门就被敲响。
林炎开门，两个身着彩色长裙的女子，正表情严肃地站在门口。
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充满了成熟韵味。
“师父、罗长老！你们终于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