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影幕虚幻竟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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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内空间狭长，左右两面墙壁上开着一排排的窗户，却因为被厂区院墙和隔壁车间遮阳，再加上窗玻璃上布满灰尘的原因，采光极差。
地上垃圾成堆，到处摆放着被厚厚灰尘盖着的机床，气温闷热的惊人。
好在张初九使用凡力量时自然而然可辟寒暑，再热也不觉得热，落地后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将手里的塑料袋放下，从里面『摸』出几颗普通的玻璃弹珠，用拇指扣住，弹了出去。
这第一击他释放出了相当于o.1烈度的力量，按着其7.2量度的级生物能总共可以激72次攻击才会力竭。
而按当量计算，o.1烈度相当于25克强的tnt炸『药』爆炸时，释放出的所有能量。
虽然凡力量的强度之所以采用‘当量’计量，只是因为方便，和能量爆『性』质无关，即便子弹装填的火『药』和tnt炸『药』特质完全不同，一个讲究推动『性』，一个讲究爆炸『性』，但张初九这一计弹珠弹『射』的威力，仍完全可以比拟大口径机关炮的子弹『射』。
玻璃弹珠离手的瞬间便出刺耳的尖锐呼啸声，突破音障，化为十几枚残片，狠狠撞在了2oo多米外的墙壁上。
张初九被自己攻击的声势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继续实验了，直接一跃十几米，连跑带蹿的来到对面墙上开始观察弹痕。
结果找了很久，才现了几处弹珠残片造成的孔洞。
用钢化玻璃做子弹，在钢筋水泥铸成的墙壁上洞穿出4、5公分的弹痕，这已算是威力惊人，可惜却毫无意义，毕竟完全无法控制方向的攻击，再厉害也打不到敌人身上。
当然这一点想要改善，也很简单，只要把『射』力量减轻就可以了，但这样一来，子弹的威力也会大幅度的降低。
因此看过弹痕后，张初九忍不住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用玻璃弹珠做子弹看来完全行不通啊。
我还以为同样体积下玻璃的质量轻，玻璃弹珠『射』程会比钢珠远，可以做不同用途呢。
没想到材质太脆弱，根本就没办法用。”，重新回到车间铁门前，把手里的玻璃弹珠丢回了塑料袋，『摸』出了一枚玉石弹珠，弹『射』了出去。
这次实验和上次相仿，玉石弹珠也再『射』途中被音障撞碎，根本无法控制着弹点。
张初九见状又摇了摇头，将所有希望投注在了钢珠身上，心情坎坷的『摸』起一枚樱桃大小的普通钢珠，用力弹『射』了出去。
这次钢珠击的瞬间便撞开音障，随着高进行的过程中，与空气剧烈摩擦，表面产生高温，变得火红，带着一股烧灼臭氧微微焦的味道『射』中墙壁，直接洞穿了过去。
好在车间外面还有一层工厂围墙，挡住了钢珠，否则的话后果简直难测。
实验成功，张初九忍不住雀跃着挥拳大笑起来，之后又用鹌鹑蛋大小的大钢珠做子弹击，现同样烈度下，威力更加巨大。
这时他又想起了曾经在网络小说中看到的‘莱姆弹’介绍，便借助着‘金神可立’的力量，用指甲在钢珠表面切出流线形的凹线。
结果弹『射』出去后，弹珠击中墙壁瞬间碎开，强大的势能冲击下，形成了一个入口只有拇指大小，内部却有直径接近3o公分碎裂面的孔洞，惊得张初九目瞪口呆。
“难怪这招会叫‘炼珠飞弹’。
用小钢珠做子弹的时候还看不太清楚，”回过神后，他心中暗暗想到“用大钢珠可就太明显了，弹『射』出去简直是变成了火球，摩擦生火之下钢珠可不就变成‘炼珠’了吗。
‘金’的锐利中加上了‘火’的爆燃与烧灼，‘炼珠飞弹’看来不仅能在现实中复制，而且威力还在我的想象之上啊！”，喜滋滋的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
用拇指继续弹『射』了几击，张初九尝试着模拟‘‘炼珠连弹’，结果现因为金蕴肺藏，肺生气息的关系，将钢珠含进嘴巴，喷『射』出来更加省力，而且弹道稳定，还可以一次含住几枚钢珠进行连『射』。
唯一的缺点就是，用拇指弹『射』时可以摆出潇洒的姿势，而鼓起嘴巴喷『射』钢珠，无论如何都显得有些可笑。
‘噗噗噗…’的连续喷『射』了一会，他觉得嘴巴酸，难过的喃喃自语道“这由帅劲的弹指神通，一下变成蛤蟆吐气，落差也太大了。
在电影上看那个百吉度用‘炼珠连弹’对敌就觉得搞笑，现在自己施展更是不自在呀。”
说是这样说，可他比谁都知道两种威力完全相同的远程攻击招数，一种使用时模样好看，另一种可以连击，更易瞄准，而且可以将双手完全解放出来时，应该做何种选择。
经过细致的实践比较后，张初九再也没有用拇指弹『射』过钢珠，专心致志的练习起喷『射』弹珠来。
因为练习和实验不同，不用观测威力，只需要将钢珠稳定的击出2oo米外，训练瞄准度就可以了，所以张初九将击力量由o.1烈度，锐减到了o.o1。
这样一来，将2oo枚大、小钢珠『射』一空，他体内的级生物能也才消耗不到一半。
不过没了子弹，张初九只能恋恋不舍的结束了练习，沿来路穿过通风扇孔，跳到了车间外。
他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这么精确至极的运用体内凡力量，做长时间的攻击实验，完全依赖于领悟神通‘金神可立’后，对体内凡力量自然而然产生的恐怖控制力。
而普通低阶凡生命，单单将体内凡力量运转到待释放状态，就会开始大量消耗量度，这种不必要的浪费往往让他们还未开始使用力量，就变得精疲力竭，丧失作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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