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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我解释吗？托雷斯、杰拉尔、威尔福德，还有车间主任特纳，以及那些工人，他们都有各自的利益。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都是为了自已的利益。”
“各自的利益……”
马尔洛队长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杰菲斯。
“但是，你们把这么多人带走，公司怎么办……”
“反过来说。”
“…….”
“这些人留在这里，对公司有什么好处？”
“这……”
马尔洛队长被杰菲斯反问得哑口无言。
“你回答不上来了。”
“…….”
“那我来告诉你吧。”
杰菲斯看着马尔洛队长，说道：
“没有好处。这些人留在这里，得不到任何东西。”
“…….”
“没有挑战，就没有进步；没有进步，就没有乐趣；没有乐趣，就没有动力；没有动力，就没有挑战。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但是……”
“必须有人打破这个恶性循环。”
杰菲斯伸出手，指着自已刚才说过的那些话。
“挑战、进步、乐趣、动力，如果公司能提供其中任何一样，这些人中，至少有一半会选择留下来。”
“…….”
“现在留在这里的，都是对维滕公司失望透顶的人。你难道还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吗？”
“…….”
“还有，我刚才说过，这要看你怎么看。”
“……？”
“工人们集体辞职，真的只有坏处吗？”
“…….”
马尔洛队长沉默了，他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咚咚！
“……尤莉娅，你再这样戳我，我就要疼死了。”
杰菲斯转头看向尤莉娅，她正用手肘戳他的腰。
“你非要这么说吗？”
“什么？”
“什么什么……！唉，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没错，我非要这么说。”
“为什么？”
“这样他才不会无理取闹。”
“无、无理取闹？！”
尤莉娅无法想象，像马尔洛·格里克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居然会无理取闹。
“人老了，思想就会僵化，总是认为自已是对的。必须给他一点刺激，他才不会无理取闹。”
杰菲斯语气坚定地说道。
“哈哈哈！”
然后。
“没错，我今天本来是想来无理取闹的。”
马尔洛队长似乎想通了，他笑着站起身。
“但是……我做不到。”
“明智的人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