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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李山咳嗽两声，拍了拍王小凡肩膀。
“小凡，节哀！我给你倒杯水，你先冷静一下。”
办公楼的厕所门都是红色铁门，里外都是用门栓的那种，李山从王小凡身旁走了出去。
谁知一出厕所门，李山眼疾手快，直接将王小凡反锁在卫生间。
王小凡一愣，拽了两下，外面被拴住，难以打开。
李山冷笑道。“王小凡，你不就是想知道你爸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他呀不是从六楼摔下来的，是三楼，要是早点送医院说不定也不用死，你想要他的手机，不好意思，手机被我们砸了哈哈哈！”
“你不知道，当时他脸上的表情有多绝望，一边问我为什么，一边叫着小凡，小凡！”
王小凡听的真切，整个人楞在原地，身体止不住颤抖，他想象到一个画面，父亲摔在地上，满脸的无助，第一时间想到的一定是他的儿子，可是他的手机被抢了……
李山等人站在不远处就这样看着他，冷眼旁观。
王小凡声音颤抖。“你说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都是真的，只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现在我就要把你送进去，入室抢劫哈哈哈！我们人多，没人会相信你的，哈哈哈！”
听着李山的笑声，王小凡面部逐渐扭曲，心跳加速，胸腔起伏越来越大。
“来人啊！有人抢劫！”
李山大喊，随即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电话挂断，不少人朝这边跑来，李山指着脖子讲述事情经过。
“他从窗户跳进来，你看我脖子被勒成这样了，要不是我反应快跑出来，今天就要交代在这。”
见所有人都朝李山办公室跑去，陈思娜脸色一变。王小凡被抓住了？这下怎么办，也不知道证据拿到没有，要是被送到警局，他这辈子就毁掉了，都怪自已，要不是怀疑事有蹊跷，也不会这样做。
“不行，不能等着他被抓，我得想个办法，现在有什么办法呢？”
陈思娜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卫生间，听着外面侃侃而谈的李山，王小凡感觉脑袋快炸了，父亲与他这么好的兄弟，他居然见死不救，事后还和公司做这种苟且之事。
他的背部衣服被撑破，如幼鸟的翅膀一样的骨骼伸了出来，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直到化为一双长满黑色羽毛的翅膀。
全身开始长出黑色龙鳞，双手手指慢慢变长，长出如龙爪一般的手。
最后他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嘴里长出獠牙，肌肤化为黑色，细小鳞片长满一脸，让他失去原本的面貌，化为一张黑色鳞脸。
门外的人根本看不到卫生间里的变化，只听到咯咯咯咔咔咔的声响。
“大家当个见证，一会警察来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主任你放心，我们都会帮你的。”
“主任来喝杯水，压压惊！”
砰！
一声巨响，卫生间的红门直接被砸飞，离得近的几个人，跟着倒飞出去。
这变故来的太快，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怪物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双眼通红，脸似用鳞片堆砌一般，看上去极为恐怖，白色獠牙清晰可见，仿佛能刺穿一切，全身被黑色鳞片覆盖，一双黑色翅膀让人窒息。
-吼-
从未见过如此生物的众人，吓呆在了原地。
怪物并没有给他们反应机会，伸手一抓，抓到一人，正是李山，一双大手正好握住他的脑袋。
咔！
只是那么轻轻一握，李山的头颅便炸裂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