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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题第一题】
【用你身上的某个部位换取女儿的平安，换否？】
画面中扎着双马尾，六七岁上下的女孩趴在一栋大楼的阳台前，望着远方出神。
不知不觉中，女孩朝着前方走去，前方没有防护栏，而下面，是离阳台六层楼高的地面，若是摔下去，几乎必死。
“换。”顾不语没有犹豫。
因为他看出来了，陈烟烟呆的那栋大楼，是聚集地！
聚集地可是在游戏开始之后才组织的，所以大荧幕的场景极有可能是此时此刻正在生的。
“语哥！”
“小语语！”
“不语。”
顾嫣然三人想要劝一劝，却被顾不语伸手拦了下来。
确实，陈烟烟和他非亲非故的，即便不救，他也没有损失什么。
但他既然继承了这份责任，那就要有承担这份责任的勇气。
或许有的人会觉得顾不语这样极其幼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必做得这么大义凛然，若是早有这种态度，为何前面那么多人都不救。
顾不语根本没有在意顾嫣然等人的劝诫，语气平淡却又坚定的做出自己的选择。
【可】
画面中，陈烟烟被身后走上来的孩子拉了回去，并告诫她不能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玩耍。
取而代之的，顾不语的双眼开始渗出血水，剧烈的疼痛像毒虫一样钻入脑袋。
顾不语捂着双眼，眼泪混杂着血流出，看起来非常恐怖。
“怎么样，没事吧？”李大山关切的问道。
当顾不语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现，自己左眼的视力好像变得模糊起来。
右眼还算正常，左眼在看到李大山时，明明只相隔不到一米，看上去就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连男女都分不清。
“这个代价，可真Tm够重的啊。”顾不语忍着痛骂了一句。
他不知道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但他能肯定，左眼基本可以算是失明了，比近视几千度都还要模糊。
“不语，眼瞎归眼瞎，你也没必要瞪着我啊。”李大山打趣道。
“谁有闲工夫瞪你？”顾不语眼球疼得快要爆裂了，跟李大山讲话的语气都很难听。
“喏，你自己看。”李大山不知从哪找到一块碎裂的玻璃，拿到顾不语面前。
顾不语不看不知道，看完自己现在的样子，差点以为见了阿飘，还是长得极丑的那种。
右眼除了渗出血水，眼球通红外，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左眼就可怕多了，眼球布满血丝，眼眶周围充斥着黑色的气体，瞳孔收缩，眼白占据了眼球百分之99的位置，只剩下一点点黑色的瞳仁还能勉强分辨出是人眼。
就跟变异版的独眼巨人差不多，最让顾不语不能接受的是，也许是血水无法流出的关系，自己的眼袋和蛤蟆的眼袋有的一拼。
第一道选择题很快就全部结束......
“不对，为什么没有你？”顾不语用蛤蟆眼看向李大山，疑惑道。
结束了，却没有李大山的选择，荧幕上也没有出现和李大山有关的画面。
“废话，我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剩下的都在土里躺着，上面能给我播放什么人，离我最近的大叔伯都走了十二年了，再深的感情也很淡了啊。”李大山翻了翻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