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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有些尴尬：“这……早知如此，我当时就把慕容公子救下来就好了。”
苏白摇头：“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慕容家挑起天下纷争，不知道因此死了多少人，别人能死，他为什么不能死？阿碧，你从小被慕容家收养，说不定也是慕容家灭了你的家族，把你带回来培养呢！”
当然，这只是个可能性。
阿碧闻言一愣，这种想法在她心中无法遏制地生根芽。
一旦产生怀疑，结果是什么就不重要了。
阿朱沉思：“以慕容家的手段，这还真有可能。”
她从小就比阿碧更聪明，对慕容家的一些事情更为清楚。
如果说阿碧只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只知道慕容家表面的东西。
那么阿朱就了解慕容家隐藏的一面，看到了慕容家的阴暗面，对苏白的推测更加相信。
阿碧看向阿朱：“阿朱姐姐，慕容家真的做了那么多坏事吗？”
阿朱点头：“我七岁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公子爷的谈话，他们和包三哥在古蜀一带结识了一个山寨，拦路抢劫，囤积财物，等待起义。”
“之后我有意留意，又听到了几次。往往几年之间，公子爷和包三哥他们就会在江湖中暗中制造惊天大案。以前，我身为慕容家的丫鬟，自然不好说什么，现在听到苏公子这么说，阿碧你的身世未必就像阿婆所说的那样。”
阿碧神情惶恐，一时不知所措。
苏白安慰道：“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专心做我家的小丫头吧。”
“是。”阿碧闻言一愣，然后答应下来。
阿碧的心态一时之间当然无法完全转变。
对此，苏白并不介意。
闲聊一番后，夜宴结束。
第二天清晨，萧峰和萧远山告别离去，打算前往少林寺。
“段誉，你过来一下。”
感觉到段誉的气息变得极其稳定，苏白向他招了招手。
“既然你的内力已经净化了一遍，那么也该兑现承诺，帮你突破先天境界了。你先盘腿坐下，听我指示行事。”
“是。”
段誉惊喜不已。
先天境界啊。
虽然他家里有几位先天高手，但都已经四五十岁了。
他现在多大？
二十出头！
二十出头的先天高手，几百年前也极为罕见。
在当今武林，更是独一无二。
“我传功给你，你能吸收多少就吸收多少。”
话音刚落，段誉就感到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袭来。
尽管他体内蕴含着百年的内力，但相比之下，他感觉自己这点力量就像一碗水与一个湖泊相比。
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他静心凝神，将北冥神功运转到极致。
虽然他还没有领悟到北冥吞天的气势，但北冥神功的炼化功能仍然极为精妙，再加上苏白的改良，他炼化内力还算轻松。
不到半个时辰，他就感觉自己内力增长了十多倍，达到了千年的境界。
“苏公子，不行了。”
看到苏白仍不停手，段誉连忙求救。
苏白立刻收手：“这点内力就不行了？”
他才转化了几年的先天真气而已。
段誉苦笑：“苏公子说笑了，我现在这内力恐怕千古难遇。不能再炼化更多了。”
“罢了。”苏白点头，“你先运转十二周天，再开启天门，引导天地灵气将内力炼化为先天真气。”
“是。”
段誉聚精会神，用心运转心法。
一个时辰后，四周突然刮起一阵风，那是天门开启，开始席卷灵气产生的异象。
“不必担心，我会保护你的，用力吸纳天地灵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