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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洲哥哥要上学，没时间陪你玩。”
“那我陪洲洲哥哥上学。”
霍南笙哭笑不得，耐心劝导：“洲洲哥哥上的是大学，等到橙子长大了，就可以上大学了。橙子现在还小，所以要去幼儿园上学。”
霍景橙吧嗒吧嗒地还在掉眼泪，“幼儿园不好玩。”
“哥哥会陪你的。”霍南笙拉过霍景延来，“阿延。”
“小橙子，别哭了，哥哥陪你去幼儿园。”霍景延安抚着妹妹。
显然，哥哥的话比妈妈的话更有效。
没一会儿，霍景橙的眼泪就止住了，她拉着霍景延的手，再三强调：“那哥哥，你得一直在我边上，不能让别的小朋友碰我的东西，不能让别的小朋友吃我碗里的饭。”
“好。”
“我不要和别人睡觉。”
“不会的，有哥哥在。”
“我也不想玩游戏，万一把我的裙裙弄脏了怎么办？”
“那就不玩，小橙子不想做的都可以不用做。”
“那好吧，哥哥，我去上幼儿园。”
“橙子真乖。”
霍南笙默默听着，心道自己或许得提前和幼儿园的老师打一通电话才行。
面对上学一事，霍景橙反应激烈，霍景延毫无波澜。
然而真的上了幼儿园之后，霍南笙透过家长监控发现，她家的小橙子很快就融入环境，交了很多朋友。同班同学好多都哭哭啼啼地叫着“爸爸妈妈”，他们两个不哭不闹，坐在其中。
两张脸，一张脸写着——“和爸爸妈妈分开一会会为什么要哭？反正很快就要见到了。”
另一张脸则写着——“虽然我爸爸妈妈不陪我，但是我有哥哥陪我，哈哈。”
霍南笙弯了弯唇角，把监控看到的画面截图给霍以南看。
“你看他们都不哭哎。“她有些骄傲。
霍以南眉头稍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霍南笙：“你好像不太开心，为什么？”
霍以南撩了撩眼皮，语气有些幽怨：“小橙子是一点儿都不想我。”
“……”
“……”
和女儿奴真是没什么好说的。
结果没几天，霍南笙发现家里幽怨愤懑的人，除了霍以南以外，又多了一个。
晚上，霍南笙躺在霍景延的床上，给他念睡前故事。
霍南笙念完故事后，合上书：“阿延，很晚了，可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妈妈，”霍景延抓着床单，沉默很久，好似下定决心地问她，“我可不可以不去上学？”
他向来懂事，不让人操心。
霍南笙愣了愣，“在幼儿园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话间，霍以南走了进来。
“怎么了？”
他身上穿着纯棉质地的家居服，周身散发着温和气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无端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霍景延抿了抿唇，突然又不愿意说了：“没什么，妈妈，我睡觉了，晚安。”
霍南笙和霍以南对视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