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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咸阳城工业区内，十分热闹。
虽然气温已近零度，却依然抵不过工人们的热情。
秋收圆满结束，加上韩国归降，嬴政大赏了一番秋收队和墨家弟子，班老头和徐夫子成了秦国在职特聘技术人员。
就连二十多名墨家弟子，也都成了小官，以至于这些墨家弟子生出了在咸阳安家的心思。
恢复神志的春娘，和班老头冰释前嫌，班老头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也许只有老了，经历过了生死，才会真正懂得珍惜眼前人吧。
九凡和嬴政也在这里，九凡在为造纸做准备，准确的说，是为制造卫生纸做准备。
大冷的天，上完厕所用竹片刮，实在冰的慌。
九凡的星辰体不生污垢，他也从来没试过竹片是什么感觉。
可嬴政随口的一句吐槽，九凡这才意识到他忽略了很多关于民生的事。
比如卫生纸、退烧药、棉衣秋裤、植物油、牙膏牙刷、香皂洗衣粉等等等等。
于是九凡不嫌麻烦，准备一一解决。
先就是机械设备，九凡准备这个冬天全部准备妥当。
其次就是棉花、油菜、花生、胡麻等九凡没有的东西，他准备出国搜寻。
当然，这是明年的事。
眼下，机械制造才是正题。
班老头和徐夫子对九凡是佩服的，心底里佩服的那种。
班老头甚至还开玩笑说
国师小友不当墨家巨子，实在可惜！
足以说明九凡拿出来的东西，班老头是很热衷的。
……
一个月后，白天气温下降到了零下十多度，九凡下令放假两个月，等开春后再继续工作。
班老头和徐夫子，带着春娘以及一众墨家弟子，返回了泰山深处的墨家机关城。
大雪纷飞，给咸阳城裹上了一层银霜。
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围着火炉子，烤上些土豆，暖几瓶美酒，闲聊扯淡。
国师府东侧小二楼一楼大厅，九凡、嬴政、管仲、韩非、李斯，围着火炉子，坐着小板凳，畅所欲言。
李斯这家伙，终于闲了下来，被管仲拉来见见韩非这个昔日的师兄。
二人一番学术论证，管仲、嬴政听的是连连点头，唯有九凡兴趣缺缺。
“师兄，法无外乎人情，若事事都依法而行，固然应该，却也过于冷血无情了些。”
“师弟，法之所以为法，自然不能掺杂私情，否则，法还是法吗？”
李斯的心，软了。
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不能和老百姓共情的执法之人，太过冷血；太过共情，又会执法不严。
总的来说，各有利弊，这其中的度，还要李斯和韩非二人慢慢体悟。
管仲对这二人是相当的满意，他觉得韩非和李斯，未来一定会名留青史。
嬴政是既兴奋又开心，他就喜欢看热闹…不是，喜欢人才！
「凡少说过当今天下什么最贵？人才最贵！
一个韩非价值百万金币，没想到这个李斯，也是个价值百万金币的人才！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买一送一’吗？这么一算，还是我占便宜了？！?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