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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商纣王的那个妲己？！那个一代妖姬的妲己？！
“你刚刚没有听错哟，”暮天笑的可爱，像是一个因为自己的话受到了肯定而开怀的孩子一样的纯真。
“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那个妲己，你心里面所想的那个妲己。”
暮天把自己刚刚的话再度重复了一遍。
且不说是那《封神榜》里面妲己的最后结局是被姜子牙亲子操刀砍掉了脑袋，就算是在历史之上，一代妖姬的命运最终还是逃脱不了香消玉殒这个命运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西游记里面，而是是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开玩笑的吧？！”
我一脸严肃状对着暮天，真的，欺骗我没有糖吃的。
暮天浅笑着，眸子望向了站在香案旁边的小乔的娘，最后他的嘴角勾了勾。
“妲己，怎么不说话？！那么多年不见，已经是不认识本殿下了吗？！”
小乔的娘脸色微微动了动，然后对着暮天行了个礼。
“多年不见，没想到暮天殿下还能认出奴婢来。”
我扶额，小乔的娘还真的是那一代妖姬妲己？！不过从外貌来看，她的确是有着魅惑众生的魅力的，但是从气质上来看，那么温柔而又淡定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历史上那个妖媚而又残忍的女子？！
但是想想的话，要是现在有照相机就好了，和一代妖精合一个影，等我回到现代生活里面的时候，这张照片可就值钱了啊，让那些个拍电视的导演看看，妲己不仅仅有的只有美丽，还能够有如此温婉的样子。
“的确是多年不见了。”小乔的娘，不，是妲己很是温和地一笑，“想不到今时今日，二殿下还记得？！”
“很多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自然是让人难以忘怀的。”
暮天笑笑，很多事情，即便是几百年过去了，但是还是会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让人即便是想遗忘，也是遗忘不掉的。彷佛只要是闭上眼睛，似乎就能够见到那一天的场景。
那整整三天三夜，血流成河，满目疮痍。天地之间，好像能见到的只有那遍地的尸骸，那个时候的他以为，天地的存在只有红色这一种颜色了。
那种无休息的斗争，现在想起来，只是在吸气吐气之间，便是已经倒下了一大片的人，那一片人之中，有神，有魔，也有妖。
那种记忆，真的很惨痛，像是恶魔一般，狠狠地勒住了脖子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个……”
我像是好学生一样地举起了手，让这两个陷入自己思绪的人顺利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暮天在转过头来的一瞬间，隐去了自己脸上那悲伤的表情，微笑地看着我，用眼神询问着我现在有什么问题。
我心理面有很多的问题，但是在看到这两个人都把注意力都转到了我的身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在那一瞬间似乎是空白了下来，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问的一些问题。明明，我应该有很多可问的。
“我忘记了。”
最后，我只能是挠了挠脑袋之后，对着暮天说上了这么一句话。
暮天嘴角上的笑容有些无奈。
他看了我良久，最后只是伸出了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小天人，又有什么事情，是你没有忘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