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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一张和原主一模一样的脸，说这是为了保护对方？
“我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张文辉一脸古怪，“我现在有点理解当初他为什么离开那里了……”这逻辑听着太怪了啊！老爹说的张家的教育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家是张启灵的家族吧？”想起戚明按着她硬背下来的一堆情报，戚清按了按自已的太阳穴。“你们不去帮助他，就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稍微纠正一下，不只是这张脸。”张海客平淡地说道，“很多方面我都和无邪一模一样，就像小说里的影子替身一样……只不过，我不会要求自已必须代替对方承担所有的痛苦，辨别出那些真正的敌人才是我编程和现在这个样子的用意。”
“听起来有点惨哦。”张文辉感慨道。不过他也不会太过可怜对方就是了，他只觉得这种行为很神经病，以及张家果然很神经病。
戚清见怪不怪，或者说她见过的奇怪的家伙反正很多，某些人的奇葩程度远比面前这位要超常，她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行吧，这个解释我接受了。”
这样平静的态度反而让另外两个男人看了过来，张海客撇了撇嘴，“戚明当初也是这么个样子……你俩明明都还算年轻吧，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个反应？我还以为我能让你们惊讶一下呢。”
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又和无邪一样生动了起来，那双带着好奇的眼睛和她的记忆重叠了起来，戚清皱了皱眉，“别用这个表情和我说话，再怎么模仿，你自已的性格也不会完全消失的吧，如果真的一点自已的个性都没有了的话，我想我会重新考虑和你们合作的可能性的。”
会让人丧失自我意志的组织……其实她脑子里好像有点印象，但还是想不起来。
“戚明那小子说的话好像也和这差不多……”张海客嘟囔道，“好吧，好吧，我尽量，但我事先说明一下，毕竟我伪装这么多年了，也不太可能和无邪完全不同的。”
张文辉默默点了点头，看得出这哥们确实很卖力了，这人估计是整了容，而且身为一个张家人，居然没有发丘指，如果他是为了伪装成无邪的话，以对方会称呼老戚总“小子”的年纪来判断，可能他在伪装成无邪之前是有发丘指的，只不过后来为了完美的伪装把发丘指给去掉了。
“戚明和你有什么交易？”戚清语气变得不太好了。一是这人一直顶着张无邪的脸，二是这人已经说了很多次她说的做的和戚明很相似了。“你最好全部说出来。”
张海客这下也明白戚家的父女关系可能有什么问题了，他叹了口气，一边在内心感慨戚明年纪轻轻就如此心思深沉，一边开口回答道：“没什么，主要是聊了一些重合的业务，以及谈论了一下共同的敌人。”
“你说的是‘它’？”戚清指了指待着两个男人的关着门的洗手间，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点头作为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