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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许清的尸体顺着墙壁瘫软到地上。
林羽甩了甩手上的黏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仔细的擦拭手掌。
若无其事的跨过地上的尸体，林羽径直朝王尤走去。
与此同时，王尤还未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看着地上脑袋都被撞得干瘪的许清，王尤脊背有些凉，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源源不断的冒出。
“怎么样？要不要仔细考虑一下？”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王尤回过神来。
定睛看去，只见林羽站在自己面前，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淡淡的血味从对方身上涌入鼻腔。
瞥向林羽身后的那具尸体，王尤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双膝一软，竟直接跪到了地上。
王尤低着脑袋，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只…只要您不杀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杀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林羽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伸手将王尤从地上拽了起来。
看着脸上写满惊惧的王尤，林羽笑着为他整理略显褶皱的衣领。
“咱们可是同胞啊，哪有自己人杀自己人的道理，你说对不对。”
“更何况，在我眼里，只有不听话的狗才会被抛弃。”
“我喜欢的是听话的狗，而不是一只会咬人的疯狗。”
林羽的声音在脑海中一遍遍回荡。
王尤缓缓抬起头看向林羽，一抹血红在他眼底呈现。
狗？
只要能活下去，做别人的狗又何尝不可？
王尤咧嘴一笑，再次跪到地上，将额头紧紧贴在林羽的鞋子上。
他声音颤抖，语气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我王尤，愿意做您最忠诚！最听话的狗！”
“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噗！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林羽再也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他抽出一只脚，踏在王尤的脑袋上，柔声说道。
“那么，乖狗狗，你去把那条野狗的尸体处理一下吧。”
声音落下的瞬间，王尤双膝跪地，四肢并用的爬向许清的尸体。
那模样…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在得到同意后，王尤一口咬在许清染血的衣服上，将他朝门外拖去。
衣服上的的血味在口腔里弥漫，王尤却显得更加亢奋。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他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他认为林羽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