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鸾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宜小说jmvip2.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且还有一点,你不可透露我有半残神兵,哪怕是此行的同袍。”
聂瀛一脸假意凛然的嘱咐君少央。
君少央郑重得点了点头。
两人皆是一笑。
“来,上酒,为我聂瀛兄举杯。”君少央向舞娘吩咐道。
“呵呵,聂瀛兄,不可用灵气护体,与我不醉不归!”君少央意味深长的看了聂瀛一眼,看得聂瀛直毛,心也暗想,嘶,这玩意,可能没憋什么好屁。
但聂瀛见君少央真诚模样,还是欣然应允,豪迈道。
“好!今天便与少央兄不醉不归。”
这一夜,聂瀛与君少央不用灵气护体而喝地酩酊大醉,但刻有留有一丝清醒神识,如若不对劲,便可强行刺激而醒。
果然,后半夜之时,君少央见已把聂瀛喝地半死不活模样,便喊来了几个舞女,且给两个舞女使了个眼色,让她们把聂瀛抬下去,然后给聂瀛……
那两个舞女正要上手去捉时,聂瀛打了个激灵,弹开了几步,后清醒了过来,虽然还有点视线模糊,但也已经无伤大雅了。
“少央道友!这是何意?”聂瀛有点恼怒,通红的脸庞显得生气却又有点滑稽。
“呵呵,聂瀛兄不必紧张,既然来到此处了,便要行那嘿嘿嘿之事了。”君少央玩味的摆弄着法扇,那几个舞女正在给君少央按来按去,显得极为的放荡不羁。
若是等聂瀛被舞女抬走后,那君少央必然与那几个舞女彻夜狂欢,做那‘君子之事’了。
“你!少央道友自己玩吧,聂某告辞,明日再会。”聂瀛疯的跑了出去。
聂瀛找了一处角落,便盘坐了下来,他看向了那灯红酒绿的楼阁,突得一声淫叫传来,聂瀛道心差点不稳,后索性封住了五感,静心修炼。
一夜难寝……
扶光暖眼,已有晨光,聂瀛望着东方的那道鱼肚白,不禁思虑万千,遥望远方。
“聂瀛兄。”一男声传来。
聂瀛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君少央摇摆这法扇走来,一脸贱淫之色。
“聂瀛兄,昨夜可欢乐否。”
本来聂瀛昨晚的气已然消的七七八八了,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恼怒,虽说如此,还是勉强压制了。
聂瀛一脸勉强的笑道。
“呵呵,你这贱淫君子,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诶,此言差矣,我可是坦荡君子,岂能被你说成贱淫君子呢,且我那是英雄本色,你不体会那些快乐,又岂是英雄?”
聂瀛被君少央反驳得无奈一笑,故此便避开话题,问道。
“少央兄,我们何时动身,前往那什么溶岩岭。”
“呵呵,不急,此船游历于万千大山中的江河,十日内便能抵达溶岩岭附近,反正此去恐伤怕亡,不如在这十天里与我潇洒快活,聂瀛兄,你看如何呢。”那君少央指向青楼,意欲在那里快活。
聂瀛不用看也知道他手指向何物,既然还有十日航程,便寻一处角落领悟体会。
而后几步走动,避开了君少央,君少央也不拦着,随他的便了。
聂瀛找了一处无人之地的角落盘坐,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了先前所诓骗的白玉道台,仔细琢磨领悟,上面刻有类似一圈树形的道纹,围着中心那如同核桃一般模样的菱形石子。
聂瀛神识一扫,便现了道纹连接断开之处,本有丝丝缕缕的树形道纹要连接那核桃,却不知为何淡化后消失,或被磨灭了。
聂瀛心想,若能连接上那道纹,便能使那道台恢复如常,而如今缺失后,常人神识不够强悍,若贸然坐在上面可能会遭神识反噬,要不是聂瀛神识强悍,那天接受传承之日时,聂瀛神识必然受创。
这道台并非不能用,只是缺失道纹会有一番风险,只有像聂瀛那样神识强悍或修为高厚者才能使用,且极为容易损坏,可能用十多二十次便会自毁了。
聂瀛不敢多用,再怎么说也是一件宝器,自当珍贵,聂瀛尝试自己刻画道纹,手指射出金线,要补缺道纹,却仍是徒劳无功,道纹每次都会反噬聂瀛,灵力逆流入体,与体内灵力碰撞,险些经脉破裂,聂瀛闷哼一声,不能继续了。
且道台表面因多次补缺道纹,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痕,聂瀛心疼,毕竟原本用肉眼观看也看不出什么,而现在,已有裂痕蔓延,用狗眼都看得出此道台有异处了。
聂瀛心一狠,从空间法器取出了一小块玉,这是师父留给他的一种稀材,白瓦玉,而这白玉道台正是白瓦玉所制成。
这白瓦玉洁白无瑕,无一丝杂质,据籍中记载,这白瓦玉是仙人殿宇的玉瓦坠落凡尘,后被尘土掩盖,经千年后重新被挖出,被加以利用,故此被称为白瓦玉。
聂瀛无言,这种宝物怎么可能是仙人殿宇中的玉瓦呢,起码也是仙砖呀,内蕴悟道气息,聂瀛只要靠近一点,神识便会遁入高空顿悟,而外敛光华,经过聂瀛神识一观其中,虽说是是白玉模样,但外敛于内。
聂瀛用神识包裹白瓦玉,拳上神光涌动,一拳而过,竟将白瓦玉打成了液态,而后神识托着,再缓缓放空,白瓦玉液体被神识放空后,欲要坠地之时,聂瀛双指挥动,两指尖光芒一闪,带动了白瓦玉液体在空中飘浮。
聂瀛眼里满是谨慎之色,看着白玉道台,双指挥动,白瓦玉液体缓缓注入了白玉道台,刹那间,白玉道台飞上空中,出嗡嗡声响,似要爆炸一般。
聂瀛双指紧绷,眼如篝火,燃燃不绝,一金色小人飞出,那是聂瀛神识塑身,金身小人飞向道台面前,抱起了白玉道台,飞向高空,竟往雷云处而去。
那金身小人也怕雷云,踌躇不前,聂瀛大喝一声,那金身小人竟直接把白玉道台抛向了雷云之中。
恰巧,一道光雷劈落,打到了白玉道台,但后者极为坚韧,好几道落雷落下竟未伤其分毫,雷云越狂躁,仿佛在酝酿着功伐天穹之势,又仿佛在说,一类凡尘俗物竟敢挑战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