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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
“你怎么不说话？”
青于蓝在电话那头问了好几次。
她能听到方三长沉重的呼吸声，就是没有回应。
青于蓝大概也猜到方三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电话没挂，伸手拦车，朝盛和小学赶过去。
方三长没有把电话收起来，保持接电话的姿态，紧盯嘴巴已经裂到耳根子的“青于蓝”，腥红的舌头就在方三长的面前摇摆，感觉能把三长其中一长给缠绕起来后，还有多余的舌尖能做动作的那种。
把方三长看得硬是哆嗦了一下子。
他没有回答这个老色批女鬼的问题，而是动作极其缓慢地朝青禾伸手。
只是就在方三长的手快要碰到青禾的时候……
“嘿嘿嘿……”“青于蓝”的身形带着青禾退了十几米。
青禾当时就尖叫起来，“啊……妈妈，你干什么……”
“青于蓝”的声音幽然飘来，“来抓我呀……”
方三长的手抓了个空，整个人都懵了，连滚带爬地朝前冲，跑到转角的时候，哪还有影子？
但是能听到楼上断断续续传来的尖叫声。
方三长只得朝上猛追。
四格楼梯一步地往上蹦。
来到顶楼，天台的门没有锁，方三长正准备推门进去时，愣了一下。
突如其来脊梁发寒，就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方三长缓缓地转过身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方三长满脸黑线，“你是真薛露？”
薛露不解地问，“还有假薛露？”
方三长朝后退了一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薛露？”
薛露说，“你高中的时候画过英语老师撅屁股的捡东西的样子。”
“卧草……”方三长下意识地去捂薛露的嘴，“别说了，别说了，信你。”
方三长赶紧岔开话题，“你在这做什么？”
薛露说，“跟着你过来的。”
方三长昨晚在女寝碰到薛露，今天在小学又碰到薛露。
好像这一切都是安排好似的。
方三长说，“快离开这里，有危险，我顾不上你。”
薛露说，“你别想多了，今天就算你不在，我也会来的。”
薛露看到方三长满脸不解的样子，便说，“我外甥女说总有人要带她上天台。”
“我今天是特地过来看看学校的情况的。”
方三长知道薛露身上也有些秘密的，不再多问，而是说，“我要进去了！”
薛露说，“你快一点！”
嗯？方三长的皱头一挤，本来很害怕的，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奇怪呢？
方三长推开了天台的门，进去的时候，他都感觉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天台不是应该光秃秃的吗？
地上是不怎么平整的水泥砖，可能还加了隔热保温层……
四周是没什么保护措施的栏杆。
可是眼前……
方三长踩了一下地板，这分明就是木地板的质感。
地板上，坐了一群小姑娘，她们都很专注地看着一个方向。
那里，有个穿练功服的女人正在练习基本功，她身材修长，正是舞蹈专业最容易被选拔上的九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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